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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尊越眉心一動,便笑了起來,雙肘撐在北堂戎渡的頭部兩側(cè),俯視著對方,嘴角有些許樂不可支的樣子,道:“……這么想跟朕白頭到老?”北堂戎渡微睜著幽藍的雙眼望著上方的北堂尊越,里面浮光點點,笑道:“那要看你怎么表現(xiàn)了,你要是待我不好……”話沒說完,北堂尊越的手就已伸進了他的衣擺里,摸索著扯開褲帶,探進那膩白的股縫中,一直摸到最里面的入口處,北堂尊越是這方面的老手,很是溫柔的樣子,輕揉了兩下之后便將指尖緩緩伸進去,剛進去淺淺一點兒,就立刻如同被什么緊緊吸住了一樣,一擠進那處溫軟之中,腦中當即就是一酥,連整個人整個精神都亢奮起來了,只是手指而已,就不知有多銷魂,令人著迷,但下方北堂戎渡卻只覺得有些疼,頓時用手死死抓住北堂尊越的腕子,他雖然曾經(jīng)經(jīng)受過不知道多少次刀槍劍傷,但這具身子在情事中卻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被人伺候著的,算得上是嬌氣了,哪里肯讓人這么把玩,因此用力扣住男人的手往外推,眉頭皺著,道:“你干嗎?”北堂尊越倒也沒有執(zhí)意再繼續(xù)怎么樣,任自己的指尖被推離那處溫暖的所在,北堂戎渡哼了一聲,一手整理著褲子和腰帶,另一只手則故意伸過去摸男人身后,揶揄道:“前幾天你才被我抱過,只怕那里還沒怎么好罷,現(xiàn)在就又來撩撥我?”北堂尊越輕輕在他腦門兒上敲了一記,打開北堂戎渡在自己臀上亂摸的手,并不生氣,只撫著他的耳廓,享受著這樣平靜的時光,道:“……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東西,朕若不是讓著你,你以為自己能沾朕一指頭?”北堂戎渡聽了,伸手去摟情人,嘴角含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對我好……再說了,你不給我沾,還想給誰沾去?哪個敢碰你這里一下,我就剁了他襠里的分身?!北碧米鹪饺滩蛔〈笮ζ饋恚瑥谋碧萌侄缮砩想x開,道:“胡扯?!币幻胬硪缕鹕?,一面去取了干凈的鞋襪換上。之后兩人坐在一處說話,晚間北堂戎渡陪北堂尊越用過飯,這才返回東宮,半夜里睡得正昏昏沉沉之際,忽有一具冰涼的身子鉆進了被窩里面,將他摟了個滿懷,北堂戎渡驚疑不定地驀然睜開眼,卻見北堂尊越正一臉悠閑地躺在他身旁,一張俊容近在咫尺,北堂戎渡皺了皺好看的眉尖,說道:“大半夜的,你隨隨便便就潛進別人屋子……”北堂尊越低笑著摟一摟他:“……朕夜訪美人,不然晚上一個人睡不著。”北堂戎渡打了個呵欠,翻身朝內(nèi),重新閉上了雙眼,道:“你身上涼,下回在火盆邊上烤熱了再進被窩……”北堂尊越一笑,湊在北堂戎渡耳邊道:“就你最麻煩?!闭f著,伸手擁著情人,亦是合上了眸子,漸漸的,也就睡著了。