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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體溫也緩慢升高,北堂戎渡兩腿不得不張開,體內(nèi)彈性十足的內(nèi)壁不住戰(zhàn)栗著收緊,發(fā)出濕膩的rou響,臀rou仿佛痙攣一般不時地夾緊,漸漸開始迎合著男人的抽送一收一放。北堂尊越緊緊抱著北堂戎渡光滑的臀,奮力抽送,磨擦間仿佛有陣陣電流傳遍全身,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陣陣襲來,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如在夢中,北堂戎渡顫抖的聲音近似于哭泣,兩人恥骨相碰,白生生的屁股一時被重重壓扁,一時又被松開,股間發(fā)出啪啪的yin靡撞擊聲,有晶瑩的液體清晰可見地在兩人的下體之間拉出縷縷銀絲,周圍滿是濃郁的rou欲氣息,北堂戎渡拼命抓著北堂尊越的臂膀,緊窄的后庭急促收縮,內(nèi)部因為疼痛和快感交織而不停蠕動,糾纏著北堂尊越的欲望,北堂尊越抱著他汗津津的腰在那臀中用力挺弄,動作又快又猛,身下的北堂戎渡一邊流汗一邊哽咽,結(jié)實的臀rou白膩光亮,曲線飽滿,此時卻張得開開的,被兇狠地撞得不住變形,汗水順著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褥上綻開濕痕,北堂尊越分身上青筋勃起,愈加猙獰,在情人體內(nèi)抽送,威猛無鑄,那腸壁的柔膩觸感妙不可言,一圈一圈的腸壁彷彿柔滑的脂油,無處不柔軟,妙態(tài)橫生,盡管如此,北堂尊越也不曾一味蠻做,仍然記得照顧身下的人,心疼兒子這樣辛苦,連連親吻北堂戎渡的薄唇,一心想要讓對方也得到快樂,北堂戎渡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雙眼緊閉,鼻中發(fā)出輕微的聲音,似喘似泣,復(fù)雜的快感使他連呻吟都成了弱不可聞的低哼,身體已經(jīng)只剩下了本能,眼角有晶瑩的水光不斷泛出,北堂尊越見狀,心中軟成一片,低頭吮去那眼角的濕潤,愛憐道:“……長生,累了么?”嘴里這么說著,卻還是將欲望塞進(jìn)對方的身體里,狠狠抽送,外翻殷紅的圈口仿佛一個濕潤的圓圈,死死箍住完全不肯徹底抽離片刻的分身收縮不已,就在這時,北堂戎渡突然急促地尖喘起來,眼睛也睜開了,一雙眼睛早已失去了原有的神采和堅毅,那細(xì)膩的肌膚驀然布滿了一層小小的疙瘩,修長的身子痙攣不已,胯間哆嗦著噴射出一股熱液,全身是汗,精水止不住地流瀉出來,與此同時,那柔軟的體內(nèi)亦傳來陣陣潮水般銷魂的律動,讓北堂尊越頓時舒服地哼出聲,但他知道男性在這種剛剛攀到云端的時候是禁不起馳騁的,因此強(qiáng)忍沖動,抱住北堂戎渡的屁股放慢了動作,緩緩抽送起來,雪白的臀間一團(tuán)鮮艷緊密的紅rou被帶得不住翻出,接著又卷入體內(nèi),北堂戎渡哽咽得上氣不接下氣,俊美的面靨一片潮紅,鼻翼不住地微微翕張,他清亮的嗓子已經(jīng)叫得沙啞,身體無力地癱軟下來,雪白的臀縫被擠得張開,白膩的臀溝內(nèi)滿是液體,晶瑩的水光甚至爬到光滑的大腿上,泛著yin穢的光芒,兩人緊密結(jié)合的rou體不斷重重碰撞的聲音使得殿里彌漫著濃重的yin糜氣氛,漸漸的,北堂尊越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動作,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在北堂戎渡雪白的rou體上盡情馳騁,雙手把北堂戎渡的腿大大分開,目光灼灼的盯著兩人下體相連的部位,開始更為強(qiáng)有力的沖刺,每次進(jìn)入,入口處就會被擠出一絲清亮的水線,北堂戎渡哽咽著搖頭,道:“你慢點……”北堂尊越突然埋頭啃他的乳首,瞇起眼惡