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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襁褓抓起,女人頓時發(fā)了瘋一樣地?fù)淞松蟻?,去搶孩子,卻只聽‘撲哧’一聲,一柄長刀深深刺進(jìn)血rou之中,年輕女子的嘴唇微微翕動了兩下,隨后便軟軟倒了下去。那襁褓中尚不懂事的孩子不知母親已經(jīng)被人殺死,兀自大聲啼哭著,那侍衛(wèi)見狀,微微皺眉,一時倒沒決定要怎么做,卻忽聽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拿來?!笔绦l(wèi)見是北堂尊越發(fā)話,立刻便快步上前,將襁褓雙手呈上,北堂尊越低頭看去,只見那襁褓里包裹著的是一個漂亮的嬰兒,正張著粉紅色的小嘴哇哇地大哭不止,北堂尊越眼神微動,卻突然間冷冷一哂,道:“……朕的孩子如今正生死不明,別人的孩子又何必還活著!”話音未落,突然隨手一拋,就見那藍(lán)色的襁褓高高飛向遠(yuǎn)處,劃出一道弧線,墜入了目光所不能及的地方,只看那高度,莫說是一個嬰兒,就連一個成年人也必定是骨斷筋折,沒有半分的活路了,一時間北堂尊越忽然有些意興闌珊起來,將手中的兵器拋下,徑自走向外面,翻身上馬,向著皇宮方向而去。剛騎馬走出十余丈,遠(yuǎn)處卻忽然有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自一條巷子里沉默步出,穿一襲青衫,容貌俊雅,長發(fā)烏亮,北堂尊越突然一勒馬韁,停了下來,一雙眼睛里陡然爆出懾人心魄的寒光,卻沒有立刻出聲,那人衣袂飄然,緩緩向前走去,既而停步一禮,道:“……父親讓我給陛下帶一個口信,若是陛下?lián)奶影参#敲慈罩?,便請前來一聚?!?/br>三百二十五.父子與父子的不同...一時間北堂尊越出了大宅,翻身上馬,便向著皇宮方向而去,但他不過剛騎馬走出十余丈,遠(yuǎn)處卻忽然有一名身材高挑的年輕男子自一條巷子里沉默步出,穿著一襲青衫,容貌俊雅,長發(fā)烏亮,北堂尊越見狀,手上突然一勒馬韁,就停了下來,一雙狹長的眼睛里陡然就爆出了懾人心魄的寒光,卻沒有立刻出聲,只一瞬不瞬地看著遠(yuǎn)處那名俊美青年,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但見那男子神情默默,衣袂飄然,緩緩便向前走去,走向北堂尊越,既而卻在三丈左右的距離處停了步,面色端正中卻有著不易察覺的復(fù)雜,只向著北堂尊越微微一禮,說道:“……父親讓我給陛下帶一個口信,若是陛下?lián)奶影参?,那么三日之后,便請前來一聚?!?/br>來人自然只能是沈韓煙,北堂尊越臉色如冰,居高臨下地冷冷看著青年,同時手里的馬韁也被緩緩捏緊,但很快,就見北堂尊越目光一爍,已松開了手中的韁繩,語氣里毫無任何情緒起伏可言,只道:“……戎渡現(xiàn)在如何了?”沈韓煙聽到北堂尊越提起了北堂戎渡,俊秀的面孔上就不由得隱隱浮現(xiàn)出一絲愧色,遲疑了一下之后才說道:“北堂現(xiàn)在……還好,陛下不必?fù)?dān)心,除了平時行動不得太過自由之外,其他的事情還是盡量滿足,韓煙……我會好好看顧北堂,不會讓其他人對他不利?!北碧米鹪酵蝗焕淅湟恍Γ鏌o表情地道:“……北堂隕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朕又豈會不知?戎渡既然已經(jīng)落在他手上,雖然北堂隕要留著他以便挾制朕,不會傷他性命,但北堂隕恨朕入骨,莫非這恨意卻能絲毫不波及到戎渡身上?只怕還不知道北堂隕究竟要如何折騰他,至少也會給他一些苦頭吃,這是免不了的,朕說的可有錯?”