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4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拂曉、王爺,你也重生啊?、大佬為我競折腰/女配的逆襲(快穿)、鳳在上,凰后要翻身、程老師和衛(wèi)老板的小日子、一個戶口本、被主席的愛意糊了一臉、[HP]貴族、寡婦撩漢、殺馬特又又又考第一了
身子上或青或紫,其中又夾雜著曖昧的紅色痕跡,在燈光下格外明顯,而旁邊北堂尊越衣袍松散,半露的結(jié)實胸膛上,赫然有幾道摳抓出來的血痕。年老的太醫(yī)眼見如此,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后背瞬間就已被冷汗?jié)竦猛噶?,此情此景,他如何還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正冷汗涔涔間,卻聽北堂尊越道:“……上前來!”太醫(yī)聞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上前去,北堂尊越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對北堂戎渡柔聲道:“戎渡,再喝些水……聽話?!闭f著,含了一口剛煮好的安神湯,北堂戎渡只覺得唇上一暖,北堂尊越已輕輕壓上他的嘴唇,把湯汁慢慢往里渡,這動作甚是親昵,殿中諸人都看得一個個心下生寒膽戰(zhàn),卻又不敢流露出半分,權(quán)且把自己當作泥塑木雕一般,太醫(yī)伏身跪在榻前,頭深深低著,不敢往床上看一眼,只以指尖搭上北堂戎渡的手腕,細細診脈,過了一時,方顫聲道:“……世子眼下燒熱尚不算很重,臣開個方子,喝上兩劑……便應(yīng)無事了?!北碧米鹪铰犃耍恢每煞?,只道:“……世子另有傷處,你細細看來?!闭f著,就要揭開北堂戎渡腰上的毯子。一只手卻突然按住了北堂尊越的手背,只見北堂戎渡吃力地略略撐著身子,張了張口,依稀還有些息微之意,眼中閃過凌厲之色,頓了頓,終于嘶啞地發(fā)出聲音,緩緩道:“……你嫌我還不夠沒臉么?”殿內(nèi)眾人聽了,立時跪了一地,深深垂頭,以額抵地,沒人敢稍微抬頭往大床方向看上一眼,北堂尊越伸手扶他在懷,一只手將北堂戎渡穩(wěn)穩(wěn)圈在胸前,語氣軟和,輕嘆道:“傻孩子,怕什么,沒人敢說出去的……”北堂戎渡掃了一眼殿中那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宮人,心里涌起某種復(fù)雜之感,層層浮上心頭,雖然并不是覺得羞恥,但畢竟誰愿意自己與親生父親之間的秘事被人知道?因此北堂戎渡皺了皺眉,剛想說些什么,卻牽動了身下的傷口,頓時額上汗水涔涔,實在有些難忍,只得咬緊牙關(guān)不說話,北堂尊越見狀,卻以為他是覺得羞恥難堪,于是便輕輕地撫摸北堂戎渡的肩頭,柔聲安慰道:“好了,戎渡,有爹在,沒人能壞你的名聲……爹保證?!?/br>北堂尊越的語氣雖溫和,但任誰都能夠聽得出里面的殺意,殿中眾人心知北堂尊越要滅口,以他向來的性情,定是會殺光整個乾英宮里的人,因此無不手足發(fā)軟,全身都微微顫抖起來,噤若寒蟬,卻又不敢有絲毫異動,更別說逃走,但北堂戎渡卻只是閉上眼,淡淡道:“……這宮里都是跟你多年的人了,沒有敢嚼舌的,你殺他們做什么?!贝搜约瘸?,眾人頓時一松,隨即汗出如漿,濕透了衣物,知道乾英宮上下幾百人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北堂尊越聽了,也不在意,反正宮規(guī)森嚴,決不是說笑的,哪個敢私下傳出絲毫風聲,一家子生都是死活兩難,因此只對北堂戎渡道:“……好了,讓人給你看看,嗯?