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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一面心滿意足地抱著北堂戎渡,道:“真這么想和朕一直在一起?”北堂戎渡覺得自己今日似乎顯得太黏人了些,不由得就有些不好意思,因此聽了這話,便微微赧然地點了點頭,含糊應了一聲,北堂尊越捧起他的臉親了一下,笑道:“……其實說起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等以后第三代皇帝即位,朕和你就可以閑下來,到時候天下之大,到哪里逛逛都好?!北碧萌侄蓻]說話,靜靜伏在北堂尊越懷里,過了片刻,才緩緩道:“這樣啊……”他口里這般應付著,心中卻在想,果然,自己和父親都是權(quán)力欲望如此強烈的人,天生就流淌著一模一樣的血液,誰也不會放棄某些東西,他不會,而他,也不會,即便是誓言,也要為欲望讓步,總有一個前提……北堂戎渡這樣想著,一時間竟是有些怔了。二百三十九.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轉(zhuǎn)眼間新年既過,不久之后,天氣也逐漸開始不再像先前那般寒冷。這一日下了早朝之后,北堂戎渡便換了一身勁裝,陪著北堂尊越去了練武場之中打靶,彼時天氣十分晴朗,即便是略有些風,也顯得不那么凜冽了,北堂戎渡領子上綴著的雪白狐貍毛柔柔地被風拂動起來,輕蹭著北堂戎渡的臉和脖子,就如同幼兒軟嫩的小手在上面輕輕地撫摸,北堂戎渡從侍從手里接過防止弓弦勒傷手指用的象牙扳戒,套在右手的大拇指上,扭頭對身旁的北堂尊越笑道:“我記得小時候第一次使弓的時候,就射得脫靶了,直被你罵了半天的笨蛋?!北碧米鹪轿⑽⑻Я艘幌卵劢牵簧斫{色錦袍,兩臂及胸前皆用赤金線繡出龍紋,面上似笑非笑,聞言,拿起一旁侍從呈上來的鐵弓,先略試了試弓弦,然后右手一扯,便輕易地將其拉成滿月狀,氣定神閑,同時隨口說道:“……是么,朕可不記得這些事情了?!?/br>話音未落,只聽‘嘣’地一聲弓弦暴響,仿佛瞬時間撕裂了空氣一般,就見一根黑色箭矢恍似流星,直接就命中了三百步之外的箭靶紅心,同時更是將其一箭射得穿了,整個的箭身都從另外一頭赫然穿透了出來,將靶子射出一個圓圓的小洞,北堂尊越此時手中所用的乃是實打?qū)嵉陌耸膹姽?,一般來說,五石硬弓尋常人莫說開得,便是能拉出個半弓就算了不得了,能開五石弓的人,雙臂總要有數(shù)百斤的力氣,而至于八石乃至十石以上的,其實已經(jīng)算是床弩了,彼時北堂戎渡在側(cè)取了箭來,笑吟吟地道:“……騙人,你肯定都還記得呢,卻哄我說忘了?!闭f話間,發(fā)力一扯弓弦,把弓拉成滿月,待略微瞄準靶心之后,便將箭矢直射出去,只聽‘啪’地一聲,箭頭正中紅心,但卻因力道太大,炸了靶,將木靶子擊得粉碎。北堂戎渡眼下所用的弓箭乃是與北堂尊越手里的一模一樣,之所以這樣炸了靶子,便是因為八石的強弓所發(fā)出的力量太強些,而北堂戎渡控制力道的嫻熟程度還比不上北堂尊越的緣故,北堂尊越見狀,朝北堂戎渡的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道:“……你拉弓的時候太過用力了些,箭術(shù)之道,在于手臂輕舒,上身蓄力而待,你射箭的時候再放松些心神,便能得箭術(shù)之要了。”北堂戎渡訕訕一笑,道:“沒辦法,你明知道我的箭法只是一般,都怪你小時候總愛罵我,一脫靶就把我教訓得狗血淋頭的。”