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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他直起身,兩只手在北堂尊越身上徐徐游走,手指輕如蝶翼一般,靈活之極地解開每一處可以解開的衣帶或者扣子,同時張開雙唇去叼著男人的嘴唇吸吮啃噬,眸中光華璀璨,含含糊糊地道:“……唔,現(xiàn)在你什么都不用做,只管享受就好……我來……”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北堂尊越雖說有些余怒未消,但眼下懷里偎依過來一個光溜溜的身子,卷著他的舌頭幾乎一個勁兒地討好,近乎諂媚一般地自動上門獻殷勤,總不可能真的去拒之門外,況且造成如今這個局面,自己也并非全然沒有責任,因此只是哼了一聲,便摟住北堂戎渡的身軀,將對方賣力的主動討好之舉毫不客氣地笑納了。其實北堂戎渡此刻與北堂尊越溫存狎昵,也算是樂在其中,不必說他原本就對這個人感情極深,哪怕只單看北堂尊越的形貌,就是挑不出絲毫瑕疵的絕頂美男子,與其近身親密,自是別有一番滋味……未幾,北堂戎渡長腿一勾,已跨到了北堂尊越的身上,坐在父親健壯的腰腹間,一面伏下了身,湊在已經(jīng)衣衫半解的北堂尊越耳邊,含笑不斷地吸著鼻子,去嗅父親身上的氣息,一面輕聲笑道:“……噯,別動?!闭f著,吻上對方的胸膛,熟練地去舔那上面的乳首,且時不時地輕吮兩下,這回他倒是不再犯那個愛叼著這地方不放的老毛病了,而純粹就是在取悅北堂尊越,耳鬢廝磨,直到發(fā)現(xiàn)他父親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強壯的肌理并不明顯地略微繃緊了些許,這才支起身來,看著對方,一雙明亮的藍色眼睛就像是最醇香的美酒,越發(fā)生動起來,似有若無地汪著一層濃郁的波光,笑吟吟地道:“……怎么樣?”北堂尊越嗤聲一笑,隨即慢條斯理地支起右腿,充滿暗示意味地將北堂戎渡的視線引向自己的胯部,把那處已經(jīng)抬頭的東西完全坦露在少年的面前,道:“還湊合?!北碧萌侄擅靼讓Ψ降囊馑迹谑堑拖骂^,柔軟的雙唇在男人的胸膛上蜿蜒輕啃著,一直不停,細密的吻逐步往下移動著,甚至漸漸已經(jīng)延續(xù)到了父親結實的下腹,同時一只手極盡挑逗地撫摸著男人豐健的大腿,此時北堂尊越似乎有些意識到了什么,遂支起上身看向北堂戎渡,而北堂戎渡也正望向他,舌頭在父親的臍部輕輕打轉,目光中仿佛有一絲猶豫,不過很快,少年就微垂了眼,一手握住那處已經(jīng)火熱起來的東西,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便低一低頭,在上面輕輕咬了一口。北堂尊越腰部一緊,口中低哼了一聲,實實在在地驚異于北堂戎渡這樣的行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的這個兒子有多么傲慢,而眼下居然肯放下身段,近似于卑微地做出這等舉動……很不容易。北堂尊越微微瞇起眼,手肘半撐起上身,目光盯著兒子的一舉一動,就見北堂戎渡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父親腿間明顯比他自己要蠻壯一些的勃動猙獰東西,微微皺了一下眉,卻到底還是嘗試著湊近了,然后循序漸進地慢慢去親吻起來,北堂尊越看著少年這種近乎于無措、很是生疏的模樣,頓時低低笑了起來,眼底甚至還隱隱有著一絲滿足與得意——很顯然,北堂戎渡是沒有在其他人身上這么嘗試過的。