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5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拂曉、王爺,你也重生???、大佬為我競折腰/女配的逆襲(快穿)、鳳在上,凰后要翻身、程老師和衛(wèi)老板的小日子、一個戶口本、被主席的愛意糊了一臉、[HP]貴族、寡婦撩漢、殺馬特又又又考第一了
哭哭啼啼的,不象話!”一邊說著,一邊朝身旁的北堂戎渡使個眼色,做示意之態(tài)。然而北堂戎渡雖然會意,卻按捺不住也不想按捺情緒,即使稍稍和緩了神色,卻仍舊板著臉,北堂佳期見狀,愈加哭鬧起來,淚眼迷蒙,也不肯讓北堂尊越抱,猛地推開北堂尊越伸出欲抱她的手臂,只揪著北堂戎渡的衣角大哭不已,死死盯著對方哭道:“露兒要阿爹回來,父親說過阿爹會回來的!父親騙人!”北堂佳期說著,只一徑大哭,哭得臉通紅,北堂戎渡微微變色,似是動怒,道:“在尊長面前大哭大鬧,還質(zhì)問孤,他就是這么教你的?沒規(guī)矩!”北堂佳期從來沒被誰這么兇過,一時間脫口道:“……父親是壞蛋!父親壞!把阿爹趕走了!”此話一出,北堂戎渡頓時就變了臉,盛怒之下抬手便硬生生地?fù)]開北堂佳期緊攥住他衣角的下手,臉上似乎一陣紅一陣白,厲聲說道:“沒規(guī)矩的東西,你在和誰說話!”北堂尊越一時也板起了面孔,沉聲呵斥北堂佳期道:“……誰教你胡說這樣的話,氣你父親?!”淚痕滿面的北堂佳期見狀,不免也有些怯怯起來,她望了北堂戎渡一眼,雖然不甘,但也知道父親是真的生氣了,一時間抽抽噎噎地下意識就往北堂尊越身邊靠去,可憐巴巴地緊緊依在祖父腿前,待北堂尊越伸手抱起她后,便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委委屈屈地癟著嘴低聲嘟囔道:“祖父……”北堂尊越?jīng)]應(yīng)聲,只是握過身旁北堂戎渡的手,好言好語地道:“小孩子懂什么事,你跟她一般見識做什么。”說罷,又向北堂佳期道:“……你惹了你爹生氣,還不快點(diǎn)認(rèn)錯?!?/br>北堂佳期滿面委屈之色,但到底還是乖乖地聽從了北堂尊越的話,從男人的膝上滑了下來,帶著孩子特有的天真怯怯向北堂戎渡道:“露兒錯了,父親不要生氣了……”一面說,一面還在微微哽咽,見北堂戎渡神色尚未轉(zhuǎn)圜過來,不由得委屈地嘟囔道:“父親從沒這么兇……”北堂戎渡克制著自己,強(qiáng)忍住不沉下臉,一時起身拂袖而去:“……孤乏了,出去走走?!北碧米鹪揭姞?,對北堂佳期沉聲道:“……以后再不許提起那個人,聽見沒有?”北堂佳期年紀(jì)雖小,可是也已經(jīng)看出來大人們很不喜歡自己說起阿爹,因此只得一邊抽噎一邊點(diǎn)了點(diǎn)頭,北堂尊越這才朝外面喚進(jìn)一個宮人,吩咐帶北堂佳期去吃點(diǎn)心,自己則起身出去尋北堂戎渡。北堂尊越出了內(nèi)殿,見北堂戎渡正站在廊下給一只鸚鵡喂食,便走過去一手撫在對方肩頭,道:“……你跟她發(fā)什么火,她才幾歲,能懂什么,等大了點(diǎn)就全忘了。”北堂戎渡淡淡道:“我不是對孩子發(fā)火,而是覺得自己識人不明?!北碧米鹪诫p眉微揚(yáng),貌似漫不經(jīng)心地道:“好了,都是過去的事情,還想它做什么。”說著,轉(zhuǎn)過話頭:“……你現(xiàn)在東宮之中沒有主事之人,可想過要立太子妃?”北堂戎渡微微一頓,既而將手上的瓜子喂給鸚鵡啄食:“太子妃……也對,向來男主外,女主內(nèi),我這東宮若沒有人掌管,畢竟有些不便,況且現(xiàn)在宋氏謝氏各自都有了兒子,天長日久難免漸漸起了心思,也不是什么好事,這太子妃也是該立?!?