北堂尊越笑罵道:“……你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東西,旁人跪地求朕去罵一句,朕都不屑去理,當初用心教導你,倒還被抱怨上了!”北堂戎渡一側(cè)頭,右耳垂上的翡翠墜子便輕輕拍著臉頰,感覺冰涼冰涼的,嘴里笑著說道:“……你是我爹么,不教導我,還想去教導誰?不過我現(xiàn)在教佳期習武的時候,可從來沒罵過她,更別說打了。”北堂尊越重新取了箭,挽弓射出,聞言嗤道:“……廢話,若是個兒子也就罷了,可你敢打罵朕的孫女一下試試?”北堂戎渡聽了,便半真半假地叫起屈來:“爹你也太偏心了些,想當初我還小的時候,你對我都沒有這么好……”同時已開弓,射箭,收勢,一氣呵成,旁邊北堂尊越低低一笑,卻略微傾過身來,在北堂戎渡的耳邊輕聲說道:“……這就吃醋了?朕向來都把她當作你和朕兩個人的骨rou,自然要多疼她一些?!北碧萌侄赊D(zhuǎn)過臉來,隱約有些不太自然的模樣,口中微微咕噥道:“你這臉皮可真厚……”北堂尊越聞言,不免哈哈大笑,北堂戎渡身體修長如鶴,眼如星海,用手摸了摸自己手中的鐵弓,然后側(cè)頭瞧著北堂尊越,笑道:“……這弓可不怎么樣,我記得你那里有一把傾日弓,給我好不好?”北堂尊越挑一跳眉,輕哼道:“……你還有點兒出息沒有,總惦記著朕手里的好東西?!北碧萌侄陕勓裕恢拖氲搅耸裁?,遂神情淡淡地撫摩了一下手上的象牙扳指,似笑若無地道:“小氣,你是我……爹,不給我給誰?莫非要留著以后給哪個兒子不成?!北碧米鹪教湫苑牵刂匕戳艘幌卤碧萌侄傻募绨?,道:“……朕不過隨口說上一句,你就有十句在后面等著?!闭f著,挽弓又射了一箭,口中道:“好了,還做出這么個模樣來給誰看,憑朕什么心愛的東西,只要你來討,什么時候不給你了?”北堂戎渡聽了,這才轉(zhuǎn)嗔為喜,北堂尊越見狀,無奈而笑,伸手揉了揉北堂戎渡的頭發(fā),道:“怎么還像小孩兒似的……我大慶朝以武開國,定鼎天下,雖然少不得文治,但武風也總是不能落的,佳期那里,你把她教導好了。”北堂戎渡點一點頭,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雖說佳期是個女子,但也未必就不如男兒了?!?/br>兩人在靶場演練了一會兒,后來見時辰已經(jīng)不早,便收拾了一下,一同回去,待途經(jīng)永和園時,見此處的山茶花已經(jīng)開了,花繁艷美,亭亭可愛,北堂尊越指了指一株其大如盞的玉白山茶,道:“……朕記得你喜歡這種花?!北碧萌侄赡抗庖婚W,朝山茶旁邊的一處抬了抬下巴,笑道:“其實我更喜歡那個……可惜現(xiàn)在還不是花期呢,開不了?!北碧米鹪巾樦哪抗饪慈ィ娫瓉硎且黄税痘?,就聽北堂戎渡繼續(xù)道:“這曼珠沙華聽說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花,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不知道是真是假?”北堂尊越哂道:“……鬼神之說,不足為信?!北碧萌侄梢性跐h白玉欄桿旁,娓娓說道:“……佛經(jīng)上說過,這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不過現(xiàn)在還得再等一陣,才能看見。”北堂尊越見狀,想了想,忽然笑道:“這有何難,朕是天子,一令之下,任它什么花也得開了?!闭f著,命人去取了大鍋木炭等物過來,不一時,東西就已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