別任性。”北堂戎渡臉色微僵,但終究還是沒有堅持不肯。一時太醫(yī)看過傷勢,又調(diào)配了藥膏,讓北堂尊越為北堂戎渡抹了,這才小心地半吞半吐道:“世子受創(chuàng)非淺,需精心調(diào)理,臣這就開方子……只是……近來再不可、不可行房事了……”說罷,小心翼翼地窺視著北堂尊越的臉色,脊背上早汗透了一片,北堂尊越聽罷,神情不動,只命人煮藥煎湯,一時間直到凌晨卯時初,才漸漸安靜下來。殿內(nèi)只剩下父子兩人,北堂戎渡閉目臥床,身上已被換上干凈衣物,他現(xiàn)在身體十分虛弱,需要有人悉心照顧,北堂尊越側(cè)身摟著他,心中也自痛悔,低聲道:“是本王不好,不該這般折騰你……下回再不會了,好不好?”北堂戎渡沒應(yīng)聲,半晌,忽開口道:“……我要回青宮?!?/br>二百三.莽漢王愧慰親子,沈少君入宮探疾北堂戎渡沒應(yīng)聲,半晌,忽開口道:“……我要回青宮?!彼哉Z之間似乎有些費力,開口十分艱難,北堂尊越聽了,心下驀地一動,不意北堂戎渡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于是握住北堂戎渡的手,語氣切切道:“說什么孩子話,你眼下這個狀況,能上哪里去?……戎渡,乖乖躺著休息,別讓本王擔心你,嗯?”北堂戎渡此時只覺得下身傳來一陣陣割裂般的疼痛,像是有什么鋒利的東西在不斷地刺,雖然剛才北堂尊越給他上的藥里有止痛的作用,但依然是疼得很,與之相比,發(fā)燒就已經(jīng)完全不算什么了,那持續(xù)不斷的疼痛,甚至還逐漸讓他更清醒了些,北堂戎渡如今整個身體都軟綿綿的,面上也是一副一蹶不振的模樣,臉色原本微微蒼白著,但因為眼下低燒的緣故,于是便將肌膚也燒成了粉紅色,兩顴紅赤,聽了北堂尊越的話,卻只是哂了一下,淡淡道:“我說了,我要回城東,回我自己宮里……”北堂尊越聽出他口氣不對,心中知道自己今夜的粗暴讓北堂戎渡生出了極度的排斥之心,懊惱之余,自己也是后悔,不該這般毫無節(jié)制,給北堂戎渡留下一段惡劣的回憶,只怕比起當初兩人第一次交歡時的印象,更要壞上十倍,原本男子之間歡好就不容易,不像男女那樣彼此天生契合,況且自己今夜又沒有什么分寸,將北堂戎渡弄傷,依少年素日里的脾性,只怕是但凡下回再想與北堂戎渡親近一次,會比登天還難,因此北堂尊越眼見北堂戎渡如今萎靡不振的模樣,理虧之余,心下亦是無盡的憐惜,一時間默默不語,半晌方道:“……是本王不好,戎渡,你是在生爹的氣么?”北堂戎渡只覺得下體絞著難以言喻的痛楚,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讓自己暫時忽略那股難忍的異樣感覺,眼睛微微睜著,突然間卻苦笑了一下,眼睛看著床前紋有精美花紋的帳子,啞聲道:“我沒力氣生你的氣……”殿中死氣沉沉地安靜,北堂尊越見北堂戎渡精神委頓,連呼吸間都是熱的,于是便俯身輕輕抱一抱北堂戎渡的肩,無端之下,又是心疼又是尷尬,不及過多思慮,便已柔聲嘆道:“戎渡,這次確實是本王莽撞了,弄到這個地步……本王給你賠不是了好不好?你老老實實地留在這里休養(yǎng),至于什么回宮之類的胡話,就不許再提了,聽見了沒有,嗯?”北堂尊越說話間,不自覺地摟緊了北堂戎渡guntang的肩頭,微微咬起牙關(guān),他很清楚地記得北堂戎渡前時究竟是如何在自己身下掙扎哭叫的,在他經(jīng)歷了平生最痛快傾泄的這一夜時,身為承受一方的北堂戎渡,得到的卻只是痛苦,而依照北堂戎渡平日里的為人性情,若是當真拼起命來,自己其實未必能這樣順利得手,但偏偏北堂戎渡卻并沒有激烈反抗,想來遭到父親這樣的對待,這孩子必定是十分傷心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