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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戎渡究竟要怎樣才可以弄清楚,北堂尊越依舊溫柔如此刻的語氣,到底是因為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情實意,還是愛意早已不再,只不過是因為受到所中之蠱的影響?想到這里,北堂戎渡袖中的手指蜷縮了一下,心頭微動,他平靜了一下,便一如既往地微笑出來,向北堂尊越走了過去,口里說道:“我來,是因為我想見你啊?!?/br>北堂尊越聽到他這樣說,臉上便有了幾分很受用的樣子,見情人向自己走來,不由得就加深了嘴角的笑容,坐起身,輕笑著說道:“……又弄什么鬼把戲,昨晚朕就和你在一起,今早才剛剛離開不長時間,你怎么就忽然想朕了?想灌朕迷魂湯,你還早著呢,還不老老實實都招了?!北碧萌侄赡抗馊缑悦傻撵F氣,其中有什么一閃而過,他微笑恬然,和顏悅色地答道:“人家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這么一陣子沒有見你,總也抵得過好幾天了,自然會想你的?!闭f著,已走到北堂尊越的面前,卻又笑了起來,看著北堂尊越的薄唇,然后就低下頭,彎腰湊上去輕輕吻了一下男人的唇瓣,極其溫柔,這一有些奇怪的舉動讓北堂尊越略略感覺到一絲意外,既而微微蹙眉,看著北堂戎渡今日里有些與往常似乎并不完全一樣的面容,心中有點兒輕微的疑惑,不過倒也并不很在意,只仍是隨意地笑了笑,道:“怎么,莫非是想求朕什么事不成?還是你辦砸了什么事情,需要朕給你收拾爛攤子?說罷,朕自然都會答應你?!?/br>北堂戎渡聞言,忽然輕聲問了一句:“……什么事情都可以嗎?”北堂尊越先是略略一愣,抬眼看他一下,之后便肆意地笑了起來,輕松點頭,并不在意地道:“差不多什么都可以,反正朕做不到的事,如今已經(jīng)不多了。”北堂戎渡眼神不明地看著北堂尊越,手不自覺地抬起,伸手緩緩撫上男人英俊的臉,道:“……二郎,我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很重要的事?!北碧米鹪铰牭竭@聲‘二郎’,臉色越發(fā)柔和下來,道:“是什么事?”北堂戎渡將兩只手放在男人的肩頭,然后輕輕湊過去,與北堂尊越接吻,彼此綿綿廝磨了片刻,這才分開,道:“……我發(fā)現(xiàn),我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喜歡你?!北碧米鹪接行┮馔獾亍丁艘宦?,然后就輕笑道:“你到朕這里來,就是為了說這句話?”說著,很自然地就去握北堂戎渡的手,卻發(fā)現(xiàn)那手指很涼,就好象是在冰水里浸過一般,不覺皺眉道:“……怎么冰成這個德行?”一面說,一面將那兩只手全都揣進自己的懷里,替北堂戎渡暖著,北堂戎渡并不答話,只是和身倚入了北堂尊越懷中,輕輕‘嗯’了一聲,道:“二郎,你不要變?!北碧米鹪铰犃诉@沒頭沒腦的話,越發(fā)糊涂起來,遂道:“朕變什么?你這小子,今天怎么好象哪里有些古怪?!北碧萌侄伸o靜片刻,只偎依在北堂尊越胸前,就仿佛要從這個男人身上找到可以讓自己覺得安心的力量,隨即忽然改顏而笑,恢復如常,漫聲道:“我哪里古怪了,還不都是像你,總是喜怒無常,性情不定的?!北碧米鹪脚牧艘幌滤念^,道:“小鬼頭兒,越發(fā)膽子大了,隨隨便便就敢拿朕來說事兒,嗯?”