既然如此,那么對方的手段高超與否也就不必太挑剔了,哪怕是表現(xiàn)得稍微笨拙一些,也完全可以原諒,因此即便是北堂尊越向來見慣了風流,但少年此刻這稍嫌生澀的舉止也完全沒有讓他不耐煩,反而覺得有著前所未有的刺激性,于是北堂尊越一手半撐著上身,腹部繃得微緊,另一只手則撫摩著北堂戎渡黑亮的鬢發(fā),微抽一口氣,沉聲道:“戎渡……”北堂戎渡從鼻腔里模糊地發(fā)出了一點聲音,算是回應,此刻他柔嫩的咽喉處已經(jīng)被牢牢堵住,撐得人難受得要命,直想咳嗽欲嘔,同時男性的淡淡麝香味道也充斥了滿嘴,他長到這么大,從未這樣服侍過誰,自然覺得很是吃力,而且極不適應,但想到這個人是北堂尊越,于是到底還是皺著眉頭,閉上眼一發(fā)狠,去盡量取悅對方。好在北堂戎渡雖然是頭一回這么伺候人,但好歹他也是花叢里的老手,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上道很快,漸漸地就摸索出了門路,熟練起來,而那廂北堂尊越卻是渾身微微燥熱,性器在北堂戎渡口中崛然怒起,猙獰得怕人,有心按住北堂戎渡的腦袋,在他溫熱的嘴巴里大肆逞兇一番,但一想到上回兩人歡好時給北堂戎渡留下的惡劣印象,因此只得按捺住,手掌在北堂戎渡光滑的身上撫摸不已……北堂戎渡微閉著眼睛,只覺得嘴都酸了,喉嚨也疼,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父親似乎并沒有肆無忌憚地擺弄他的打算,不然他懷疑自己在對方那樣蠻橫的沖撞之下,嘴角和喉嚨會不會被撐裂開……就在這時,一只大手突然牢牢按定了他的后腦,北堂戎渡一怔,正欲掙動,卻忽地悶哼一聲,被突如其來的頂撞弄得嗓子大痛,卻是北堂尊越摁住了他的頭,腰部用勁,難耐地在那濕潤的口腔里用力挺送起來。北堂戎渡見其如此,心知大概是因為北堂尊越快要臨近頂點,這才忘形情熱,再難忍耐,因此好歹堅持住了,十分順從,沒有去掙扎,只盼他父親快些完事,但兩道修直的長眉卻還是因難受而深深擰起,長長的晶瑩的口涎亦順著嘴角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一直蜿蜒到下巴……直到北堂尊越撐起結實的上身,按著他的后腦勺狠狠地狂肆抽提了不知道多少次,連喉嚨都被戳得有些麻木了,北堂戎渡這才猛然想起一件要緊的事,連忙掙扎著就要離開,卻到底還是晚了,大量guntang的液體隨著幾下加緊的顛送,猛地灌滿了他一嘴,北堂戎渡心下大罵,口中‘嗚嗚嚕?!匕l(fā)出掙扎之聲,但根本已經(jīng)無濟于事,等到好容易掙脫開來時,已有些許精水進到了肚子里,北堂戎渡被嗆得連連咳嗽,忙不迭地吐出嘴里那些微微發(fā)澀的男性腌臜東西,只覺得滿口曖昧以極的怪味兒,一時間不由得大為惱火,抬頭卻見北堂尊越懶洋洋半閉著一雙鳳目,顯然是在享受著恣意之后的余韻,或者說是在回味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北堂戎渡見狀,用力一抹嘴角,干咳著‘呸呸’幾下,卻除不盡那股味道,不免忍無可忍地怒騰騰火道:“……你怎么把這臟東西弄到我嘴里來!”北堂尊越此時顯然心滿意足,驚心動魄的完美面孔上浮現(xiàn)出幾分饜足之色,輕笑著一手攬住惱火的北堂戎渡,揶揄道:“……那又怎么了?”北堂戎渡被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促狹表情弄得火冒三丈,然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想到剛才猝不及防之下,甚至還有一些精水被咽進了自己的腹中,因此更是覺得面前這張俊臉上的笑容十分可惡,沮喪道:“你說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