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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一灘爛泥一般,被北堂尊越摟在懷里顛來倒去地百般侵犯,肆意占有,整個人忽忽悠悠地沒個著落,卻也不是真的什么都完全不知道的,此刻心神緩慢回轉(zhuǎn),漸漸模糊地記起當(dāng)時的歡好場景,頓時就猶如被什么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一樣,激靈靈地打了個顫,勉力微掙了幾下,好歹是睜開了一雙眼睛,當(dāng)即便看見一張俊美之極的面孔就近在咫尺,兩眼熠熠,鼻子里聞到的盡是素日里熟悉慣了的暖烘烘男子氣息。北堂尊越眼見懷里的北堂戎渡悠悠醒轉(zhuǎn)了過來,兩只濕潤的藍(lán)眸略略睜開,一時間還神情有些茫然地游目四顧著,不由得就柔和一笑,低頭親了一親北堂戎渡薄薄的眼皮,不舍得冷落了他,用掌心在情人光滑的脊背上來回?fù)崮χ?,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之意說道:“……醒了?”北堂戎渡定一定神,窗外微風(fēng)過處,只覺得滿殿隱約有一股子男子性事的氣味繚繞,心頭頓時突地跳了一跳,憶起前番之事,目光之中當(dāng)即就隱隱透出了一絲戾色來,既而質(zhì)問道:“……你怎么竟是……”話剛一出口,登時就發(fā)現(xiàn)嗓子里面干干的,連聲音也有些沙啞,北堂尊越見了,伸手愛憐地反復(fù)撫弄摩挲著懷中人圓潤的肩頭,柔聲問道:“怎么,要喝水?”北堂戎渡只微怔了片刻,眼神便頓時漸漸清明起來,見自己并非平躺在床,而是被北堂尊越抱持在懷,整個人都半伏在他懷里,極是親密之態(tài),再一細(xì)瞧,胸腹間粘膩膩地沾著片片乳白的精水,也分辨不出到底是誰的,雙腿間性器更是不知道被弄xiele幾回,有氣無力地蜷縮著,貌似頹然,尤其身下那個地方黏膩疼痛不堪,也不清楚被弄了多久,全身上下酸軟得厲害,就好象是讓什么人給拆開抖散了之后,再胡亂地拼湊了回來一樣,一時間心火‘呼’地一聲就騰了起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猛地一下子說不出話來,直憋了半晌,方氣極而笑,陰惻惻地道:“……原來你今天這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好,是我著了道兒……”北堂戎渡說話間聲音略顯嘶啞,與平日里那種清朗生脆的音調(diào)明顯十分不同,北堂尊越聽他這樣說,卻也不在意,知道他惱,身上也必是酸疼不堪,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因此只低頭用鼻尖輕輕蹭著北堂戎渡白玉也似的脖子,不時用唇在上面輕吻輕觸兩下,綢繆歡愛之意盡顯,親昵地道:“……真生氣了?”北堂戎渡被北堂尊越的唇舌在頸間不住地親昵舔舐,一時禁不住身子略微縮了縮,想要避開,卻被北堂尊越側(cè)身臥著,手臂環(huán)住肩頭,哪里避得開,直被對方濕熱的唇舌舔得難受,北堂戎渡心中生怒,不免僵著臉,瞧也不瞧北堂尊越。北堂尊越見此情景,用前額輕抵著北堂戎渡光潔的額頭,一時間罕見地略生出了些許訕訕之意,放軟了聲音,道:“……朕可不是事先就算計你,不過是酒后亂性……”北堂戎渡被男人緊密抱在懷里,聽了這話,心中怒氣越甚,于是冷笑著說道:“酒后亂性……我就不信莫非你還真的醉了不成!