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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見了,禁不住在女孩粉嫩的小臉上親了親,又夾起一塊軟綿綿的點心問道:“……還要吃嗎?”北堂佳期慢慢搖了搖頭:“露兒很飽了。”牧傾萍放下筷子,拿起旁邊的蓮子湯喂北堂佳期喝了一口,潤潤嗓子,然后拿起手絹替她擦了擦嘴,逗她玩耍。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不知過了多久,當北堂佳期走后,牧傾萍回身看去,就見男子從屏風后緩緩走出,面上神情寂寂無聲,看不分明,只低聲道:“……露兒確實過得很好。”牧傾萍聽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一酸,忍了半日的眼淚終于再也耐不住,連珠串似地落了下來,一時掩住面孔,不愿意讓對方看見自己失態(tài)落淚,直到再次平靜下來之后,才道:“……韓煙,其實你心里現(xiàn)在最想見的是他,是么?”沈韓煙指尖很涼,他一言不發(fā),似乎是疲倦到不能自已,又仿佛是沒有聽見,須臾,才神色安詳?shù)溃骸啊怯衷趺礃?,不是又能怎么樣?!?/br>牧傾萍抿一抿唇,眼神復雜:“韓煙,也許我可以……”沈韓煙落寞地笑了,搖頭道:“他不是佳期,以北堂的修為,無論我藏在哪里也不可能瞞得了他,必定是會被他發(fā)現(xiàn)的,到時候只會連累你。”牧傾萍深深看著男子,終于還是說道:“……他那日對我說過,如果真的有一天讓他看到你,他也不會殺你,即便你對不起他,但他仍然還是下不了手,不會傷你性命?!鄙蝽n煙聽了,漆黑的眼中似是閃過無限傷痛,他忽然輕笑一下,道:“也許世事向來就是如此罷,我不能逃脫身為人子的安排,更對不起北堂?!彼f著,眼中仿佛有無邊夜幕籠罩,是讓人沉淪的黑暗,牧傾萍不知如何開口,沈韓煙卻忽然說道:“……好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若是耽擱的時間太長了,只怕給淳元添麻煩?!蹦羶A萍心頭微微一顫,脫口道:“你……以后還來不來?”一時間語帶急切,上前牽住男子的衣角:“至少,至少告訴我一個落腳的地方,讓我可以尋得見你……”沈韓煙遲疑了片刻,既而口唇微動,低聲說了一個地方,又道:“你若是派人去那里,將此物出示,自會有人與你聯(lián)絡?!闭f罷,取下腰間一枚小小的玉牌,放在牧傾萍手里,牧傾萍握緊了玉牌,仿佛安心了許多,沈韓煙猶豫了一下,既而殷殷托付道:“傾萍,露兒以后便煩勞你多看護一些,若有什么事,便叫人去那里給我遞個消息?!?/br>“我明白?!蹦羶A萍重重點了一下頭,將玉牌收入懷中:“露兒那邊有宋妃cao持,我再從旁多留心,必不會有什么不妥?!鄙蝽n煙似乎想說什么,話到嘴邊卻終究只是一句:“……傾萍,多謝你。”牧傾萍戀戀不舍地端詳著男子清俊的容顏:“你明明知道,你我之間……又何須說這些?!鄙蝽n煙見狀,微微嘆息,輕撫了一下牧傾萍的肩膀:“……保重?!闭f罷,轉身而去,修長的身影淡薄如霧,步履也是那樣的輕,好似縹緲的一縷輕煙,眨眼間就消失在帷幕之后。牧傾萍眼看著沈韓煙離開,忽然就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什么人給抽去了一樣,軟軟跌坐在椅子上,她虛脫般慢慢從懷里取出那塊溫潤的玉牌,以手輕撫,喃喃苦笑道:“其實剛才只要你說一句話,我就可以不顧一切跟你一起走……可惜,你心里明明知道的,卻不肯說……”那廂沈韓煙小心地避開一眾宮女和太監(jiān),閃身出去,與此同時,從懷里摸出一張薄薄的面具,朝臉上一扣,又用手略略整理了幾下,頓時就變成了一個面目端正普通的侍衛(wèi),沈韓煙離開了牧傾萍所住的地方,一時外面清風爽爽,花木樹影婆娑,依稀有人隱在黑暗之中,低低示意道:“……少君,快向這里來。”