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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在心底點起了一把火,然后那種舒適的溫度就從胸腔當(dāng)中開始散開,緩緩蔓延到四肢百骸,整個人都好象是泡在了溫水里,牧傾寒就這么靜靜地環(huán)住北堂戎渡的身體,維持著這個擁抱的姿勢,良久,他也只是如此而已,并沒有什么再進(jìn)一步的舉動,其實說起來,牧傾寒很清楚北堂戎渡究竟是什么樣的人,這個人的生性風(fēng)流算是天下聞名,不知那懷中曾經(jīng)擁過多少美貌男女,而自己卻是一向十分自律,這么一個無趣甚至乏味的男人,北堂戎渡可會當(dāng)真喜歡?想到這里,心里一陣火熱、一陣冰涼,剛想問些什么,卻又停頓了片刻,似乎是在尋找合適的言語,直到過了一會兒,才終于開口,語氣當(dāng)中難免有了一絲不確定,低聲緩緩道:“你若是厭惡,便只管推開我……北堂,從前你還是蓉蓉之際,我雖然從來都不愿唐突,但私下里也曾偶爾在夢中親近過你,但是現(xiàn)在我卻實在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能讓你高興?!?/br>北堂戎渡聞言,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既有些覺得好笑,同時又感懷于牧傾寒這一份難得的情意,這種時候,再說什么都是無益,北堂戎渡干脆便稍微偏了偏頭,用臉頰略略貼住了牧傾寒的面龐,一只手也放在了對方那如同標(biāo)槍般挺直的脊背上,安慰似地緩緩撫摸,牧傾寒渾身一震,似乎頓了一瞬,隨即再也按捺不住,用了最溫柔的力道去小心翼翼地圈住了北堂戎渡的腰,真切地感受到懷里的軀體修長頎韌,如此真實,就在自己的懷中,緊密貼合的身軀帶起一連串的酥麻與熱意,牧傾寒呼吸微亂,心底也有些忐忑與不安,用雙臂擁住北堂戎渡,指尖在對方的腰間細(xì)細(xì)地?fù)崦@便夠了,不再需要過多的東西,有他,便夠了。北堂戎渡安靜地回抱著對方,心里卻是猶疑不定的,思緒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飛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此時此刻,他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沒想,就在這時,牧傾寒忽然將他從懷里拉開,雙手改為握住北堂戎渡的肩頭,看著他的眼睛,北堂戎渡愣了一下,卻分明在牧傾寒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暖意,此時兩人距離得很近,彼此甚至能夠很清楚地感覺到對方帶有溫度的呼吸,北堂戎渡笑了笑,目光有些隱隱的游移,但牧傾寒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伸出手,輕輕扳住了北堂戎渡的臉,既而傾身向前,嘴唇慢慢吻在了北堂戎渡光潔的前額上,然后持續(xù)往下,吻過高挺的鼻梁,最后雙唇終于覆蓋在了北堂戎渡溫?zé)岬拇桨晟?,分明是淺淺薄薄的吻,卻讓人迷醉,在這種時候,再沒有心思去想什么,直接抱緊了眼前的人,深深吻了下去。