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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藥效發(fā)作得很快,那孩子漸漸就好象是喝醉了的模樣,半伏在吧臺上,他冷笑著,近乎于殘酷的眼神,壓抑著怒火,終于起身大步走了過去,泰山壓頂般一拳便將那個下藥的雜碎打成了彎腰蝦米,然后又面無表情地把一記力道十足的鞭腿賞給了另一個人,這才滿臉冰霜地抱起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少年,走出了酒吧,發(fā)動車子。他把這孩子抱進(jìn)附近的一家酒店,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少年身體躁熱,嘴里溢出壓抑的喘息,臉色通紅,他突然有些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了,皺著眉頭去弄了一條濕毛巾來,坐在床沿邊上,給少年擦臉。這是他第二次這么近距離地看著這個孩子,而第一次的時候,對方還是一個嬰兒,現(xiàn)在,那個嬰兒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漂亮的小伙子,長長的睫毛微顫,額頭上已經(jīng)有了細(xì)汗,閉眼喘息著,臉蛋兒guntangguntang,一只手煩躁地扯開了衣領(lǐng),露出白皙的胸膛——呵,他的孩子,這是他的孩子……哈,寶貝兒。那一瞬間,他突然就口干舌燥起來,平生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沸騰的詭異滋味,一瞬不瞬地看著已經(jīng)迷失在強(qiáng)烈藥效之下的兒子,遲疑良久,然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撫著少年柔軟的嘴唇,少年細(xì)如蚊蚋一般地哼了一聲,竟然抓住了他的手,在臉上蹭著,無辜得仿佛是在撒嬌一樣,他感覺到了掌下那臉頰的熱滑,不由自主地俯了俯身,用手輕柔地愛撫著兒子的臉龐,但顯然少年不滿足于這些,好看的眉毛緊鎖著,身體微微扭動,褲子里明顯鼓起了一塊,而他看到這一切,其實最好的選擇就是馬上拿起電話,叫一個漂亮女人過來,可他卻沒有這么做,他居然不知道是出自于一種什么心情,或者說,連他自己也沒發(fā)覺到多么邪惡,就將右手放到了少年的褲子上,解開皮帶,本能地握住了里面那個火燙的東西。少年低叫起來,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他心跳加快,去吻兒子的下巴,右手慢慢地開始去擼動那根玩意兒,少年熱情地回應(yīng)他,將他抱緊,手腳并用,緊緊地?fù)碜×怂?,閉著眼在他的臉上脖子上胡亂親著,將他身上昂貴的手工西裝揉得一團(tuán)糟——墮落,瘋狂,骯臟……流淌在血脈中的原罪。于是接下來事情就很自然地發(fā)生了,雜亂的喘息聲中,衣服被扔得到處都是,這父子兩個人在大床上糾纏著,可是當(dāng)作為父親的他將神志不清的兒子抱在身上,用僅剩的一絲理智去遲疑著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就這么占有這個孩子的時候,身下卻突然猛地傳來一陣劇痛,少年竟已乘機(jī)不管不顧地闖了進(jìn)去,刺進(jìn)了他的身體,——該死。他惱怒無比,簡直想要一巴掌抽死這個混帳,但少年卻已經(jīng)大聲呻吟著,整個人伏在他結(jié)實強(qiáng)壯的成熟男性身體上,激烈地撞擊起來,他怒火沖天地低咒著,強(qiáng)壯的蜜色肌理上冷汗直冒,立時就想要把少年從身上狠狠踹下去——可是,他居然沒有這么做。其實對于他來說,制服對方實在再容易不過,可是當(dāng)那個孩子緊緊擁抱著他,臉色通紅地出著汗,叼著他的嘴唇一個勁兒地吸吮喘息時,他竟然就抬不起腿來,把這個人堅決地踢開——哈,多么可笑,他居然也會有心軟的時候?——這該死的心軟。那孩子還在努力地頂送著身體,很兇猛,很粗魯,趴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蠻橫地一個勁兒索要,事先沒有任何潤滑的股間被弄得就像是給戳進(jìn)了一根燒紅的鐵棍,疼得要命,一縷鐵銹般的血腥氣淡淡地飄散在空氣當(dāng)中。肯定是裂了。他想,一面擰眉盯著少年汗津津的臉,不過雖然默許了對方的這種行為,但這也并不代表他會任憑少年放肆,于是男人強(qiáng)壯的身體用力一掀,便改變了兩人之間的位置——這個荒唐的夜晚,必須由他來主導(dǎo)。那藥效明顯很強(qiáng),幾乎一晚上都沒怎么消停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少年還沒有長大,那東西的尺寸也沒有成年男子那么猙獰,多少能讓他減輕些負(fù)擔(dān),等到好容易讓少年心滿意足,再也硬不起來的時候,他也已經(jīng)下面麻木,累得夠戧,但不管怎么樣,該做的事情還得做,他簡單地把自己清理干凈,穿上了衣服,然后一邊系著領(lǐng)帶,一邊看著床上熟睡的少年,臨走時,到底還是忍不住在對方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這混帳東西。不過事情卻沒有這么簡單,很快,他開始覺得自己好象是有些不對勁兒——不,不是從那天晚上開始,而是……該死的,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之后的時間,還是老樣子,他依舊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那個孩子,然后終于在少年即將十八歲的前一天,他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一件包裝精美的生日禮物,他想,好了,我投降了,明天我就回去,然后出現(xiàn)在你面前告訴你,我,是你父親。他笑了笑,沒有看見遠(yuǎn)處窗外有飛機(jī)正在呼嘯著臨近。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紐約世貿(mào)中心,于恐怖襲擊事件中坍塌。二百一.輾轉(zhuǎn)北堂戎渡在瓊?cè)A宮坐了一時之后,便回到自己宮里,命人送來了新摘下的枯陽丹,又自暗格里取了那已經(jīng)珍藏了一些時日的玉精,親手拿簪子刺破玉精外面一層薄薄的玉殼,將里頭粘稠的晶瑩液狀物一滴不漏地倒在一只細(xì)口紋花瓷瓶里,又把那枯陽丹的果汁徐徐瀝進(jìn)去,搖晃均勻,用塞子堵好瓶口,將其小心裝入錦盒中,這才乘車前往王宮。彼時雖說還是六月,天氣卻已經(jīng)頗熱了,夏日里的暑氣兜頭潑腦地灑落下來,蓬蓬熱熱,北堂戎渡手里拿著錦盒,待到了乾英宮時,就見北堂尊越正坐在闊大的蟠龍雕花大椅上,身穿家常的海水綠團(tuán)龍暗紋長袍,更顯得肩闊胸寬,案頭堆積著一些折子,因為半低著頭批閱公文的緣故,幾許碎發(fā)零星垂落,使得犀利的眉目有了些若隱若現(xiàn)之感,夏日的微風(fēng)帶著草木清新氣息從長窗外涌入,明媚處,風(fēng)動香移,身旁有三五個內(nèi)監(jiān)伺候著,后頭兩個宮女則一左一右地輕輕撲著孔雀長羽扇,徐徐送上涼風(fēng)。北堂戎渡一時只身走進(jìn)去,將手里的錦盒放在大案上,北堂尊越聞得動靜,抬眼看向少年,一面揮手示意其他人都下去,這才將目光停在面前的盒子上,長長的劍眉舒展開來,右手修長的手指看似隨意地敲了敲案面,嗤道:“……什么東西?”北堂戎渡笑逐顏開,懶洋洋地抻一抻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