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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知不覺地踩進(jìn)陷阱里才好。因此北堂戎渡動了動身子,渴望占據(jù)了上風(fēng),貪婪地磨蹭著男人的身體,借著彼此肌膚相貼的掩護(hù),一只手悄無聲息地在父親身上蜻蜓點(diǎn)水般地靈活輕撫,同時去舔北堂尊越堅硬的下巴,北堂尊越挑高了眉,一雙鳳眸徐徐瞇起,薄唇也彎了彎,對于少年這樣并不常見的主動,自然樂于回應(yīng),哪里舍得推開,不過還沒等他采取什么行動,北堂戎渡就已經(jīng)將那微微滑動的凸高喉結(jié)張口含進(jìn)了嘴里,滿含情色味道地柔柔吸吮,在上面留下濕漉漉的涎水,下腹兩腿間的位置也兀自摩擦著父親的小腹,北堂尊越哼了哼,眼睛情難自禁地半瞇著,似乎感覺很不錯,右手張開罩住了少年的頭顱,在濃密的黑發(fā)內(nèi)輕搓著對方的頭皮,北堂戎渡仿佛在笑,嘴唇蜿蜒而上,輕輕啃咬著男人犀銳的下巴尖兒,間或伸舌舔吸,就仿佛是在故意折騰人一般,動作慢得不可思議,北堂尊越有些按捺不住,很配合地主動稍微仰起脖子,并不設(shè)防,只命令道:“……你就不能快點(diǎn)兒?本王沒耐性陪你磨著玩兒。”北堂戎渡重重吸了一下對方的喉結(jié),沒有違抗他的話,只藍(lán)眸閃了閃,低低地笑出聲來,道:“好了好了,我不玩了,你安安靜靜躺著,讓我親一會兒罷,好不好?”北堂尊越不置可否,他覺得似乎有些困倦,好象是方才沒有睡好的緣故,四肢依稀懶怠,那廂北堂戎渡卻是愛不釋手地揉搓著他的身軀,十指不住地在他身上游移著,撒嬌似地埋在他懷里,不斷地蠕動磨蹭,北堂尊越感覺體內(nèi)逐漸爬上一絲莫名的燥熱,有欲望開始淺淺露頭,但就在此時,武者敏銳的直覺與本能的警惕,卻讓他突然感覺到了自身的某種異樣——北堂尊越的眉心猝然聳動起來,鳳眸里流露出絲絲幽冷之色,他充滿危險性地瞇起雙目,雙眉斜挑瞪著身上的少年,忽然冷聲開口道:“混帳……你在本王身上做手腳?”北堂戎渡一頓,從父親的胸前抬起頭來,那平素清澈的眼眸,此時卻隱然閃爍著滿是掠奪的顏色,見自己的小動作已經(jīng)被識破,因此索性干干脆脆地承認(rèn)道:“是,我剛才點(diǎn)了你的xue道……你生氣啦?”方才他借著兩人身體廝磨之際,用手掌zuoai撫在北堂尊越身上的一些xue位間揉捏搓弄,令其肌體在不知不覺間逐漸綿軟起來,開始慢慢倦乏,使不上什么力氣,由于這種舉動十分隱蔽,北堂尊越一時卻也沒有發(fā)覺。此時北堂戎渡的目光復(fù)雜而深邃,眼睛里瀲滟著水光片片,因為緊張而舔著嘴唇,盯著身下的男人道:“你別生氣,我只是怕你亂動而已……”北堂尊越眼中隱約閃過一絲怒火,面上的神情雖然還是沒有什么波瀾,但熟悉他的人一眼就能知道,這是男人即將發(fā)怒的前兆……此時北堂戎渡眼底明明白白地閃爍著暗色的火花,是再無掩飾的欲望,只有傻子才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目光所及,北堂尊越健壯的身體在瞬間僵住,既而低咒一聲,惱道:“……給本王下來!”說著,就要翻身而起,把北堂戎渡毫不客氣地從身上掀下去。