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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枯干的樹枝被積雪壓著,時不時地簌簌抖落了些許雪屑,遠處夜色中可以看見重重飛檐的輪廓,隱隱透出燈火之色,不知過了多久,面前的光線似乎有些暗了下來,北堂戎渡抬起頭,然后將案角的紗燈燈罩拿開,就見里面一截蠟燭只剩下一點豆大的火焰,北堂戎渡取了旁邊放著的小剪刀,簡單修剪了一下燈花,這才重新放回燈罩,沒一會兒,周圍便漸漸亮了起來。外面風聲漸止,雪花簌簌地落著,夜已經(jīng)深了,北堂戎渡一張一張的公文批閱下來,已經(jīng)有些乏了,一時抬手揉了揉眼睛,隨后結結實實地伸了一個懶腰,掃一眼不遠處的計時金漏,發(fā)現(xiàn)時辰已經(jīng)很晚了,便拾起案上幾張沾了墨跡的草紙,團起來扔到紙簍里,將面前的一堆公文略略整理一番,這才起身去洗了手,卻不防忽然‘啪’地一聲,好象有什么東西打在了窗戶上,北堂戎渡微微一愣,走過去將窗子打開,頓時一股寒冷的空氣便涌了進來,涼冰冰的夜風從外面吹入,吹動了他鬢角垂下的黑發(fā),也吹得腰里掛著的環(huán)佩叮當作響,袍擺拂動。此時雪已經(jīng)很小了,稀稀疏疏地落著,從窗口位置望過去,漫天潔白中,雪地里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身披一襲厚重的黑色狐裘,領口處綴著一圈密密的柔軟長毛,將英俊的臉孔擋住了差不多一半,發(fā)如墨染,膚色類雪,只是在月光下卻多了幾分不真實的感覺,夜色中,隱約可見一雙泛著野獸般亮光的眼睛,眉宇間有著不明顯的笑容,那人雙手抱胸,微微歪著頭,薄唇略抿,正在審視著窗前的北堂戎渡,含笑打量他,一時見北堂戎渡臉上露出微訝之色,便忽然笑了起來,濃黑的長眉斜斜一挑,道:“……怎么,看見朕來了,就這么高興?”北堂戎渡怔了一下,既而眼里就有了一絲溫潤的光,讓人看了心中一動,他朝著北堂尊越笑了笑,臉頰被冷風吹得微紅,隱隱現(xiàn)出酒窩來,里面似乎盛滿了兩汪笑意,道:“……天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來?!北碧米鹪降哪橗嫲胝谠谌彳浀慕q毛后,一雙金色的眼睛里閃過笑意,道:“朕為什么不能來?只要朕想見你,自然隨時都可以來東宮。”男人說著,便朝著北堂戎渡走了過去,他腳下尚未看清楚是怎么動的,整個人就仿佛有了縮地成寸一般的本事,直接就跨到了幾丈外的北堂戎渡面前,待他走近之后,月光下,只見眉飛入鬢,眸子深幽,因為天冷的緣故,熟悉的俊美面孔更顯冷白一片,嘴唇猩紅如血,北堂戎渡一副好脾氣的模樣,伸手去摸男人冰涼的臉,眼神溫和,不急不緩地催促道:“……你快點兒進來罷,外面冷著呢。”北堂尊越抬手捉住了北堂戎渡溫暖的手掌,牢牢捏著,貼在自己冰冷的臉頰上,發(fā)出嗤嗤的笑聲,輕聲笑道:“……那你給朕暖暖。”北堂戎渡一扯他的衣袖,道:“你快進來,這窗一開,風吹得我都覺得冷了?!北碧米鹪叫α诵Γ恢皇衷诖把剌p輕一撐,便縱身翻進了暖閣里,北堂戎渡見他進來了,這才連忙動手,將窗戶嚴嚴實實地關上,攔住了不斷涌入室內(nèi)的寒意。北堂戎渡關上窗子之后,才一轉身,就被人攬著腰抱住,北堂戎渡下意識地退后了半步,卻被立刻奪去了唇,北堂尊越在他的嘴巴上輾轉咬了幾口之后,這才松開,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略帶疑惑道:“……你剛才吃什么了,這么甜,嗯?”