牧傾寒親吻的技巧其實并不好,但北堂戎渡還是感覺到了血液正開始逐漸地?zé)崞饋恚幌蛴斡[花叢時,經(jīng)歷過的旖旎不知道要比這個高明多少倍,可是從未體驗過像牧傾寒這般總是輕柔如斯,就仿佛被萬般珍視著,愛惜著,擔(dān)心著,好象生怕唐突或者不小心弄壞了……北堂戎渡閉了閉眼,忽然毫不猶豫地舒臂將牧傾寒?dāng)堊?,唇舌開始靈活地在對方口中撩撥挑逗,變得熱情無比,牧傾寒先是有片刻的僵硬,緊接著,便并不熟練地試探著回應(yīng),整個人更是傾過來,跟北堂戎渡摟抱得越發(fā)緊密,彼此肌膚相親,氣息相接,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北堂戎渡一只手順著男子的脊背輕輕摩挲著,良久,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已經(jīng)變得極為放松,這才慢慢將手掌順著肌rou的曲線轉(zhuǎn)移到胸前,自衣內(nèi)探入,柔嫩無繭的掌心貼著男子蜜色的皮膚緩緩滑動著,牧傾寒哪里經(jīng)歷過這些,只覺得腦中‘嗡’地一聲,一股熱血直沖天靈,被帶起一陣異樣的戰(zhàn)栗,全身都微微熱了起來,身軀猛地一下暗中繃緊了,隨后似乎覺得這樣不妥,便重新盡量放松,但北堂戎渡軟膩溫暖的手掌卻越發(fā)肆意,在衣內(nèi)一路撫弄揉搓,就好象故意要撩撥得對方迷亂起來才好,焚去他的理智,在他周身點燃火焰,靈活的五指在成熟男子的身上游走,指尖施加的力道時輕時重,最終停留在男子腰間,情色地流連不已。貼身的里衣原本就用料柔滑,這般緊密相貼,很快就散亂不堪,牧傾寒無法控制地繃緊了身體,劍眉緊皺,北堂戎渡的手游走在他周身,漸漸除去了礙事的衣物,兩人被火烤得熱烘烘的肌膚就這么再無阻礙地相接廝磨,牧傾寒幾乎忘卻了應(yīng)該如何去回應(yīng),頭腦里一片混沌,只是隨著北堂戎渡的不斷朝前壓制,身體亦不由自主地慢慢向后,直到脊背碰到了鋪在地面上的草葉,身體不知何時已落入到了對方的節(jié)奏當(dāng)中,北堂戎渡伸出猩紅的舌尖,慢慢勾勒著男子的鎖骨線條,留下一片濕潤的痕跡,牧傾寒雙手下意識地握住北堂戎渡的肩頭,隨著這種刻意的挑逗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身體越發(fā)溽熱不堪,其實他很清楚此刻北堂戎渡要做什么,而這種事兩人之間也不是沒有做過,只不過,在這樣雙方都完全清醒的情形下還是第一次,他自然明白接下來北堂戎渡會怎么繼續(xù)下去,而他也不想拒絕,但是身為男子,尤其是像他這樣的人,雖然不是不愿意給,可要接受這種事情,卻畢竟沒有那么容易……想到這里,牧傾寒有些恍惚,而上方北堂戎渡卻是壓在他身上,薄唇就勢貼在男子的頸項間,輕噬吻咬,微微吸吮著,所過之處,留下點點淤紅,那種濕熱的觸感,不可避免地帶起一片麻癢,在眨眼之間就傳遍了全身,因此很快頸間的這股濕熱之意便讓牧傾寒回過了神來,但就在這時,北堂戎渡卻一路向下,一寸一寸地貼近了胸膛。終于張口含住了一側(cè)的乳首,舌尖隨之纏上,用牙齒咬磨著,緊接著又改為唇舌吮吸,牧傾寒全身突然一凜,整個人頓時就僵住了,同時重重喘息了一下,猛地緊咬了牙關(guān),似乎想要馬上躍起,卻到底又硬生生地按捺住自己,但這種直接的沖擊,終究還是使得他完全清醒過來,牧傾寒握住北堂戎渡雙肩的手立時轉(zhuǎn)為一只按在對方的胸口處,下意識地將北堂戎渡從自己身上推開一段距離,而另一只則用手肘支住地面,半撐起上身,同時本能地緊抿嘴唇,卻正對上一雙蔚藍(lán)的狹長眼睛。周圍忽然靜了下來,只聽到外面的雨聲,兩人濕熱的呼吸互相吹拂在對方臉上,火光熏熱了彼此的面頰,也染紅了抿起的雙唇,北堂戎渡氣息平穩(wěn),眼中并沒有被情欲所迷蒙,那里面透露出的,是一種說不清楚的古怪顏色,他看著身下微微喘息的牧傾寒,沒有說話,然后便動作輕柔卻又堅決地緩緩從牧傾寒的身上離開,坐直了身體,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微松的衣襟,牧傾寒見狀,一種無法宣之于口的情緒翻上喉頭,堵得一時間說不出什么話來,但本能卻比思想更為直截了當(dāng),當(dāng)即就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