那站在樹后的年輕人大概有十七歲左右的模樣,身穿官服,容貌十分俊秀,沈韓煙快步閃身而去,壓低聲音對那人道:“……方才沒有什么事罷。”“一切還好,少君現(xiàn)在可是要去暗中見殿下一面?”孟淳元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輕聲問道,沈韓煙一時踟躇,澀然笑了笑:“我哪里有什么面目見他……況且又如何見得到,只怕要被他發(fā)覺,反而要牽連到你?!泵洗驹⑽⒋鼓浚届o道:“總而言之,無論外面怎么傳聞,我心里也不信少君會當真要害殿下?!闭f著,牽袖示意道:“一會兒殿下寢宮那邊換值,由我?guī)巳パ卜?,少君只隨我去就是了,或許能見到殿下一面?!鄙蝽n煙遲疑良久,最終點了點頭。卻說此時北堂戎渡宮中燈火通明,眼下已是夜色柔和,無數(shù)盞琉璃燈已然高高掛起,北堂戎渡外披一件鵝黃衫子,幾綹細碎的發(fā)絲從金冠中逸出,更添幾分飄逸,用手中的折扇在面前男人的肩上輕輕一敲,道:“……今晚不許在我宮里留宿了,你喝了酒,酒氣熏得人頭疼。”北堂尊越的唇角因情人小小的抱怨而揚起了一抹溫柔的弧度,他伸手捉住打在自己肩頭的扇子,同時微微用力一扯,北堂戎渡被拉得腳下一個趔趄,還未等站定,已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接住,熟悉的男子氣味撲面而來,北堂尊越的懷抱溫柔而有力,攬北堂戎渡于懷,替他挽一挽松垂的鬢發(fā),道:“……沒良心的小子,朕好心好意來瞧你,你倒要趕朕走,嗯?”北堂戎渡眉目清淡,燈光下如同含情一般溫潤平和,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地微笑著道:“我沒良心你又不是才知道,都是讓你慣壞了,現(xiàn)在你就自食其果罷,沒的抱怨?!彼f著,眉眼之間卻有著柔和似水的熠熠神采,眼睛亮得就好像一直能照到任何人的內心深處,北堂尊越笑著嘆了口氣,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滑過北堂戎渡線條鮮明的面孔,語氣里帶著毫不掩飾的寵愛味道:“……朕可不就是把你給慣壞了?現(xiàn)在弄得你無法無天的,連朕都敢不放在眼里?!?/br>北堂戎渡微微仰起頭,淡淡的燈光里,男人一襲家常的寶藍色團龍外袍與北堂戎渡的蔚藍雙眸相映得宜,兩張相似的面孔靠在一處,好看得過份,叫人為之神眩,隱隱有些不真實,北堂戎渡心下一派喜悅安寧,眼波流轉之間,已在雙頰有了幾分微微酡紅的酒色,他用指尖點了一點北堂尊越的薄唇,嬉笑道:“你真是羅嗦死了?!痹捯粑绰洌焉焓謴呐赃呑郎先×司票?,舉起來徑直放在北堂尊越嘴邊,喂對方喝酒,北堂尊越見他笑靨明艷奪目,在通明交錯的華麗光線中如珠如玉,不覺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父子倆互相依傍著,十分親昵,北堂尊越冷峻的眉宇間此時一片和暢,不見平時的威嚴,容貌雖然看起來只是二十四五歲的年輕男子,但神情卻十足是一個對情人體貼入微的中年人,他溺愛地以唇觸了觸北堂戎渡的鼻尖,眼中有迷醉之色,低笑道:“……長生,你即便是妖魔精怪幻化來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