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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心你也照樣喜歡的,是不是?”北堂戎渡沉默良久,突然一手捂住了臉,呵呵道:“是,我一輩子都砸在你手里了,是死是活都是你的了……我是你的人,我哪里也不會去的了,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是屬于你的,永遠都是?!北碧米鹪铰勓裕K于得意地笑了起來,心滿意足地擁住北堂戎渡,輕吻他的嘴唇——北堂戎渡回到青宮之后,一路只見各個宮女內(nèi)監(jiān)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顯然朝會上準備冊立皇太子之事已經(jīng)傳了回來,北堂戎渡長長吐出一口氣,并沒有多少喜悅之意,今日一番事情弄得他多少有些疲憊,在北堂尊越面前,他是九分真,一分做戲,直到現(xiàn)在回來,才算是徹底地放松下來。一時到了自己的寢宮,北堂戎渡剛進去,卻見翠屏笑吟吟地帶人迎上前來,福身一禮,道:“恭喜王爺,今天可是雙喜臨門呢。”北堂戎渡微微一愣,道:“……怎么?”翠屏滿面帶笑,將消息告訴了他:“王爺去上朝后不久,謝側(cè)妃便腹痛起來,剛剛生下了一位小王子,母子均安?!?/br>北堂戎渡怔了怔,既而再沒說什么,直接便出了寢宮,朝謝妃那里趕去,不多時,北堂戎渡到了謝妃的住處,只見沈韓煙并其他兩位側(cè)妃都在,沈韓煙見北堂戎渡來了,先是與二妃向他道賀即將被冊立為太子一事,然后才微笑道:“北堂,如今咱們宮里,可是又添了人口了。”說著,命人抱了新生兒過來,片刻之后,乳母抱著一只襁褓從內(nèi)室走出,北堂戎渡心中微跳,再次想起了從前做過的那個夢……他定一定神,小心地伸手接過孩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小小的臉,粉色的皮膚微微發(fā)皺,頭頂生著稀疏的頭發(fā),北堂戎渡眼看著兒子嗒著小嘴,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血rou相連的感情在心頭升起,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分復雜的淡淡情緒。[……母親,輾轉(zhuǎn)十數(shù)年之后,戎渡和你,終于又見面了……]二百九十九.長生大慶元年,十二月十四,乃是皇太子冊立大典,清晨時分,宮廷衛(wèi)隊金吾衛(wèi)已整齊排列在午門外東西兩側(cè),拱衛(wèi)司于丹陛東西、丹埠東西陳列儀仗,旌旗獵獵,儀仗森嚴,宣政殿前方御道處,長長的階梯之上肅立著身穿明晃晃甲衣的侍衛(wèi),三人一組扛住一方巨大的牛角長號,身后平臺乃至臺階兩側(cè),立滿了遍身錦繡厚服的大漢,正中一條猩紅地毯自宮門一直延綿至宣政殿大殿,其后鼓聲震天,率先響起于小宮門處,自宮前廣場向大內(nèi)望去,正門被集軍士兵緩緩推開,文武官員按照品級地位高低,依列前行,此次皇太子冊封典禮,是繼北堂尊越登基之后最大的一次盛典,只在規(guī)制以及相應的規(guī)模上比當初略小些許,一時間文武大臣走過御道,在宣政殿殿外兩側(cè)站立,而在此之前,儀仗司已俱迎送冊寶至東宮,迎候太子。