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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尊越的手,低頭在溫熱的掌心里親了兩下,北堂尊越扯唇一笑,懶懶道:“……你再這么勾引朕,把朕的火兒勾上來了,到時候才有你哭的?!北碧萌侄陕犃耍路鹜蝗幌氲搅耸裁匆话?,立刻便老實了,松開了北堂尊越,而北堂尊越卻只當他是被自己恐嚇住,不由得哈哈一笑,伸手揉了揉北堂戎渡的頭發(fā),道:“怎么膽子變得這么小了,就當真那么怕朕抱你不成?”北堂戎渡順著北堂尊越笑了一下,卻不接話,從北堂尊越身前站起來,顧左右而言他,只道:“時辰也差不多了,我餓了,咱們還是收拾一下吃飯罷?!?/br>一時宮人手腳麻利地忙碌起來,很快便準備妥當,父子兩人在窗下面對面地坐著,方便賞雪,旁邊煮著酒,中間支起火鍋,里面白色的水花不斷沸騰翻滾,咕嘟咕嘟冒著白色的輕煙,如絲如縷,熱氣騰騰,緩緩地四散開去,火鍋的底料是魚湯,鮮香的氣味飄進鼻子里,引得人食欲大開,北堂戎渡用小抄勺從火鍋里舀出一枚丸子,放在嘴邊吹了吹,這才吃了,卻還是猛地一吸氣,直嚷‘好燙’,北堂尊越見狀,忍俊不禁,嘲笑道:“夠性急的,活該你挨燙?!北碧萌侄勺约阂残α?,一面吸氣,一面自哂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話說得果然沒錯?!?/br>外面的雪依舊不斷飄落,但似乎正在漸漸開始變小,北堂戎渡手里捧著燙好的美酒,一邊慢慢品著,與北堂尊越說話,一邊時不時地望兩眼外面的雪景,只覺得此刻心中一片平靜,不過也并不影響思考,種種念頭都陸續(xù)涌了上來,想到北堂尊越方才在轎子里親手將大印交給自己的場景,也想到多年來北堂尊越每一次強勢壓服自己的不愉快經(jīng)歷……窗外雪花飄飄,時光如斯漫長,因為吃火鍋的緣故,周圍熱騰騰地熏得人快要出汗,但外面偶爾凜冽的風聲,卻仿佛在提醒著北堂戎渡此刻這種溫暖氛圍的不真實,北堂戎渡面色如常地收回目光,低頭啜了一口酒,卻不防北堂尊越伸過手來,取下他的酒杯,道:“……你一到冬天,那咳癥就要犯,還是少喝些酒才是。”北堂戎渡微微一笑,也不堅持,十分順從地應道:“那我就不喝了。”兩人吃過飯,北堂戎渡籠著暖手爐站在窗下,手里捏著一撮香料,順手往里面撒了進去,粉末狀的香料一觸到暗紅的炭塊,頓時發(fā)出‘滋滋’的輕響,隨即就冒出了一股濃郁的香味,北堂尊越在一旁撫摩著他的肩,神情閑散,北堂戎渡回過頭,笑道:“雖然你說要一起賞雪,但是既然天氣不大好,還這么冷,你還一定要跑過來干什么,明天不也可以嗎?!北碧米鹪酱蛄藗€呵欠,懶懶應聲:“……其實今天朕原本是想傳你入宮的,但外面下著這么大的雪,只怕要冷,所以還不如朕過來,總好過叫你冒雪進宮?!北碧萌侄蓚?cè)過身,兩手環(huán)住男人的腰,將面孔埋進對方的衣襟處,淡淡說道:“……別對我太好了,真的,別對我太好。”北堂尊越捧起他的臉,覺得有些好笑,說道:“那你想叫朕去對誰好?”北堂戎渡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摸著北堂尊越的鬢角,道:“怎么打呵欠了,是想睡覺?”北堂尊越瞇起雙目:“是有一點……你陪著朕一起。”北堂戎渡一扯北堂尊越的衣袖,拉著他走向床邊,然后動手鋪了床,親自服侍北堂尊越脫了外衣,道:“那你睡罷,我不困,還有一些送來的帳目,我要看一會兒?!?