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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瑩的指甲,一面說道:“其實本王今日派人叫你過來,不是要糾纏這些無用的事情……”說著,目光落在陸星極為俊秀的眉眼間,忽而輕描淡寫地微微一笑,道:“陸公公,你如今可是父皇跟前的紅人,最近身的宦官,每日眼中看的,耳中聽的,都是旁人不知道的東西……”北堂戎渡說話之際,唇角上浮出的笑意逐漸變得意味深長,同時也是點到即止,沒有繼續(xù)往下講,但陸星既然能在君王御前受到寵信,自然是個心思伶俐的角色,此時聽了北堂戎渡的話,頓時心中一滯,似乎隱隱摸到了什么端倪,想到了某個方面,這番心思一動,那袖中的手指便微微顫了一下,略一躊躇,便硬著頭皮輕聲道:“奴才一個閹人,哪里能當(dāng)?shù)闷鹜鯛斶@句話……”北堂戎渡的薄唇上有著凜冽而清晰的唇紋,面上不見笑意,修長的手指頭敲了兩下身側(cè)的椅子扶手,淡淡說道:“……在本王面前,還是老實得好,裝傻充愣都沒有用?!?/br>陸星聞言,眉頭幾不可覺地一顫,那一點小心思被北堂戎渡這么毫不留情地揭破,神色間立刻就有了些尷尬之態(tài),隨即身子就彎得更低了些,支吾著只喏喏不敢接話,北堂戎渡說完這句,頓了頓,又繼續(xù)開口道:“本王也不想跟你多繞彎子,所以直接就進(jìn)正題,挑明了說……本王雖然是父皇的兒子,但畢竟皇家不像民間的小門小戶人家,父子能夠一個屋檐下朝夕相處,所以關(guān)于父皇的很多事情,靠本王自己是不可能都見到聽到的,那么,就需要有人來做本王的眼睛、耳朵、手腳,把這些事讓本王都在第一時間知道,或者替本王做些其他的事情?!?/br>聽了北堂戎渡這不加掩飾的赤裸裸的言語,陸星面上變色,不敢說好,更不敢說不好,這內(nèi)官與宮外私下相通,向來就是大忌,更何況還是窺探圣上一概的公情私事,往宮外傳遞消息?一旦被發(fā)現(xiàn),立刻就是一個死字,因此馬上‘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磕了個頭,惶急地道:“王爺說的話,奴才……奴才……”北堂戎渡見狀,仍然穩(wěn)如泰山地坐著,似笑非笑地看著陸星,眼中鮮明的凜冽之氣一直蔓延到薄紅的嘴唇,道:“怎么,你不愿意?”陸星不敢起身,整個人都匍匐在地上,膝行著朝前幾步,面向北堂戎渡跪著,面上又是惶恐又是畏懼,重重在地上又磕了幾個頭,惶然說道:“王爺饒了奴才罷,奴才若是敢做這等事,一旦事發(fā),奴才的身家性命就是不保??!求王爺饒了奴才罷……”北堂戎渡面無表情地坐著,他乃是身居高位之人,在這等情況下,已經(jīng)沒必要去掩飾自己的喜怒,因此眼中的神色已是慢慢陰沉了下來,指甲一下一下輕敲著身側(cè)光滑的扶手,聲音冷冷道:“陸星,本王既然已經(jīng)把事情向你和盤托出,如此,你還想置身事外?本王的事,一向只有自己人和死人才知道!”陸星聽了這話,神色一震,嘴唇微微張了幾下,卻出不得聲來,臉上一瞬間閃過無數(shù)復(fù)雜的神色,他也是聰明人,只不過剛才一時急切之下,這才失了分寸,眼下被北堂戎渡這么一點明,哪里還能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從自己今日到了青宮那一刻,就已經(jīng)是被綁在了北堂戎渡的船上,北堂戎渡既然將事情對他說了,那么除了聽從以外,就只有一條路可走……陸星滯了滯,突然間膝行幾步,上前叩首,啞聲說道:“……王爺身份尊榮,不能事事親力親為,奴才乃是卑微之人,并無大用,但奴才在宮中不敢說別的,為王爺多看多聽事情還是做得到的……奴才愿為王爺分憂,但憑王爺驅(qū)策!”