怎么,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兒么?”北堂尊越聞言,并不以為忤,倒是以唇舌輕觸著北堂戎渡的耳后,隱隱有一絲歉然地說道:“那么,是朕色迷心竅,好不好?”說著,含笑摟一摟北堂戎渡勁瘦的腰,語聲是難得的柔和,其中滿是輕憐蜜愛之意,用手指緩緩在那腰上揉按著,道:“疼得厲害不厲害?……朕這回已經(jīng)很小心了,應(yīng)該不會太難受。”說話間那薄唇又慢慢游移,待到了耳垂處,便張口含著那雪白的軟rou,不輕不重地吸吮著。此時北堂戎渡小腹沉甸甸地發(fā)墜發(fā)脹,聞言,遂忍著不適,硬邦邦地吐出一句:“你這是迷jian……”北堂尊越挑一挑劍眉,道:“你與朕是兩情相悅,你情我愿的,怎么能說是迷jian?”北堂戎渡為之氣結(jié),變色道:“你這是強詞奪理……”北堂尊越‘嗤’地一聲笑,修長的手指移到北堂戎渡的小腹下面,輕輕撥弄了一下那倔頭倔腦的物件兒,只定定瞧著北堂戎渡,口中揶揄道:“朕是不是強詞奪理它最知道……若不是你情我愿,你又怎么會一連泄身幾回?明明也是得趣兒不少,嗯?”北堂戎渡張口結(jié)舌,一時間倒是說不出話來:“你……”北堂尊越見狀,低笑不止,抱著北堂戎渡翻了個身,讓兒子趴在自己身上,好聲好氣地哄著他,眼中玩笑的意思漸漸消隱,換上一副認(rèn)真的神氣,道:“戎渡,你在氣什么?上次你惱的是朕不知憐惜,一味作踐折騰你,讓你灰了心,這次朕再沒那樣,莫非還不行么?”北堂戎渡明知道北堂尊越是在狡辯,可偏偏又一時找不著話來反駁,只覺得渾身忽松忽緊,焦躁難安,于是遂道:“你趁著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就把我弄到床上,由著心思擺布起來,可問過我了么?知道我愿意不愿意么?”北堂尊越微微一頓,既而把語氣更緩了幾分下來,凝視著北堂戎渡的眼睛,道:“你跟朕又不是沒有過夫妻之實……”北堂戎渡偏開目光,淡淡道:“不錯,確實也不是沒有過……可那回之后,我就已經(jīng)說過了,我不想再和你這樣了?!?/br>北堂尊越一時默然,沒什么話可答,北堂戎渡忍著身上的酸疼,從北堂尊越懷里掙扎著爬起來,剛這么一動作,頓時就覺得身下一熱,一股黏稠的液體從體內(nèi)溢出,順著大腿根部就蜿蜒著流了下來,北堂戎渡一時見了,面色微微發(fā)青,這才恍然腹中剛才怎么一直墜墜地發(fā)脹,原來卻是如此,此時北堂尊越伸臂將他重新捉回懷里,把掌心按在北堂戎渡的小腹上,慢慢使力按揉,道:“……里面疼?”北堂戎渡的腹部被男人這么緩緩按壓,股間更是溢出大量的液體,登時驚怒交加,咬牙道:“……你松手!”與此同時,抬手便欲將北堂尊越推開。哪知北堂尊越卻不但阻住了他的手,且同時又翻身壓下,以堅硬的雙膝頂開北堂戎渡的胯骨,將他制住在身下,用手在他肚子上施柔力徐徐按壓:“乖孩子,不許跟朕鬧脾氣,嗯?讓朕看看,不然遭罪的都是你自己。”隨著北堂尊越不住地揉摁,大量紅白交錯的液體自北堂戎渡身下流出,濡濕了褥子,北堂戎渡一時動彈不得,雖說覺得腹中那股墜脹不適之感正漸漸散去,但臉色仍是陰沉,北堂尊越看著那膩滑的漿液汩汩流出,不覺輕笑道:“……嘖,這么多……有這些東西,若是朕再勤快些,只怕連一群孩子也應(yīng)該出來了。”北堂戎渡聞言,頓時眼色一沉,隨即冷笑著道:“……那我可真是不好意思了,白白浪費了陛下的‘龍精’!”北堂尊越聽了這話,眼中暗光一閃,忽然間俯身下去,緊緊壓在北堂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