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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想說的卻并不是這些,他其實想說,本王那天并不是故意的,但直到當(dāng)時說完了,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到底說了怎樣不該說的話……可是北堂尊越卻鬼使神差地不肯把這些實話說出來,也許是他還不知道言語如刀,也能夠字字傷人,甚至比最鋒利的武器還要讓人覺得疼痛,也或許他其實不是不知道的,可卻偏偏要在某種嫉妒與怨恨的情緒cao縱之下,故意去這么做,作為隱秘的發(fā)泄,試探性的報復(fù)。北堂戎渡站在那里,鼻子里嗅到酒氣,他有點兒想挺直了腰板,但身上卻好象軟綿綿的,提不起什么力氣,都被酒浸酥了,他突然覺得有一股強(qiáng)烈的酒后嘔吐之意從腹中翻騰起來,一時急忙緊緊閉著嘴,強(qiáng)迫自己壓下這感覺,一手扶著身旁巨大沉重的玉照屏,不肯讓自己吐在這里,吐在母親長眠的地方,將這里弄臟分毫,一種奇怪的力量讓他連聲音都發(fā)不出,只是微顫著肩頭,最終難受得不想再堅持下去,于是只好緩緩彎身而下,半彎著腰,輕輕咳嗽了幾聲,用手按住喉嚨,肩膀微微顫抖著,北堂尊越見了他這么明顯是強(qiáng)行壓抑住嘔吐之意的模樣,心中就突然毫無預(yù)兆地爆發(fā)出強(qiáng)烈到了極點的嫉妒之意,再也無法事不關(guān)己地看著,他大步走了過去,似乎是想要將北堂戎渡一把拉起來,但到底還是沒有伸出手,只是銳利的鳳眸中卻封凍著寒冰一樣的冷意,或者妒火,道:“……怎么,你就怎么怕吐在這里?”北堂戎渡皺著眉,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不該抬頭,他猶豫了一下,卻忽然被男人用手扣住了下巴,托起了臉。北堂尊越看著對方被抬起的容顏,少年原本雪白的面孔上有些紅,連鼻尖也紅了,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的酒,精致的眉毛微微蹙著,明顯是覺得很不好受,甚至有點兒近乎痛苦,對于被他單方面抬起下巴這一事實,沒有抗拒,也沒有表示出不愿意,只略抿著和他相似的薄唇,將一雙寶石般的眼睛微微半斂,不迎合,不拒絕。北堂尊越在這一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就這么被摧軟了肝腸,磨去了冷硬如鐵,他朝記憶深處望去,想起面前這個人會用一種怎樣纏綿繾軟如絲的語氣去叫他‘二郎’,想起對方偎依在自己懷里時的柔順,想起這人大笑時神采奕奕的模樣,北堂尊越恍惚間突然就明白了‘北堂戎渡’這四個字在自己心里,原來所占據(jù)的分量比他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多,還要沉重——原來如此,只因為害怕失去,所以才下意識地,去故意傷害這個孩子……北堂尊越低頭看著面前的北堂戎渡,半晌,忽然輕聲道:“戎渡,從來都是你拒絕本王,要留要走都是你,進(jìn)退從容,但你有沒有想過,你父親畢竟也還是個人,他也會嫉妒生氣,會失去理智,他雖然愛你愛得發(fā)狂,卻也仍然希望你能夠同樣地愛他……戎渡,你只記得你母親的好,對她一往情深,但可曾想過,你父親他,也會傷心難過。”