北堂戎渡的臉上笑意十足,道:“吃了幾塊糖,你要不要也嘗兩顆?”北堂尊越輕嗤一聲,不屑地道:“……朕又不是小孩子,誰吃那東西?!北碧萌侄奢p輕捏了一下男人堅硬的下巴,不滿道:“喂,你怎么說話呢,難道我就是小孩子了?”北堂尊越一雙狹長的眼睛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北堂戎渡,聲音里卻是藏著笑意的,道:“那你以為呢?在朕面前,別說你才十九,就是七老八十了,也還是個小屁孩兒?!?/br>北堂戎渡輕輕一捶北堂尊越的肩頭,哂道:“……去你的,你才是小屁孩兒?!北碧米鹪阶阶Ψ降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朕深夜來看你,這么冷的天,結果你就拿這個態(tài)度來對朕?”北堂戎渡一笑,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既而促狹地眨眨眼,說道:“那么,要不要我出去放一掛鞭炮,來歡迎你到我這里?”北堂尊越抬手敲了一下他的額頭,笑罵道:“……還跟朕貧嘴?!?/br>北堂戎渡笑而不語,自己徑直去鏡子前坐下,將發(fā)髻拆開,用梳子慢慢梳著,道:“天已經(jīng)很晚了,我要睡了,不跟你多說?!币幻嫔焓秩∠掠叶慕疳敚嗔巳喽?,北堂尊越走到他身后,嘆了一口氣,雙手扶在北堂戎渡的肩上,輕聲道:“……長生?!北碧萌侄陕月砸汇叮瑥溺R子里看著男人,道:“什么事?”北堂尊越輕嘆一聲,低頭在北堂戎渡耳際廝磨著,削薄而溫熱的嘴唇時不時在那雪白的耳朵上親吻一兩下,弄得北堂戎渡有些癢癢,但是也沒有躲開,北堂尊越伸手摟著兒子,低嘆道:“……朕在想,若是你可以跟朕住在一起,整日形影不離,那就再完滿不過了?!北碧萌侄陕犃?,頓一頓,既而回頭看向北堂尊越,眼底最深處有著復雜不明的顏色,柔聲道:“以后會有那么一天的,我跟你時時刻刻都可以在一起……我保證。”北堂尊越不以為意,低笑道:“你拿什么保證,嗯?”說著,就將北堂戎渡整個人橫抱起來,頃刻之間便到了床前,將情人放在了寬大的床榻上,北堂戎渡翻身想要起來,但還沒等他撐起身體,北堂尊越就已經(jīng)俯身下去,兩臂撐在他的頭部左右兩側,凝目打量著,北堂戎渡與男人就這么對視了一會兒,忽然間就忍不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你干什么這樣看我?又不是不認識。”北堂尊越慢條斯理地用一只手撥著北堂戎渡的額發(fā),低低笑道:“……朕當然要好好審視一下,才能夠決定到底從哪里下嘴比較好?!北碧萌侄梢汇?,看著北堂尊越驚心動魄的俊容越靠越近,不由得轉過臉去,嗤嗤笑著道:“我又不是飯,你下什么嘴?!?/br>暖閣里充滿了沁人心脾的百合香,燈光中,北堂戎渡躺在床上,面容凈如琉璃,光潔無暇,北堂尊越的嘴角綻出了近乎于肆意的笑容,拈起北堂戎渡的一縷黑發(fā),放在自己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將身上的裘衣解開,隨手丟到地上,又一一解去腰帶,外袍,北堂戎渡見狀,微垂了眼瞼,溫潤如玉的肌膚間泛出一絲暈紅,聲音也是溫和的,笑道:“……一過來你就只想著這種事?”北堂尊越的手輕輕覆上情人柔軟的嘴唇,只覺得掌下的觸覺實在溫潤薄軟,讓人不肯離開,他低頭啄了啄北堂戎渡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