北堂戎渡聽了,嘴角微微勾起,卻沒有馬上說話,只是伸手拿起身旁的茶杯,輕描淡寫地抿了一口茶之后,又放了回去,這才神情悠然地說道:“本王最喜歡聰明人……向來但凡是愿意為本王用心做事的人,本王也從不會虧待了?!?/br>北堂戎渡話音一落,陸星便重重磕下頭去,口中利索地道:“……奴才陸星,見過主子?!边@‘主子’兩個字一出,就是確定了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因此北堂戎渡也不多說什么,眼看著陸星磕了三個響頭,算是做足了認(rèn)主的禮數(shù),這才面上漸漸松和了下來,然后微微一笑,說道:“罷了,你起來。”陸星依言起身,北堂戎渡微合了雙目,似乎是有些乏了,聲音聽起來也是懶懶的味道,開口說道:“你爹娘今年似乎也有五十多了,人老了,還是接在兒子身邊才好,也有個照顧,不如過兩天派幾個人去,把你爹娘和兒子從鄉(xiāng)里接到上京,買個獨門獨院的宅子,不拘大小,只圖個清凈,再買上幾個丫頭仆婦,門一關(guān)過起小日子來,倒也自在。”北堂戎渡既然說了這話,聽起來似乎是為手下考慮,但其實就是要人質(zhì)做保的意思了,而這種事情說起來,也算是上位者控制下面人的常用手段,因此陸星倒也沒有什么抵觸的情緒,不過北堂戎渡話里提及到的一件事卻是讓他微微一愣,有些遲疑地抬起了頭,看向北堂戎渡,語氣小心地說道:“王爺是不是記錯了,奴才在進(jìn)宮之前,并沒有成過親,哪里有什么兒子?”北堂戎渡拿起茶杯,輕輕晃了一晃,將里面剩下的茶水都喝了,這才似笑非笑地抬了抬眼皮,道:“……哦?不錯,你進(jìn)宮之前確實沒有成過親,不過,似乎你們鄉(xiāng)里,有個李家?”此言一出,陸星嘴唇一個哆嗦,后背的衣物登時就被冷汗?jié)裢噶耍俨桓艺f一個字,只重新跪下磕了一個頭,北堂戎渡所說的那個李家,乃是他家鄉(xiāng)的一戶富裕人家,養(yǎng)了個獨生女兒,自幼跟他是一處玩的,后來他家里破落下去,就斷了聯(lián)系,但這李家女子與他有了情愫,哪里割舍得了,仍然偷偷來往,兩個都是少年人,一時不察,便珠胎暗結(jié),后來被女方父母知道,將他一頓好打,幾乎打死,陸星一時激憤之下,恨那女子父母嫌貧愛富,索性便入宮做了內(nèi)官,而那女子倒也癡情,硬將孩子生了下來,不料卻難產(chǎn)而死,她父母雖然惱恨,但畢竟那也是女兒的骨rou,便暗暗將外孫在家中撫養(yǎng)起來,后來聽說陸星得勢,便將孩子的事情告訴了陸星的父母,這陸星在宮中得了家里傳來的消息,知道自己有了兒子,頓時欣喜若狂,他如今已是閹人,這輩子再不會有兒女,怎能不將這個兒子視若珍寶?比自己的親生父母還看得更重些,而北堂戎渡眼下卻連這件事都清清楚楚,如此,就已是完全拿捏住了他的命門。一念及此,陸星心中戰(zhàn)栗,萬不敢再做他想,只以后死心塌地跟著北堂戎渡走到底罷了,卻見北堂戎渡大馬金刀地坐著,五個指頭拈著光滑的杯子,意似沉吟,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好了,你既然在父皇跟前當(dāng)差,自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