北堂戎渡一瞬不瞬地直視著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他想說什么,卻又怕說得不好……在某一個瞬間,他突然好象不受控制地快要屈服了,自愿戴上這個溫暖的枷鎖,那些該死的倔強(qiáng)和強(qiáng)硬也許可以去見鬼了,終于抵不上這個人以柔情似水作為武器的鞭笞,他的意志從來都不能被任何暴力與強(qiáng)橫征服,可卻總會被溫柔所包圍……北堂戎渡伸出手去,慢慢攥住了父親的一角衣袍,低低呢喃道:“對不起……”北堂尊越搖一搖頭,徐徐道:“本王要的不是這個,本王要的是……自此你把這些統(tǒng)統(tǒng)一刀兩斷,心里只準(zhǔn)想著一個人,只有本王一個人?!?/br>一刀兩斷……北堂戎渡的瞳孔微縮,他下意識地看向不遠(yuǎn)處的北堂迦,忽然苦笑起來:“……我做不到……”北堂尊越良久地沉默,英俊的面孔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然后他突然笑了起來,放肆地笑,既而用兩只手緊緊捧住北堂戎渡的臉,嗤之以鼻,一字一頓地輕聲道:“她真的就這么好嗎,值得你這么堅持嗎?……比本王還要好?本王可以不在乎你娶了多少人,和多少人顛鸞倒鳳,因為那都不重要,可是你心里,不準(zhǔn)有別人,再不許想‘北堂迦’這三個字。”北堂戎渡微微閉起眼睛,艱難地道:“父親,我真的……”就在這時,他卻忽然感覺到北堂尊越離他越來近,那火熱灼人的吐息甚至都噴在了他的臉上,吹動了他的睫毛,北堂戎渡驀然張開雙目,看見北堂尊越的唇已經(jīng)近在咫尺,因此他立刻就要側(cè)頭避開——在母親長眠的這個地方,無論是什么原因,他都不肯與親生父親發(fā)生這樣親密的接觸。但北堂尊越卻牢牢扣住了他的下巴,不允許他避開,然后逼近他,薄唇用力壓在了他的唇瓣上,北堂戎渡伸手就要推開對方,可這個男人卻一把抓緊了他的手腕,力道驀然加大,臉上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了輕柔卻陰霾的笑,用白森森的牙齒不輕不重地撕咬著少年柔軟的濕潤雙唇,攫取上面殘留的酒香,同時用另一只手不容拒絕地牢牢圈住兒子的腰身,半強(qiáng)迫性地與其接吻,從相貼的唇縫中一字一字地低聲呢喃道:“戎渡,你不要讓本王失望……”北堂戎渡微微掙扎起來,卻一點兒也無法脫身而出,只幾乎低聲下氣地道:“爹,求你了,別逼我……我真的做不到……”北堂尊越冷笑起來,聲音卻還是溫柔無比的,只柔和道:“怎么會做不到呢,只是再不去想她而已,這其實不難的……”他說著,喘息著輕笑道:“……要不,讓本王來幫幫你,好不好?”北堂戎渡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就在這時,北堂尊越卻放開了他的唇,然后拉住他的手,朝北堂迦那里走過去,北堂戎渡雖然不清楚父親想要怎么樣,可他還是本能地感覺到了某種危險,因此死死站在原地,不肯前進(jìn)一步:“不,我不去……”北堂尊越目光冰冷,活像一頭野獸在審視著不肯就范的獵物,口氣卻還是十分柔和,道:“聽話,嗯?”可北堂戎渡卻更加強(qiáng)烈地覺出了危險,用力去扒北堂尊越扣住自己腕子的手:“……我不,我不去!”此時北堂尊越似乎再也沒有耐心了,他一把將北堂戎渡打橫抱了起來,走向北堂迦,這樣的舉動讓北堂戎渡整個人都被一種莫名而未知的巨大恐懼所攫住,強(qiáng)烈得使他甚至忘記了武功和內(nèi)力,只像一個普通人那樣拼命掙扎起來,用力去踢打:“……你放開我!”奈何他父親的桎梏卻是堅頑如鐵,讓人完全動彈不得,北堂尊越只是冷笑,巋然不動地將少年一直抱到了北堂迦所躺的玉床前,然后把他放在床上,北堂戎渡的屁股剛一挨到冰涼的床沿,就好象是觸了電一樣,渾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