此時北堂戎渡正由一群宮人服侍著穿衣,因是冊封大典,那服飾自然繁瑣無比,除內(nèi)衣之外,尚有內(nèi)罩、四爪龍衣、落甲、護肩、外袍、外氅等等,北堂戎渡木偶一般任人在身上折騰,口頭上卻不免對一旁的沈韓煙抱怨道:“……天氣雖然冷些,但這么一通衣裳穿下來,本王只怕要熱出汗來。”沈韓煙正親手取了珠玉燦爛的太子冕冠,要替北堂戎渡戴上,聽了這話,便淡淡笑道:“確實厚重些,但畢竟也是難免……反正也只是這么一天,你且忍忍罷,只需挺一挺就過去了?!鳖D一頓,又笑了:“以后可不應該再說‘本王’了,總得稱‘孤’才是?!北碧萌侄晌⒄艘幌拢榷残α?,道:“說的也是,倒是本王……孤一時忘記了。”一面說著,一面低頭讓青年替自己將足有十余斤的冕冠戴好,沈韓煙動手幫北堂戎渡整理著頭發(fā),又說道:“……冊封大典之后,接著就是給你行冠禮,總之今日一整天的工夫,大概你是不得閑了?!?/br>原本男子通常是二十歲行冠禮,然而由于一些原因,卻也不是沒有提早舉行的,多數(shù)是定在當事人生辰或是對其有重要意義的日子,而今天,乃是北堂戎渡被正式冊立為大慶太子之日,自然非比尋常,因此前時按照北堂尊越的意思,便在今天替北堂戎渡一并行了冠禮。聽了這話,北堂戎渡皺一皺眉,伸平了雙臂讓宮人替自己整理衣飾,道:“冠禮……還好比起冊封典禮來說,倒是簡單不少,沒有那么繁瑣?!毕肓讼?,忽然笑了起來,對沈韓煙說道:“說起這個,孤前時還問過父親,給孤取了什么字,可他卻是不肯說,只推說自己還沒有想好。”其實在大慶立國之前,中原君權(quán)湮滅已有數(shù)百年前之久,近乎禮樂崩壞,很多傳統(tǒng)都不大講究,就連行冠禮一事,許多人都并不舉行,更不必說長輩為其取字,不過北堂戎渡如今被立為太子,自然不同,不少事情都要重視起來,這些儀式也都是不可少的。沈韓煙聽了北堂戎渡的話,嘴角含笑,道:“……取字?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又急的什么?!闭f著,外面已隱隱有悠揚的鐘聲響起,沈韓煙忙道:“時辰都差不多了,還是快些出去罷,不要耽誤了?!?/br>此時北堂戎渡也已收拾妥當,聞言便笑了笑,動手一整衣冠,便朝外面走去,一番儀式過后,隊伍才浩浩蕩蕩地駛?cè)牖蕦m,北堂戎渡盛裝侍立于宣政殿外,未幾,鼓樂聲中,遠遠就見北堂尊越一身正式冕服,在近侍的簇擁下乘輿而來,前方侍儀導引圣駕,北堂戎渡定一定神,待鼓樂齊鳴之后,便入大殿前丹陛拜位侍立,其后一番繁瑣儀式循序下來,已是日上三竿,北堂戎渡緊接著還要拜謁宗廟,敬告祖宗,由于今日乃是朝廷冊立儲君,因此皇城之內(nèi)萬人空巷,沿途拜遏祭祀之際,百姓夾道而立,爭睹未來天子的儀容,京中上下,一片沸騰。等到好容易忙完了一上午之后,繁瑣至極的儀式已經(jīng)讓北堂戎渡多少感到有些疲憊,但眼下還只是冊封大典結(jié)束了而已,等到下午,北堂尊越還要在皇宮內(nèi)為他舉行冠禮,因此北堂戎渡草草吃了一點東西墊肚子之后,便按照規(guī)矩,在冠禮舉行之前熏香沐浴,認真清潔身體。按理說,這次的沐浴過程應該要由宮人服侍的,畢竟如果只有自己動手的話,并不容易徹底洗凈身體,但北堂戎渡自從戴上枷鎖之后,就再沒有讓其他人看見過自己的身體,此時又哪里啃讓旁人伺候自己洗澡,于是便揮退一眾宮娥,等到四周只剩了自己之后,才解衣入水。池水很熱,北堂戎渡仿佛一條銀白色的魚,在水中閑適地悠游,黑色的長發(fā)如同海藻一般漂浮在水面上,但很快,北堂戎渡就有些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這偌大的浴室中好象多出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