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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戎渡抿了抿薄唇,低低說道:“沒錯,她的死……其實是我做的?!?/br>北堂尊越臉上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他聽著北堂戎渡低微的聲音,忽然就覺得心中有些說不清楚的難過之意,頓了頓,才撫摸著北堂戎渡的頭發(fā),道:“朕知道,朕當初就猜得到的,你一直都厭惡她……可是這不重要,朕也不在乎,難道你以為朕會因為這種事,生你的氣嗎?!?/br>北堂戎渡眼圈微微熱了起來,他靜了一瞬,不知為何,忽然間卻猛地大哭起來,這突如其來的異常狀況讓人措手不及,北堂尊越吃了一驚,連聲道:“怎么了?”北堂戎渡卻只是死力將臉抵在男人的胸前,極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去嚎啕,北堂尊越?jīng)]了主意,手足無措地拍著北堂戎渡不斷顫抖的雙肩,急切道:“……好好的,到底怎么了?”一時間好象又明白了什么,連忙撫慰道:“朕知道了,都是朕不對,那件事明明不是你的錯,朕卻那樣狠心,不肯再要你,讓你委屈了,嗯?……是朕錯了,都是朕的錯?!北碧萌侄蓾M心的苦楚憋悶沒法吐露,只是嘶啞著嗓子說不出話來,他只怪世事怎么竟這樣無常,一時的陰錯陽差之下,因為自以為是而不把話說清楚,結(jié)果卻讓兩人逐漸走到這一步!而自己,已經(jīng)不可以再回頭……北堂尊越從來沒見過北堂戎渡這樣哭過,不由得手忙腳亂,連連說道:“好了,朕讓你委屈了,是朕不分青紅皂白就吼你,是朕負心,好不好?……至于那于氏,朕半點兒也不會去怪你,朕不是剛剛才說了嗎,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情,朕永遠都會原諒你……不哭了,長生,乖乖的聽話,嗯?”北堂戎渡哽聲道:“……真的全都原諒我?無論什么事?”北堂尊越只以為對方指的是私下害死自己后宮嬪妃的事情,哪里知道他真正指的是什么,而眼下這個情況,哪怕是北堂戎渡要天上的月亮,也得搭個梯子去給他摘下來,因此只哄慰道:“什么事朕還能不由著你……好了,今天是你生日,大好的日子,不許再哭?!本驮谶@時,忽聽外面有聲音脆凌凌地道:“祖父,爹爹,外面雪停啦,去堆雪人好不好?”北堂戎渡連忙從北堂尊越懷里起來,顧不得什么,把臉隨便一抹,便坐得端正了,下一刻,北堂佳期從殿外進來,笑嘻嘻地道:“堆雪人,祖父你跟我去嘛……”一眼卻看見北堂戎渡神色異樣,眼圈通紅,臉上還有沒擦凈的淚痕,頓時小跑著來到北堂戎渡面前,輕扯了一下對方的衣袖,小聲問道:“爹爹,你怎么哭了啊……”北堂戎渡正一正臉色,沉聲道:“哪有,孤又不是你?!北碧眉哑趧傁朐僬f什么,北堂戎渡已經(jīng)牽起她的小手,起身說道:“……祖父現(xiàn)在不太舒服,孤跟你去外面堆雪人,好不好?”北堂佳期聞言點了點頭,高高興興地跟著他出去,父女二人在殿外的雪地上熱火朝天地玩著,偶爾往窗子那邊看過去,就可以發(fā)現(xiàn)北堂尊越正坐在窗前,神情閑適地靜靜看著他們兩個人。下午北堂戎渡帶北堂佳期從皇宮中出來,返回東宮,沈韓煙正在暖閣里看著手上的一封信,面色沉沉,卻忽聽外面通報,說是北堂戎渡已至,于是連忙便將信塞到正坐著的墊子下面,剛做完這一切,北堂戎渡就已經(jīng)牽著北堂佳期的小手走了進來,沈韓煙渾若無事地笑了笑,道:“……我原本還以為,你們倆不會這么早回來的。”