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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朔云飛渡(全)(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3

分卷閱讀453

    肩,一根指頭劃著對方甚長的雙眉,覺得心中有什么東西慢慢盈滿,說不出地安穩(wěn),彼此能夠這樣相親相近,已是世間十分幸運之事,遂笑道:“當初是我自己發(fā)燒留了病根,關你什么事?”北堂尊越徐徐吻他鬢間,心中生出一些溫柔纏綿之意,臉上仍是微笑,緩緩低嘆道:“好孩子……”一面伸手解他衣帶,北堂戎渡此時也想與北堂尊越肌膚相親,因此也不計較自己眼下還半躺在桌案上,只摟著北堂尊越的脖子,與男人親熱,但中途卻忽然只覺得股間被侵入,一根修長的手指蘸著剛才他噴薄而出的溫熱液體,在那隱秘處緩緩揉按,北堂戎渡心中頓時一驚,剛要起來拒絕,卻只聽北堂尊越輕喃道:“渡兒……”那聲音低沉中有些綿綿之意,恍若流情,北堂戎渡忽然想到北堂尊越當初甘愿雌伏時,不知道有多痛楚,思及至此,不知怎地,卻是腦子里有些混亂,再看北堂尊越專注的目光中柔情款款,溫柔無限,心中就軟了起來,仿佛理智漸漸所剩無幾,竟沒有立時開口拒絕,北堂尊越其實原本也沒指望他能愿意,但眼下卻見對方居然沒有馬上反抗,心中一怔之余,旋即就是驚喜交加,于是慢慢親吻北堂戎渡的身體,情欲縱橫之間,心下更是萬千的喜悅,打起精神,使出萬般溫柔手段,傾盡溫柔地愛撫不已,只怕傷到了懷中這人。

北堂戎渡心神恍惚間,只覺股間忽然一陣鈍痛,似乎有什么東西侵了進來,他一回神,登時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當即意欲掙扎,卻不知為何,那手卻到底沒有去推開北堂尊越,心下一時忽明忽暗,暗道罷了,就且順了對方這一回,遂一手搭在臉上,咬牙忍耐,但隨著那處試探的手指逐漸增多,只覺痛得厲害,正難以決斷到底是不是要出口拒絕時,身下卻忽然一松,體內(nèi)上一刻還在肆虐的手指已然撤出,痛楚亦隨之消失,北堂戎渡正茫然間,搭在臉上的那只手已被人拿開,北堂尊越低下頭去,在他眉眼之處親了一親,見那睫毛還兀自微微直顫,心中一時輕憐蜜愛之意涌上,輾轉(zhuǎn)不去,道:“……戎渡,很難受?”

北堂戎渡此時尚且愣神,遲疑道:“你……不要了?”他此時仍有些隱隱的茫然,但看在北堂尊越眼中,卻只覺越發(fā)地惹人疼惜,竟是說不出地可愛可憐,心中不由得一顫,雖然感到了忍耐欲望的艱難,然而想到方才北堂戎渡氣息紊亂,渾身微微發(fā)抖的模樣,心中卻是百般憐惜,不舍得再讓他痛苦,都說孩子是做娘的身上掉下的rou,可這人卻是自己這當?shù)男念^上的一塊rou疙瘩,如何愿意去傷害一個指頭,因此嘆氣道:“……本王可不想待會兒聽你哭爹喊娘地叫,讓外面的人聽見?!北碧萌侄裳劢薜痛?,面上有掩飾不去的一絲羞慚之色,同時只覺得心神俱顫,不曾料到北堂尊越在這種關頭竟然也能克制自己,不由得低聲說道:“過了這個村……可就……可就沒這個店了,你想好了……”北堂尊越低罵一聲,在北堂戎渡的額頭上又吻了一吻,惱道:“你想得倒美!本王自有到手的時候?!币幻姘脨?,一面替北堂戎渡將衣裳拉扯整齊,北堂戎渡沒說話,只伸手擁抱著父親的肩頭,就仿佛這才是自己在天地之間,最安定溫暖的所在。