北堂尊越的話一針見血,顯然是對北堂隕的為人再清楚不過,沈韓煙聽了這話,越發(fā)覺得慚愧,一時間微微垂目,聲音也放低了一些,道:“……陛下放心,即便父親的性情有些喜怒不定,但既然有我在身邊,北堂他……自然不會受什么苦頭?!鄙蝽n煙剛說到這里,卻突然想到當(dāng)日北堂戎渡被北堂隕在室中折磨的那一幕,若非自己及時進(jìn)去,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一想到那時北堂戎渡血跡斑斑的上身以及紅腫的臉頰,沈韓煙心中便又是后怕又是愧疚,對著北堂尊越說出來的這句‘有我在身邊,不會讓他受苦’的話也明顯沒有了什么底氣,一時間心下暗嘆一聲,愧然道:“雖然父親有些執(zhí)拗,但終究不是沒有理智之人,北堂……并沒有受到什么折磨,況且我至少也是父親的獨(dú)子,即便不能過多地勸說父親,但他若是想對北堂做些什么,除非,先將我殺了,不然的話,我必定是會護(hù)得北堂平安無事?!?/br>“……除了渡兒之外,朕從來就不會相信任何人,更何況是你,你所謂的保證,朕不信一個字?!北碧米鹪侥樕?,目光在沈韓煙的身上一寸一寸地切割著,仿佛是想要將對方徹底看透一般,北堂尊越說著,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冷笑,毫不客氣地說道:“……至于說到護(hù)得戎渡他平安無事,你又有什么資格保證?大言不慚!北堂隕甚至可以把你這個兒子毫不猶豫地送進(jìn)無遮堡,由此可見你在你爹心里是個什么分量,你連自己都保不住,又談得上什么維護(hù)戎渡?笑話!……況且話說回來,渡兒他就是太相信你,所以才會落到如今這步田地,自古以來,人心隔肚皮,戎渡就是太過自負(fù)才對你沒有防備,說到底,他還是太年輕,在很多事情上都容易感情用事,這才中了你父子二人的圈套。”北堂尊越說著,眼中忽然有后悔之色一閃即逝,語氣沉冷如冰,目光整個地籠罩住不遠(yuǎn)處的沈韓煙:“……其實(shí)這些倒是朕的不是,當(dāng)初若不是將你賞給他……沒想到,卻是給他身邊放了一條居心叵測的狼崽子,反受了暗算?!?/br>北堂尊越說罷,忽然冷笑出聲,目光死死攫視住青年,繼續(xù)道:“……朕自幼以來直到現(xiàn)在,一直都認(rèn)為自己無論是在哪個方面都遠(yuǎn)勝于他北堂隕,但如今,朕卻甘拜下風(fēng),因為至少在心狠手辣這一項上,朕絕對是不及他北堂隕的,北堂隕能夠眼都不眨地就將親生骨rou送進(jìn)無遮堡,做為孌童給他人肆意玩弄,朕雖然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人,但那些卻也只是對旁人而言,自認(rèn)萬萬做不到將戎渡推入火坑這種事情?!北碧米鹪骄痈吲R下地說著,字字都辛辣無比,仿佛要發(fā)泄著連日以來的焦躁與憤恨:“……至于戎渡,他是朕的骨rou,朕一直都以他為驕傲,覺得自己養(yǎng)了一個絕好的兒子,這天下間任誰也不配與他相提并論,但現(xiàn)在朕卻清楚地發(fā)現(xiàn)在教導(dǎo)子女的方面,其實(shí)朕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你爹北堂隕一指頭,渡兒雖然很多地方都不錯,但你作為堂兄,卻明顯比他強(qiáng)上太多,單單只講這十幾年如一日的做戲本事,就是他哪怕拍馬也趕不上萬一的,朕父子二人與你們父子倆相比較,果真是差的不止一分半分,難望項背?!?/br>北堂尊越的言語之中沒有留下半分的顏面,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如同鋒利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