三百零一.他從來都沒有愛過我沈韓煙渾若無事地笑了笑,道:“……我原本還以為,你們倆不會這么早回來的?!北碧萌侄梢娮郎嫌幸槐K熱茶,就拿起來喝了,道:“父親身上有點兒不舒服,所以孤便帶佳期回來了。”沈韓煙微訝道:“……皇上龍體有恙么?我記得皇上的身子一向都是極結(jié)實的?!北碧萌侄傻灰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隨口編造道:“那倒不至于,就是有些頭疼,若是父親當真病了,孤又怎么會回來,自然是要在宮里侍疾的。”正說著,就聽北堂佳期道:“阿爹,祖父給了露兒好多禮物呢,跟爹爹一人一份。”沈韓煙笑著摸了摸女兒的頭頂,問道:“都有什么好東西?給阿爹看看?!北碧眉哑诼犃耍鸵腥巳グ驯碧米鹪劫p下的禮物都搬進來,北堂戎渡卻止住了她,道:“丫頭,禮物咱們以后再看,你自己先去吃點心,孤跟你阿爹有事情要說,好不好?”北堂佳期年紀雖然還小,生得卻十分乖巧聽話,聞言答應(yīng)了一聲,就自己走了出去,北堂戎渡坐在暖榻上,撥了撥手指間的翡翠方戒,對沈韓煙:“……眼下距離過年也沒多長時間了,你都安排妥當,一些祭祀之類的事情都辦好,孤到時候也還要去永芳宮祭一祭母親……還有,臨近過年,宮里的這些大小開支--”北堂戎渡剛說到這里,沈韓煙已微微變了臉色,既而猶豫一下,打斷了北堂戎渡的話,說道:“北堂,有一件事情……我得跟你說說。”北堂戎渡愣了愣,道:“什么事?你說就是了?!鄙蝽n煙抿了抿唇,這才斟酌著言辭,緩緩道:“前段時間下雪,天氣冷,有老鼠凍得受不了,就偷偷鉆進了一些宮室里,結(jié)果有一天,專職打掃永芳宮的人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夫人的遺體不見了,玉床上只有衣裳以及攤成人形的骸灰,地上有一枚定顏珠……我推想起來,應(yīng)該是老鼠作祟,不知怎地就將珠子從夫人口中撥弄出來,結(jié)果就……”北堂戎渡聽到這里,似乎怔住了,沈韓煙見狀,以為他痛極攻心,忙勸慰道:“我當時已命人將夫人……收集起來,封進壇中,日后照樣可以供奉的,北堂,你也不要太過傷心……”說著,優(yōu)雅的眉頭微微凝了起來,緩聲道:“其實這件事情我早就應(yīng)該跟你說的,只是我怕你難過,所以就暫時先瞞了下來?!蹦抗獯蛄苛艘幌卤碧萌侄傻谋砬椋娝樕桨?,仿佛雕塑一般,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來,便輕聲勸道:“雖然這件事也算是底下人不精心,但畢竟天有不測風云,誰也不知道竟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眼下臨近新年,殺人不祥,北堂,我看還是……”“……哦,是這樣啊。”北堂戎渡的表情忽然動了一動,隨后就淡淡地說道,一張臉好象頗為平靜一般,和素日里沒有什么分別,沈韓煙見了,倒是一愣,道:“北堂……”北堂戎渡低頭喝茶,道:“孤知道了,那些人也不是有意,畢竟天災(zāi)人禍這樣的事,誰也保不住……還有什么事情么?!鄙蝽n煙一時間有些轉(zhuǎn)不過來彎子,訥訥應(yīng)道:“沒有……只是北堂,你怎么……”“孤沒什么,只是,人死不能復(fù)生,當初母親的遺體作為她留下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