北堂戎渡微微一笑,不禁把目光重新放上了北堂尊越的臉龐,認真看著父親,那與他自己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面孔上,每一處相像的地方都能夠不厭其煩地提醒著兩人什么是背倫的隱秘快樂,這個男人,這個桀驁的帝王,他明明是有辦法控制住的,讓那情愛之花永不凋謝,但是,他自己似乎又放棄了……一時北堂戎渡點了點頭,道:“二郎,我……”剛說到這里,外面卻忽然有人道:“……皇上,畢丹王子求見,眼下正在南華門處的飛沅齋等候?!?/br>兩人聽了這話,雙雙都是一頓,北堂戎渡目光一凝,旋即就輕輕一按北堂尊越寬厚的肩頭,道:“你不必說了,你和畢丹的事情,我從前就已經(jīng)知道,眼下我只問你一句,你可愿意與他斷了那種關(guān)系嗎?”北堂尊越眸色熠熠,也沒有說別的什么,只道:“……朕曾經(jīng)對你說過,你想做的事情,除了特定的幾件之外,其他的,朕全都可以答應你?!北碧萌侄陕勓裕愕溃骸昂?,那你不要過去,我去見他就是了?!币贿呎f著,一邊從北堂尊越懷里起來,動手理理衣服,隨后就淡淡朝外面吩咐道:“……去請畢丹王子到綠玉館相見?!闭f罷,便直接出了暖閣。一時北堂戎渡坐轎來到綠玉館,不到半刻鐘之后,門外便有皮靴踏地的清晰腳步聲傳來,很快就已走近,須臾,有人徐徐推門而入,就見畢丹身著棗紅色的厚袍,金發(fā)燦爛,氣度非凡,英俊的面容上含著笑,跨進門來,同時目光下意識地朝室內(nèi)一掃,便看見了座上一身華服的俊美男子,但只一瞬,就已發(fā)現(xiàn)那并非是北堂尊越,卻是意料之外的北堂戎渡,一時間不由得微微一怔,雙目直視著對方,隨后便笑了一笑,復又如常,拱手一禮道:“……原來是殿下在這里?!北碧萌侄身芯庖婚W,亦是含笑看著畢丹,伸手虛引,道:“王子請坐。”待畢丹坐下之后,便微微瞇了雙眼,又道:“……見到是孤在這里,想必王子定是十分驚訝的了?!?/br>畢丹坦然一笑,說道:“確實如此,丹倒是不曾想到會在這里見到殿下?!北碧萌侄扇萆届o無波,啜了一口香茶,隨后目光溫和地逡巡在對方面上,唇角微微一揚,道:“方才孤與父親在一起,聽見王子到了,便來一見?!碑叺ば闹杏行┮苫?,卻也不點破,只展顏一笑,道:“說起來,自從丹上次返回哲哲之后,倒也確實有一段時間不曾與殿下見面了。”北堂戎渡眸中凝起一縷清光,溫言道:“……的確如此?!闭f著,也不贅言,干脆單刀直入,道:“王子自哲哲跋涉而來,不辭辛苦,自然是為了與孤的父親見面了。”畢丹聞言,也并不怎么尷尬,坦然微笑道:“……丹與皇上之間的事情,殿下在上回就已經(jīng)知道了,丹又有什么可以隱瞞的呢?!?/br>北堂戎渡意味深長地朝畢丹一笑,道:“孤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王子莫非不奇怪么,眼下為何卻是孤來見你?”畢丹輕撫著手上的黃玉扳指,沉默片刻,既而便和聲道:“愿聞其詳?!北碧萌侄蓴n一攏袖口,語氣當中不辨喜怒之情,平平淡淡地說道:“……孤今日之所以來見王子,是想要告訴王子一件事:自今日起,王子與孤父親之間的那種密切關(guān)系,是時候了斷了?!?/br>“……哦?”此言一出,畢丹聽在耳中,明顯有些驚訝,脫口便道:“殿下何出此言?”北堂戎渡抿一口茶水,面色淡淡,道:“……孤的意思是,父親與王子曾經(jīng)的那些密切茍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