/br>北堂戎渡說著,轉(zhuǎn)首看向北堂尊越:“那么,你的意思是什么?……這太子妃可不是我能立的,總要你下旨冊封才是,不知道你屬意誰?無非是從三名側(cè)妃當(dāng)中選擇一個罷了?!北碧米鹪街皇堑托σ宦暎^了北堂戎渡的一只手,在那白皙的手心里一筆一劃地寫了一個‘牧’字,北堂戎渡見狀微微一停,眼內(nèi)閃過些什么,但隨即就平靜了神色,道:“也好,她家世也足夠……若是扶她上位,壓了宋謝二人一頭,她自己卻又并無子嗣,那么這宮里倒也彼此安寧,我原先……也基本是這樣打算的。”北堂尊越意態(tài)閑閑地?fù)崮χ碧萌侄蔀鹾诘拈L發(fā),悠悠說道:“……此事眼下倒也不急于一時,等過些日子再說罷,朕到時候再下旨?!薄?/br>轉(zhuǎn)眼間已到了四月初,春日里,東宮之中楊柳依依,百花盛放,空氣里,盡是馥郁的花香。“……久不見娘娘,眼下看著仿佛是清減了不少,好在氣色卻是極好的,我也能放心許多?!?/br>室中檀香裊裊,謝妃穿一身絲錦制成的玫紅色宮裝,端正坐在上首,下方一名中年婦人眉眼之間與她有幾分相似,正抬眼細(xì)細(xì)端詳著謝妃,謝妃聽了母親這話,不覺眼圈微微一紅,說道:“母親心里想念女兒,女兒又豈會不想念家人?以后娘常來宮里坐坐,也能跟我多說說話?!敝x夫人聞言,心中也有些傷感,卻輕嘆道:“娘娘如何說這樣孩子氣的話,東宮森嚴(yán),又豈是隨意就好進(jìn)出的?太子殿下寬仁,好歹總能讓我偶爾進(jìn)宮探望娘娘一回,娘娘切不可在殿下面前提起讓我常來東宮行走之事,不然只怕會惹殿下不快,認(rèn)為我們謝家不明事理。”謝妃聞言,微微苦笑道:“這些道理女兒怎會不知道,只是……到底還是想念父親和哥哥們,一家人已經(jīng)很久不曾見面了。”謝夫人忙道:“娘娘不要這樣說,雖說是一家子骨rou,可到底你父親兄長他們是外男,此處乃是太子殿下妻妾所居之處,后宮深重,怎能輕易就來此與娘娘見上一面了?”謝妃微微嘆息:“……母親,我也只是有此一說罷了,哪里敢奢望呢?!?/br>母女二人說了一陣貼心話,謝夫人自然不免問起北堂新來,關(guān)切道:“……卻不知皇孫近來可好?”謝妃聽母親提起孩子,面上不由得就浮現(xiàn)出一絲慈母的喜色:“娘你只管放心,新兒身子壯實(shí),一向吃睡都很香呢,只是現(xiàn)在還睡著,就不抱來給娘看了。”按理說謝夫人身為外祖母,難得來探望一次,謝妃實(shí)在是應(yīng)該讓母親看看外孫,但此時謝妃的行為卻并非性情涼薄,而是因?yàn)楸碧眯码m然是謝家外孫,但更是皇家血脈,不能不當(dāng)心,更何況北堂新才是謝氏一族日后是否繁榮騰達(dá)的關(guān)鍵,乃是全家的指望,又怎能不捧鳳凰似的當(dāng)成寶貝?一時兩個女人絮絮說著話,聊些家常,未幾,謝夫人忽然略略壓低了聲音道:“……娘娘,眼下太子妃之位空懸,卻不知娘娘心里如何打算,可有了章程?”謝妃微微垂眸,輕撫著護(hù)甲上鑲嵌著的寶石,沉吟道:“母親這話說得岔了,我又能有什么章程呢,無非是看爺?shù)囊馑迹椿噬系闹家饬T了,這件事,旁人都是急不得的?!鳖D一頓,忽然語氣有些嚴(yán)肅起來:“說到這些,我還有話要托母親帶回去,咱們謝家如今也是浪尖上的人家了,切不可隨意惹事,這世上有心人可是多著呢,沒事也能給生出事來!……更何況現(xiàn)在是這么個當(dāng)口,正是應(yīng)該本份沉寂的時候,萬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