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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北堂戎渡整個人便像是被誰給點中了xue道一般,從頭到腳都僵住了,下一刻,北堂戎渡突然騰地一下就把正踩在錦墩上的北堂佳期抱到了一邊,不讓她再看,緊接著,右手‘啪’地一聲重重拍在書案上,簡直有點兒咬牙切齒的樣子,死死瞪著一臉悠閑之色的北堂尊越,壓低了聲音從牙縫里一個字一個字地擠道:“你這是……你這是什么下流玩意兒!”只見案面上鋪著一張上好的熟宣,紙上的東西半點遮掩也沒有地呈現(xiàn)在北堂戎渡面前,畫中,一個赤裸的年輕人正躺在榻間,此人的腿很大程度地張開,一些顏色曖昧的濕痕染滿了身下淡黃的被褥,也沾在年輕人的大腿上、小腹上甚至臉上,一派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那眉眼,那模樣,分明就是北堂戎渡,而在他旁邊,一個高大的男人正側身同樣赤裸地躺在床上,以手撫在北堂戎渡身上,肆意狎昵,雖然因為側著身子看不到臉,但男人的尾椎處卻分明有一塊楓葉狀的紅色印記,不是北堂尊越,還能有誰?剛才北堂戎渡剛進來的時候,遠遠看去,還以為北堂尊越是在寫字,卻哪里能夠想得到,這人居然是在自娛自樂地手繪春宮畫!北堂尊越見了北堂戎渡此刻氣勢洶洶的模樣,不由得挑眉一笑,滿不在乎地道:“……這又怎么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值得你大驚小怪成這樣?”北堂戎渡見男人一副無賴嘴臉,不禁頭疼起來,用力敲了敲自己的額頭,然后用眼角余光瞄了一下正在旁邊的北堂佳期,這才盡量壓低了嗓子,用只有自己和北堂尊越才能夠聽清楚的聲音說道:“……你畫這個玩意兒也就算了,我管不著,你愛畫幾幅畫幾幅去,但是剛才你既然看見佳期過來了,難道就不知道應該把這東西馬上收起來?當著你親孫女的面,你怎么好意思!”北堂尊越見北堂戎渡的耳根處都惱得紅了,這才不再調笑他,低笑著說道:“佳期才多大一點兒年紀,一個身上還有奶腥味兒的小丫頭,她看了又能知道些什么?……好了好了,是朕的不對,給你賠個不是了,好不好?”北堂尊越說完,忽覺衣擺處被什么扯了一下,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北堂佳期正在一旁仰臉覷著北堂戎渡,一只小手扯住自己的衣擺,把身子往自己身后挪了挪,北堂尊越看了,便伸手摸一摸北堂佳期的小腦袋,覺得挺好笑,遂故意逗弄道:“……怎么了,害怕你爹爹了?”北堂佳期眨了一下眼睛,毫不猶豫地告狀道:“祖父,爹爹剛才好兇?!北碧萌侄晌⑽⒁粶€沒等說些什么,卻已聽北堂尊越道:“可不是?你爹他這個人,連朕都不敢惹他?!蹦抗庠诒碧萌侄傻哪樕弦粧?,意似惋惜道:“白長了這么一張好皮相,卻是個悍夫……”北堂戎渡大恨,陰著臉忿忿地呸了一聲,道:“你少教壞我女兒,好好的一個孩子,沒的跟你學壞了!”北堂尊越懶洋洋地睨他一眼,道:“朕的孫女,朕愛怎樣就怎樣,不行?”北堂戎渡知道自己占不到上風,索性翻了個白眼,不再搭理對方,北堂尊越見狀,叫宮人進來帶北堂佳期去玩,等殿中只剩自己與北堂戎渡之后,這才從身后摟住北堂戎渡,將下巴壓在他肩上,輕聲笑道:“……怎么,讓佳期看見,害臊了?”