次日一早,北堂尊越醒后,半撐起身子便看向了身旁,床內(nèi)的北堂戎渡還縮在被窩里,正舒舒服服地睡懶覺,北堂尊越笑了笑,拈起對方的一縷發(fā)絲,就去搔他的鼻子,北堂戎渡唔唔嗯嗯地哼了兩聲,卻并不肯理會,后來實在被惹得煩了,這才煩躁地揮揮手,像是在趕蒼蠅一般,北堂尊越看得有趣,就捉住了他的手,北堂戎渡模糊地嘟囔道:“別鬧……”仍是不肯睜眼,他此刻睡得迷糊,雙頰微紅,一副打定主意不起來的樣子,北堂尊越嘴角微微上揚,扳過情人的肩膀,給他解開內(nèi)衫的帶子,撫摸著北堂戎渡身上如玉的肌膚,北堂戎渡略睜了一下眼,眼神還迷蒙著,北堂尊越低頭吻著他,雙手沿著身體的曲線柔和地滑動,纏綿直下。北堂戎渡仰躺著,眼睛里漸漸有些清明起來,只是那眼神卻還有點兒迷離發(fā)虛,懶洋洋的,相當勾魂,撓得人心癢難耐,北堂尊越索性把北堂戎渡整個人箍進懷里,只覺得那身軀好象軟得沒骨頭似的,抱在懷里就已是十分的銷魂,看在眼里也是舍不得眨眼,這副模樣,無疑是極為動人的,北堂尊越略低了低頭,將唇印了上去,攫盡他每一次的呼吸,每一絲的味道。早上向來是男子在一天當中最易動情的時候,兩人糾纏了一會兒,漸漸地就有些收不住手,北堂戎渡上身的衣物已經(jīng)被剝下,露出光潔如雪的肌膚,一時父子二人彼此情熱難耐,身子緊緊貼合,北堂戎渡整個人都被按在下面,一只手正隔著薄薄的褲子,粗魯?shù)厝啻曛耐巍?/br>正值此時,床上的北堂尊越卻突然間猛地抬起頭,看向遠處,北堂戎渡一愣,隨即好象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般,亦是扭頭看去,只見層層翠青色的軟幃旁,正立著一個窈窕的身影,北堂戎渡見了此人,心中登時大震,連忙推開身上的北堂尊越,胡亂抓過床頭的一件青袍披在身上,那人云髻高挽,長裙曳地,然而此時一張艷若桃李的雍容面孔上,卻滿是不可置信之色,正是北堂戎渡的親外祖母許昔嵋,方才北堂父子兩人情熱投入之余,自然失了平日里的警惕,并沒有分神去關(guān)注別的,再加上許昔嵋修為極深,因此直到她進到內(nèi)殿,北堂尊越驀然覺察。北堂戎渡臉色微白,饒是他向來心計百出,但眼下這種局面,被外祖母將自己與親生父親‘捉jian在床’,卻任是大羅神仙也開脫不了的,一時間又是羞愧又是震驚,澀聲道:“您……”“……這是怎么回事!渡兒,你說!”許昔嵋終究是一教之主,數(shù)十年來什么風浪沒有見過,此時強行定住心神,半晌,才長長吐出一口氣,厲聲喝問道,她今日撞見此事,完全只是意外,只因前時北堂戎渡將小兒子北堂新出生的消息送到了苗疆,許昔嵋接到書信,得知自己又有了一個小曾外孫,心中自然十分歡喜,于是便挑了日子啟程,去中原看望孩子,正好今日才抵達京都,她乃是北堂戎渡的外祖母,在東宮自然是來去自如,不必通報的,誰敢攔她,因此方才直接來到北堂戎渡的寢宮,便走了進來,卻萬萬不曾想到,竟然親眼目睹了這一幕。三百零四.孽緣一時間殿中死寂,三個人都是一聲不出,許昔嵋臉色微微發(fā)青,目光死死地盯了北堂戎渡片刻,隨即就把冰寒的視線掃到了一旁的北堂尊越臉上,雖然她先前從未真正見過北堂尊越,但方才一進來時看到那張與北堂戎渡輪廓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孔,哪里還可能不知道此人究竟是誰?尤其是這個男人的神情氣度,實在太像當年的北堂晉臣……想到這里,許昔嵋的眼神微微一黯,但隨即又重新凌厲了起來,牢牢逼視著身裹長袍的北堂戎渡,她萬萬也沒有想到,她最心愛的外孫,竟會與自己的親生父親北堂尊越做下這等亂了世道倫常,遭人唾棄的事情!北堂戎渡此時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