但北堂戎渡卻是手疾眼快,將北堂尊越剛剛抬起一點(diǎn)兒的高大身子猛然推倒,一把就按住了他的雙肩,同時翻身而上,抬腿跨上男人的腰腹,用整個身體牢牢壓住了他,北堂尊越躺平在榻上,眼下一時間用不出多少力氣,因此竟被兒子按緊,不得動彈,他平生何曾遇到過這種事,不由得當(dāng)真有些惱怒,狹長的鳳眸危險地半斂起來,滿是威脅意味地直視著北堂戎渡的眼睛,聲音冰寒嚴(yán)肅,冷喝道:“下去!本王再不說第二遍!”“……我不!”北堂戎渡一口拒絕,他不再掩飾自己的企圖,嘴邊噙著滿是邪氣的笑,垂下長長的黑睫,眼神赤裸裸地打量著父親衣衫散亂的胸膛,撲面而來的氣息中清清楚楚地寫著‘渴望’二字,分明是想掌控,用手去狎昵地?fù)崮δ墙Y(jié)實(shí)的胸?。骸暗?,你可真漂亮……”北堂尊越的目色逐漸陰厲起來,怒意盎然地盯著少年的面孔,周身散發(fā)出強(qiáng)烈的排斥氣息,氣極反笑,道:“好,好,你的膽子越發(fā)大了!”他向來高高在上,從來沒有人能夠在他的身上做這些事情,此時自然怒不可遏,但北堂戎渡只無視男人眼中的薄怒,兩道修眉高高挑起,幽藍(lán)的雙瞳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分明就是男性的侵略氣息,固執(zhí)地迎上父親惱怒的鳳眸,一字一字地說道:“我的膽子從來就不小,所以現(xiàn)在,我要弄你!”北堂尊越額角青筋隱隱浮現(xiàn),語調(diào)是前所未有的冷肅,望向北堂戎渡的眼神中帶著一抹譏誚,冷冷喝道:“……混帳,你想造反不成!”話音未落,身體卻突然一僵。北堂戎渡收回點(diǎn)住他xue道的手,俯身將動彈不得的男人摟住,不去看對方眼中熊熊的怒火,只軟聲道:“爹,你就讓我快活快活罷,好不好?”他纏住北堂尊越僵硬繃緊的身體,不斷地撒嬌磨蹭著,用足以軟化任何人的堅持的甜膩聲音,癡纏道:“爹你一向最疼我了,你就答應(yīng)了我罷,好不好好不好……”“……不好!”北堂尊越很是懊惱地擰起眉頭,頭痛得幾乎想要扶額,先前他還十分生氣,但在北堂戎渡這樣的軟語低儂之下,那些撒嬌請求的話語很容易就熄滅了他的怒火,若是北堂戎渡一味強(qiáng)硬,他絕對會翻臉大怒,可是當(dāng)他的孩子柔聲懇求他的施與時,北堂尊越就又舍不得對其惡語相向了……這個該死的混帳東西,狡猾之極,就吃準(zhǔn)了他最受不了這一招……北堂尊越無奈地深吸一口氣,打起精神,用商量的口吻道:“渡兒,別鬧,把xue道解開……本王保證不跟你發(fā)火?!北碧萌侄赡睦锟下?,就像是一個蠻不講理地要糖吃的孩子一樣,在北堂尊越胸口亂啃,眸中滿是攫奪撕咬的渴望:“我不!我就要你,我就要!非要不可!”北堂尊越見狀,泄氣地呻吟一聲,閉上眼,片刻之后,突然又再次睜開,金眸當(dāng)中透露出一絲冷厲與威脅,惡狠狠地幾乎要爆出殺氣來,道:“……快點(diǎn)兒解了!不然等本王沖開xue道之后,非揍得你半死不可!”哪知北堂戎渡卻只是哼了一聲,抬起頭一挑眉毛瞧著他,薄唇揚(yáng)起滿不在乎的弧度,淡淡地撇一撇嘴道:“打我?那也是等會兒之后的事了,我如今且顧眼下,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等我快活夠了,你愛打就打,給我留一口氣就行?!闭f著,就開始動手去扒北堂尊越的衣物。少年這種滾刀rou的作風(fēng)讓北堂尊越哭笑不得,也無可奈何,他強(qiáng)打精神,試圖說服對方,但無論是出言恐嚇,還是軟硬施兼,北堂戎渡卻就是不吃這一套,到底還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