227、二百二十六.前傳:朝歌

聽說我出生的那個晚上,是那年整個漫長冬季里最冷的一天,滴水成冰,當母親在產(chǎn)房中連續(xù)不斷地慘叫了大半夜之后,在外等候的父親和三個兄長親眼看見一只白狐自門外經(jīng)過,然后,便是嬰兒響亮的啼哭聲,同時正放在火上灼烤的龜甲開始出現(xiàn)裂紋,用其占卜兇吉的巫祝借著火光在上面細細看了一遍,手一顫,一言不發(fā)。

--不祥之兆。

確實是不祥,母親因為我丟掉了性命,我的出世帶走了她的生機,父親由此很不喜歡我,他認為是我害死了母親,所以從我出生之后,他就一直對我不管不問,除了衣食供給不曾短缺過以外,在我的記憶當中,連他的笑容也沒有見過哪怕一次,甚至外人都不知道,他還有一個小兒子。

--甚至連一個名字,也從來都沒有給過我。

后來隨著我逐漸長大,父親也越來越厭惡我,只因為每一次看見我的時候,就總會讓他想起母親究竟是因為什么而死,所以他偶爾也會拿起鞭子,狠狠打我一頓,算是發(fā)泄,每當這個時候,我便會盡量把自己整個人縮得小一些,一聲不吭地挨打,因為從四歲開始我就知道,如果我反抗或者哭叫的話,父親只會打得更厲害。

--我恨父親,恨所有人……這明明從來不是我的錯,為什么,要我承擔?

門外的桃花開了又謝,鏡子里的那個人也逐漸長高,從我十二歲開始,父親便不再允許我出門,而我,也知道這是因為什么--我冷笑著看著鏡子里面的那個人,黑發(fā),長眉,清澈的眼,是不分性別的美麗,襯得門外的那株桃花黯然失色,不過這又怎么樣呢,我輕輕撫摩著手里的刀子,這件小東西前后一共幫我了結(jié)了二十七個人,沒人能夠想到,一個小孩子在十歲時就已經(jīng)懂得用它去割斷許多不懷好意的人的喉嚨,以便保護自己。

我其實最喜歡的事情就是不聽父親的命令,因此我經(jīng)常會偷偷跑出門去,于是在我十四歲的那一年,我認識了一個人,當時他坐在我常去的那條小河邊,膝上橫著一張琴,七弦泠泠,指如美玉,一動一撥之間,有恍惚錯落的琴聲響起,我蔽身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后,也不知道是在聽流水淙淙,還是在看他悠閑自在,那個時候,我只是忽然就在腦子里起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這個人是一個姑娘家,那我娶他做我的妻子,會有多好。

后來我天天都會來這里,他從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過我,只是氣定神閑地撥著他的琴,不過當我第六次到那里看他的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了我,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很驚訝的樣子,只是微笑著朝我點點頭,道:“……我叫伯邑考。”然而我卻忽然變了臉色,轉(zhuǎn)身便快步離開--我連一個名字,都沒有。

第二天我到底還是去了那里,但他卻沒有來,并且從此之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除了之前我得到了他的名字之外,對他,我一無所知。

--呵,伯邑考。

從那以后我便慢慢學會了彈琴,十五歲的時候,我第一見到了那個人,當時我像往常一樣在河邊漫不經(jīng)心地撥著琴弦,忽然便有人在身后道:“……什么人?”我回頭去看,就見一個男人騎在馬上,穿著一身猙獰的漆黑戰(zhàn)袍,兩袖扣著堅硬的獸頭護腕,一頭漆黑的長發(fā)隨意扎起,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危險性,眉甚似刀,目光灼灼,只一眼掃出去,就能讓人心驚rou跳,我從未見過這樣勇悍剽烈的男子,那種咄咄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