狠狠在那后xue中大力進(jìn)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北堂戎渡下體收縮的次數(shù)開始越來越多,似乎已經(jīng)配合不住北堂尊越的動作,眼角的淚珠也越掉越兇,北堂尊越知道他應(yīng)該是已不行了,如果再這么繼續(xù)下去,勢必會傷害到兒子的身體,因此不再猛烈地索要,而是將北堂戎渡溫柔摟住,和風(fēng)細(xì)雨地溫存,許久,有力的雙臂抱住北堂戎渡已經(jīng)軟綿綿的腰肢,加力急速地抽動了數(shù)十下,然后緊緊頂住北堂戎渡的下體,將那充滿彈性的臀部壓得變形,與此同時,深入體內(nèi)的分身劇烈膨脹了幾下,一股滾熱的液體激射而出,箭矢般澆灑在腸道深處,北堂戎渡眼中一片茫然,身體不規(guī)則地抽搐著,然后疲憊地合上雙目,全身綿軟失力地被北堂尊越抱進(jìn)了懷里。北堂尊越細(xì)細(xì)親吻著北堂戎渡,半晌,才有些戀戀不舍地從對方體內(nèi)退出,就見北堂戎渡兩腿之間的秘處已經(jīng)被無數(shù)次的搗送弄出了一個暫時閉合不了的圓洞,無法立刻合攏,若是仔細(xì)看去,甚至依稀可以看見蠕動的腸壁,里面被灌滿了濁白的東西,紅腫的洞口微微翻開,痙攣著不住收縮,隨著呼吸一下一下顫抖著溢出摻有血絲的濃濁液體,沿著臀部汩汩地淌個不停,腿間白乎乎地流了一灘濃精,北堂戎渡微蹙著眉,睜開眼睛看向北堂尊越,啞聲道:“累死了……你今晚別想還來一回……”北堂尊越低低一笑,挑眉輕吻著北堂戎渡汗?jié)竦念~頭,聲音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曖昧,道:“……只會喊疼喊累,莫非朕剛才就不曾讓你快活到?”北堂戎渡微微臉熱,扭頭在一旁,嘟囔道:“明明是你占盡了便宜,還賣乖……”北堂尊越含笑不語,一時看了看時辰,問道:“去沐?。俊北碧萌侄蓱袘虚]目:“我都快散架了,誰還耐煩去洗……我要睡覺。”北堂尊越聽了,便舒身在他旁邊躺下,拉過錦被蓋住二人,北堂戎渡拽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酸疼的腰間:“你給我揉揉?!北碧米鹪叫α似饋恚斐龈觳矊⒈碧萌侄蓴堖M(jìn)懷里,另一只手輕輕按摩著對方的腰身,父子二人喁喁細(xì)語,道不盡柔情蜜意。第二日有朝會,因此一早北堂戎渡醒來時已經(jīng)不見了北堂尊越,他慢騰騰坐起身來,只覺得身子有些酸,下身漲痛,不過倒不嚴(yán)重,北堂戎渡想了想,便喚人進(jìn)來,準(zhǔn)備沐浴更衣。須臾,一名高髻女子進(jìn)來,卻是翠屏,北堂戎渡身上披著被子,吩咐道:“……讓人送水過來,孤要沐浴。”然而他吩咐既罷,翠屏卻不動,只是滿面復(fù)雜之色地立在當(dāng)?shù)?,看著北堂戎渡,仿佛欲言又止的模樣,北堂戎渡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你這是怎么了?”翠屏咬一咬唇,忽然顫聲道:“爺昨夜……與陛下……”北堂戎渡微微一頓,隨即淡然垂下眼睫,知道想必是昨夜歡縱,被人看破了自己與北堂尊越的事情,卻道:“那又如何?”翠屏無力地喃喃道:“爺與陛下……可是親生父子啊……小姐她……”北堂戎渡默然坐著,半晌,才坦然一笑,灑脫地道:“那又怎么樣了,孤與他在數(shù)年之前就已經(jīng)相好,既然彼此有情,其他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孤不在乎,他也不在乎?!北碧萌侄烧f著,語氣平靜如常:“……快去讓人送水來罷?!彼D一頓,忽然神情一肅,看著翠屏說道:“這件事你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把孤寢宮里的人都約束好,孤不想聽見有什么閑言碎語?!贝淦脸聊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