北堂戎渡扭過臉來,白了北堂尊越一眼,道:“誰說的?”這樣小小的別扭讓北堂尊越笑了笑,他稍微收了一下雙臂,把北堂戎渡抱緊了,出人意料地就那么靜靜地站在原地,眸光微凝,讓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面上也是平靜祥和的,過了一會兒,北堂尊越忽然伸手拈起了北堂戎渡的一縷長發(fā),湊到唇前輕吻了一下,然后放緩了語氣,難得認真地輕聲說道:“……戎渡,朕有一件事,現(xiàn)在要問你?!北碧萌侄稍谀腥俗藙莅缘赖膽驯е杏X得有點熱,俊秀的眉眼原本低垂著,聽了這話,便聞聲轉過頭去看著對方,水紅色的雙唇一動,道:“什么事?你問罷?!北碧米鹪阶屑毜卮蛄苛藘鹤悠蹋米谱粕獾碾p目審視著這個人,似乎想要一直看到對方的心底最深處,直到北堂戎渡被盯得莫名其妙,不再扭頭看他,這才嘴角斜挑出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幾乎要輕笑起來,修長的手指徐徐梳理著北堂戎渡漆黑的頭發(fā),道:“……那么,戎渡,朕問你,如果以后佳期他們幾個孩子都長大一些了,發(fā)現(xiàn)很多事了,比如,你跟朕之間的關系……到那時候,你會怎么樣?”“……什么怎么樣,應該怎么就怎么唄?!北碧萌侄上仁穷D了一下,然后就從容不迫地說了這么一句,北堂尊越聽了這些話,顯然并不滿意,金色的眼瞳越發(fā)深邃起來,不容抗拒地在北堂戎渡的耳根后有一下沒一下地吸吮,道:“不準這么糊弄朕……仔細說?!北碧萌侄杀凰挠行┌W,微微縮了一下脖子,道:“有什么可說的,他們要是知道了……那就知道唄?!北碧米鹪叫闹形⑽⒁粍樱@心動魄的完美面孔上有著靜靜的神情,然后便和風細雨地輕吻北堂戎渡雪白的耳垂,微笑道:“哦,原來你不怕被他們知道……那么,如果佳期他們幾個,到時候覺得朕與你父子相通這件事情很惡心,有悖人倫,求你與朕斷了這層關系,你會怎么做?”北堂戎渡愣了愣,呼吸不知不覺地亂了,良久,才輕嘆一聲,微微閉上眼眸,感受著身后男人火熱的吻,仿佛理所當然地喃喃說道:“他們說歸說,求歸求,但是不管怎么樣,你跟我之間的事情,又豈是他們小輩應該管的,哪里又有他們置喙的余地了……我自然是不會答應的,再說了,難道你會答應讓我放棄嗎,你不會,我也不會的。”北堂尊越的眼睛原本就犀利無比,此時卻越發(fā)明亮了起來,俊美的面孔似乎被染上了一層燦爛的光,他有些志得意滿地笑了笑,摟緊了北堂戎渡,然后放低了聲音,道:“……真的?”北堂戎渡含含糊糊地應了一下,但北堂尊越卻好象還不滿足,樂不可支地笑道:“你真是這么想的?”北堂戎渡剛要再答應一句,北堂尊越就已經(jīng)又問道:“……那么,若是他們說,再不認你這個父親,你要怎么辦?”北堂戎渡聽了,愣在那里,然后便沉默了下來,他慢慢閉上了雙眼,像是在思考著什么,過了一會兒,才輕聲道:“……你知道的。”北堂尊越聽了這句話,好象如釋重負一般地笑了,可他卻不肯放過對方,步步緊逼道:“朕不知道,朕想聽你親口說?!北碧米鹪竭@樣講著,近乎蜂蜜色的鳳眸中光華流轉,那明明形狀顯得頗為無情的薄唇,在此刻卻也含出了并不掩飾的溫柔之意,北堂戎渡無可奈何,良久,才輕輕在北堂尊越的手腕上敲了一把,低聲道:“你真過分……你這人……好罷,那我就告訴你,你還記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