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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好日子……我和傾萍之間,只有親友之誼,至于什么男女之情,卻是沒有的?!?/br>牧傾寒聽了這一番話,也不知道究竟應(yīng)該因為牧傾萍與北堂戎渡其實并無瓜葛而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還是應(yīng)該為meimei的任性妄為、輕易決定終身而掛心,他沉默了一會兒,想不出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北堂戎渡見狀,也不打擾他,自己起身走到窗邊,呼吸著迎面而來的清新空氣,暖暖的風(fēng)吹拂在臉上,帶起柔軟的發(fā)絲,很是愜意,但此時北堂戎渡的心情卻并不是那么輕松,眼下自己已經(jīng)跟牧傾寒攤了牌,說了實話,而牧傾寒看起來卻是沒有放棄的意思,如果現(xiàn)下不是牧傾寒,而是隨便的一個什么人的話,只不過是將其收入宮中也就罷了,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而偏偏牧傾寒卻是很特殊的一個例外,更重要的是,北堂尊越那里又應(yīng)該怎么樣呢,對方可以接受自己懷擁各色的美貌男女,對此并不是多么在乎,可是這卻決不意味著,北堂尊越就能夠接受牧傾寒這樣在北堂戎渡心中有一席之地的人……況且,這樣對北堂尊越似乎也很不公平,他沒有道理去無限制地包容和忍讓,看著自己的情人和其他人卿卿我我,北堂戎渡還記得北堂尊越曾經(jīng)說過,‘你可曾想過,你父親他,也會傷心難過’,一想到這里,北堂戎渡的胸口就隱隱有些悶,他不想讓北堂尊越傷心,一點兒也不想,不舍得。那么,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北堂戎渡苦惱地長長吐出了一口氣,他很清楚,自己在感情上其實是一個十分優(yōu)柔寡斷的人,也特別貪心,總是猶猶豫豫當然,經(jīng)常牽扯不清,這樣的性格,很容易傷害到涉及的人,他很多東西都要,都不想丟掉,這樣的心態(tài),真是很自私的罷。北堂戎渡長嘆一聲,然后回過頭看向床上的牧傾寒,他暫時撇開揉成一團糟的煩亂心情,開始細細回想起今日之事的來龍去脈,很顯然,自己是被人給設(shè)計了,但是這幕后布局之人,究竟會是誰呢?而對方又有著什么樣的目的?如今想來,他之所以與牧傾寒一起中了媚藥,唯一的可能就是那盤兩人都吃過的新鮮果子,而當時自己吩咐去摘果子的那個小太監(jiān),定然就是對方提前布下去的棋子,而現(xiàn)在認真想想,他對一些在吟花閣打理的人也有點印象,卻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太監(jiān)……北堂戎渡想到這里,不輕不重地捶了一下窗戶,沉聲對牧傾寒道:“今天咱們被人設(shè)計,說到底,應(yīng)該只是對著我來的,跟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因為當時讓你來取劍只是我臨時起意,別人不可能提前知道,所以,你應(yīng)該是個意外,打亂了布局……”北堂戎渡一邊慢慢說著,眼中已隱約掠過一絲寒光,他按一按窗欞,微微冷笑道:“這個設(shè)套的人,應(yīng)該是摸清了我的習(xí)慣,知道我每次進宮的時候,經(jīng)常都會順便去吟花閣那里走一走,甚至知道我每回一旦去那里的時候,只要有果子成熟,就一定會弄些來吃,那藥,必定就是下在給我吃的水果里面……其實若是毒藥的話,我定然能察覺得出,但這類藥物卻是很多都沒有什么癥狀的,而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這藥下在吃食里并不會表現(xiàn)出什么藥性,卻需要有某種東西來觸發(fā)才可以,我認真想想,也沒有其他什么古怪,所以或許就是那滿園子的花香和花粉之類?!贝藭r牧傾寒的神情也凝重起來,沉吟道:“……此人下這種藥,一時倒也想不出究竟目的為何。”北堂戎渡皺起眉,一面苦苦思索,一面隨口說道:“我一向結(jié)下的仇都不在少數(shù),實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人……對方給我下了這種藥,是有什么用?又毒不死我,若這人真想害我的話,那也應(yīng)該是下毒才是,可即便是僥幸讓我真的中了毒,但吟花閣那邊因為花草打理得好,景致難得,所以宮中一些嬪妃都喜歡去玩賞,若是我中了毒,憑我的修為,一時半會兒總能撐得住的,只要有哪個嬪妃發(fā)現(xiàn),自然也就會馬上喚人來救……”北堂戎渡說到這里,卻突然停下了,他一向何等聰明,方才那一番話,顯然是讓他想到了什么,因此臉色明顯變了,于是既然已經(jīng)有了思路,那么再前后迅速一串聯(lián),某些令人疑惑的事情,似乎也就逐漸明朗了起來……北堂戎渡面色鐵青,突然間猛地攥起了拳頭,森然冷笑道:“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這人好歹毒的心機!吟花閣時常有嬪妃前去游玩,我若中了那藥,一時神志不清之下,前來的女子會有什么下場?嘿嘿!皇子逼jian母妃,這等穢亂宮廷的巨大丑聞,即便能蓋住,可我與父親之間,也要生隙,一個男人無論再怎么寵愛兒子,也不可能忍受兒子yin辱自己的女人!……很好,很好,這個人,實在夠狠,心機夠深?!?/br>北堂戎渡的這一番推斷聽起來確實十分合理,聯(lián)系事情前后,也的確說得通,牧傾寒聞言,也是不由得微微心驚,畢竟身為皇子,若是真的做下yin逼后宮嬪妃的事情,那就是實實在在的皇室丑聞,至于皇帝那里,也絕對不會姑息,即便那是最得寵的皇子,也仍然極有可能父子反目,這布局之人設(shè)下這個圈套,明顯是要離間北堂戎渡父子,至少,也是要陷北堂戎渡于不義……這些北堂戎渡自然也能想到,因此一時間心中又驚又恨,同時又不免暗自慶幸,若是自己今天當真做下那等事來,即便是事后對北堂尊越解釋是中了藥所致,但北堂尊越也必定多少會心中不舒服,的確,兩人從前也不是沒有過一起荒唐玩樂的經(jīng)歷,可當時的那些人只不過是沒名沒分的玩物而已,但如今這后宮當中,卻都是真真正正的帝王嬪妃……而這些,還是因為建立在父子兩人有私情,北堂尊越會相信兒子解釋的前提下,若二人只是單純的父子,那么北堂尊越勢必很難相信或者接受任何借口,父子之間,輕則生出嫌隙,重則北堂戎渡遭到貶斥打壓,乃至更重的懲罰,這設(shè)局之人心思之深,用意之陰狠,令人心下凜然。想到這里,北堂戎渡重重按住一旁的窗欞,神情閃爍不定,他思來想去,卻也無法確定究竟是誰做出這種事,畢竟他平生行事,不知道究竟與多少人結(jié)過仇怨,他的這個地位也決定了不可能不成為一些勢力的眼中釘rou中刺,說起有動機這么做的人,實在是不少,遠的不說,只講近來因為頒布新法一事,就不清楚有多少人的利益被觸動,而這些人,自然有理由向他動手……正心緒混亂間,卻聽牧傾寒道:“……你可想到究竟是何人所為?”北堂戎渡搖了搖頭,沉著臉說道:“不知道……有理由做出這種事的人不在少數(shù),我一時也確定不了。”說到這里,腦海中忽然閃現(xiàn)出一個嬌怯的身影,北堂戎渡皺起眉頭,用力摩擦了一下手上的扳指,猶疑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