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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千刀萬剮,那也未免太便宜他了,等他落到我的手里,我定要讓他北堂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后悔為什么會被生出來……我已經發(fā)了毒誓,除非我和他其中有一個人死了,不然就是永遠沒完!”北堂戎渡說到最后,已是聲色俱厲,顯然是恨極了北堂隕,北堂尊越見他情緒有些激動,便拍了拍北堂戎渡的后背,安撫道:“好了,這些事情以后再說,你現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闭f著,右手放到北堂戎渡腰間,細細揉著,輕聲詢問道:“還疼?”北堂戎渡知道北堂尊越問的是什么,便將臉埋在了父親懷里,悶悶道:“還可以……你給我上了藥是罷?”北堂尊越一面手法體貼地為北堂戎渡仔細揉著酸疼的腰,一面親了親情人潔白的額頭:“……朕給你洗澡上藥的時候才發(fā)現之前把你弄傷了,是朕不好,在當時的處境下不應該碰你?!北碧萌侄晌⑽⒋怪劬?,低聲道:“這不關你的事,當時我也很想要你……那個時候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就好,別的我都顧不上了,死也好活也罷,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br>北堂戎渡說著,抱緊了北堂尊越,連日以來的擔憂與煩躁都已經一掃而空,滿心都是失而復得的僥幸,他摟著北堂尊越結實的腰身,用力地大口大口聞著男人身上的熟悉氣息:“我以為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我怕我再也看不到你,不能和你說話,不能再碰你一下……我以前從來不知道我這么怕死,這么怕不能再見你一面,爹,我原本盼著你不要來,可是當你真的來了的時候我卻又很高興,很慶幸,因為你沒有扔下我,你很看重我……我心滿意足了?!?/br>北堂尊越低頭在北堂戎渡的長發(fā)上慢慢親吻,沉聲道:“以后無論什么事都不準你再自作主張,朕不需要你用自己給朕換取脫身的機會,朕的性命很重要,但你的安危也一樣重要,你聽見了沒有?!北碧萌侄晌⑽⒆ゾo了北堂尊越的衣襟,聲音有些哽咽地道:“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不會自作主張了……”他頓了頓,卻又忽然苦笑起來,輕聲補充道:“……可是如果再重新來一次的話,我可能還是會忍不住那么做,因為我不想讓你死了,我舍不得讓你落在別人手里受苦,我忍不了,我舍不得你……”北堂尊越聽了,突然動作頗為粗魯地用力揉了一下北堂戎渡的頭發(fā),低聲喝罵了一句,道:“……婦人之仁!”北堂戎渡聞言在男人懷里苦笑起來,微微嘆息著說道:“對,我就是婦人之仁了,很沒用是罷?”北堂尊越低聲罵道:“蠢才,朕以前都是怎么教你的……你這個沒有腦子的東西?!北碧米鹪阶炖镞@樣說著,卻不自覺地將北堂戎渡抱得更緊了一些,北堂戎渡靜靜待在對方懷里,過了片刻,才輕聲說道:“現在是什么時候了……”北堂尊越一邊撫摩著北堂戎渡的頭頂,一邊說道:“你連日以來在北堂隕那邊,想必過的不會好,朕昨夜連夜帶你趕回上京,回來之后便給你喂了些安神的藥,讓你多休息一陣,養(yǎng)養(yǎng)神……現在已經是剛剛入夜,你不過才睡了將近一天的工夫罷了?!?/br>北堂戎渡聽了便點點頭,腦袋倚在北堂尊越的胸前,他靜了一會兒,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一時間便抬頭看向北堂尊越的臉,問道:“……對了,北堂隕那邊的事情怎么樣了?昨夜算他運氣好,讓他逃了,那現在……”北堂尊越拍拍北堂戎渡的肩膀,說道:“昨夜朕身邊還帶著你,不能冒險,后來待朕回京之后便立刻畫出路線,命人速速前去圍剿,不過前時有飛鴿傳書回來,說是那里已經人去樓空,北堂隕早已帶人離開,只剩了一個空宅?!北碧萌侄陕犃?,也并沒有覺得驚訝,只因這種結果早已在他預料之中,像北堂隕這樣的人,一經失敗,自然會立刻轉移,又哪里會給人留下上門圍剿的機會,只不過此時聽北堂尊越親口說出來,仍然是不免有些不甘心,一時間北堂戎渡面色冷若冰霜,眼內滿是仇視之色,恨恨道:“……算他北堂隕跑得夠快,不然又豈能容他好好活著,他若是落在我手里,連本帶利都要討回來!”北堂尊越輕柔撫著北堂戎渡的頭發(fā),說道:“北堂隕此人不死,日后雖說可能還有些手腳,但你身邊現在既然已經沒有了內應,那么外賊就算不了什么,只要平日里稍微當心一些也就是了?!贝藭r殿中燈火幽靜,北堂尊越英俊的臉孔在光線中顯得有些迷離之意,他用手慢慢梳理著北堂戎渡的長發(fā),穩(wěn)聲道:“……至于朝中北堂隕當年暗中埋下的釘子,朕前時就已經一一拔除,徹底清理了一番,以后也不必再擔心了?!北碧米鹪秸f話之際只是輕描淡寫,但北堂戎渡聽了這話,卻知道那究竟會是一場什么樣的腥風血雨,只怕在這場大清洗當中受到株連的人不知道會有多少,必然不是一個小數目……北堂戎渡想到這里,卻不覺腦海中忽然閃現出沈韓煙的身影,這個人,這個跟在自己身邊十多年的人,卻是給了自己最深的一刀。思及至此,北堂戎渡的臉色微微一黯,說他不受打擊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是多少年的夫妻了,陪伴自己從童年一直到現在,一起互相扶持著走過很多路,感情亦是深厚,甚至沈韓煙已經成為他生活之中習以為常的一部分,如今卻風云驟變,多少年的恩愛一朝化為泡影,成了一個笑話,讓他遭受了平生最大的一次欺騙,讓他再也不會真正相信其他人,雖說當初北堂戎渡割袍斷義,表明自此與沈韓煙恩斷義絕,但心中又怎么可能不受影響?一時間北堂戎渡默然不語,半晌才對北堂尊越道:“……緝拿罷,畫出北堂隕父子二人的畫像,發(fā)布海捕文書,在全國范圍內追捕,天下通緝?!北碧米鹪轿⑽㈩h首:“這是自然?!鳖D一頓,忽然用手抬起北堂戎渡的下巴,仔細審視著對方,道:“你與沈韓煙……你確定要連帶他一起緝拿?”北堂戎渡深吸了一口氣,語調平靜地道:“……我確定。自從當日他出賣你我之際,我和他這些年來的情分就沒有了,被他自己給生生斬斷了,我北堂戎渡與他之間再沒有什么瓜葛,他也再不是佳期的阿父,他自己做下的事情,自己就要承擔后果。”北堂尊越聽了,心中微微一松,仿佛去掉了一塊橫亙心間的石頭,但眼下看到北堂戎渡悶悶不樂的樣子,知道他因為沈韓煙傷心,因此痛快之余又多少有一絲不忍,便安慰道:“好了,不談這些了,何必為一個外人自尋煩惱,好在佳期如今還年幼,倒不曾讓那沈韓煙教導太久?!北碧萌侄陕勓?,頓時想起女兒來,便問北堂尊越道:“……佳期呢?”北堂尊越好言好語地安撫他:“時辰還早,她現在應該還沒睡,朕讓人帶她來見你?”北堂戎渡剛要點頭,卻又好象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