/br>北堂尊越也不堅持,自己在北堂戎渡的床上躺了,北堂戎渡替他蓋好被子,便在南窗下的書案前坐穩(wěn),取了自己名下收益的薄子來看,彼時雪已經(jīng)很小,天也漸漸晴了,有些微的陽光出來,在積雪上折射出晶瑩剔透的光芒,清冷素白的日光與雪光相互映照,落在殿中厚軟的地毯上,讓周圍亮堂了許多。北堂戎渡安靜翻看著帳冊,身上裹著暗紋的素凈袍子,是家常的隨意打扮,并不張揚,就連神情也是溫潤寧和的,不知過了多久,北堂戎渡忽然微微抬起頭來,往大床方向看去,就見床上的北堂尊越雙眼靜閉,呼吸悠長,已經(jīng)是睡熟了,北堂戎渡靜靜看著對方,似乎是在考慮著什么,片刻之后,藍色的雙眼沉了沉,仿佛做出了某種決定,便放下了手里的帳冊,走出內(nèi)殿,過了一會兒,北堂戎渡重新回來,輕輕走到了床前。北堂尊越睡得很香,胳膊放在被子外面,他左手食指間戴著的那枚獸頭戒指上,鑲嵌了一把小小的鑰匙,十分精巧,式樣也很繁復,北堂戎渡面上的表情動了動,然后攤開雪白的手掌,掌心里面是一小塊軟白蠟,北堂戎渡輕輕捏著這件東西,定一定神,極小心地在那枚戒指上緩緩一按,就在這時,一只手卻突然間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北堂尊越無聲地睜開雙眼,銳利的目光整個籠罩在北堂戎渡的面孔上,北堂戎渡的心臟一瞬間滯住,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一時作聲不得,眼睜睜地看著北堂尊越坐起身來,一根一根地掰開他的手指,拿出了那塊軟白蠟,上面清晰地現(xiàn)著一枚鑰匙的模印,北堂尊越五指一收,白蠟立刻就被他捏得不成形狀,扔在地上,他看著北堂戎渡,半晌,才沉聲道:“……渡兒,你就這么不愿意戴著這個東西么。”“……你說呢?!北碧萌侄裳垡姶藭r事不可為,反而定下了心來,淡淡地說道,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金鎖,若有若無地笑了一下:“如果我給你戴上那東西,難道你會很開心嗎?!北碧米鹪姜M長的眼中閃過一絲戾氣,似乎有些惱怒:“怎么,莫非你就真的那么想偷偷背著朕,跟其他人鬼混不成?”北堂戎渡垂下眼簾,平靜地開口:“不是,我并沒有想瞞著你,去偷偷摸摸地和誰做那種事,我只是想在你看不見的時候,把身上這個東西拿下來,做一個正常的男人……我不愿意戴著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玩意兒,你沒有親身體會,永遠都不會知道我的感受?!?/br>“……朕不信你說的話?!北碧米鹪较鞅〉拇矫蚱穑蛔忠痪涞氐?,目光當中流露出一股怒氣,他牢牢握住北堂戎渡的手腕,既而嘴角卻忽然緩緩勾起一絲笑,道:“好,戎渡,你不是想解開這東西嗎,可以,朕這就幫你解開……朕太寵你了,所以才讓你總是長不了記性,這也怪朕,忘了孩子就應該經(jīng)常打打屁股,才會乖起來?!北碧萌侄陕犞@番話,心中突地一顫,就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下一刻,他已手上發(fā)力,就要去掙脫父親緊抓住自己腕子的大手。殿中忽然傳出一陣雜亂的響動,伴隨著什么東西被摔碎,以及惱怒的呵斥聲,外面值守著的太監(jiān)和宮娥聽了,都唬了一跳,既而心驚膽戰(zhàn)地聽著那里面的動靜,誰也不明白這父子兩人原本好端端的,眼下卻怎么竟動起了手,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