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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吻一下北堂尊越的唇,但還沒等到他碰到男人,那雙閉著的藍眼卻忽然又睜開了,北堂戎渡俊美的臉上微露痛苦之色,留下的只是癡癡望著北堂尊越的眼神,那兩只藍瞳無聲地再次濕潤,青年卻全然不知,他看著情人,發(fā)現(xiàn)北堂尊越那長長眼睫下的雙目好象不見底的深淵,呈現(xiàn)出某種讓人透不過氣來的東西,仿佛很多情緒都已經消失了,或者也可能是情緒太多了,以至于反而好象變得什么也沒有,而偏偏卻成為了讓人仿佛百爪撓心般的極度誘惑,北堂戎渡的呼吸不自覺地變得清晰了許多,覺得身體熱了起來,他湊過去輕輕吻著北堂尊越的唇,將自己年輕男性的氣息完全覆蓋了這個成熟的男人,一面欺身壓了上去,用手解著對方那華美精致的龍袍,而北堂尊越一聲不吭,他的表情很奇怪,眼神就像是一頭被束縛不能掙脫的猛獸,帶著壓抑的氣息,可那里面又殘存一絲抹不去的溫柔,他的兒子已經動手解著他的衣物,手指柔和地撫摸著他身體的曲線,他與他正以一種極為親密的姿勢緊貼著,身體清楚地感覺到彼此呼吸的節(jié)奏和體溫,北堂尊越有點失神,他想,自己應該覺得屈辱的,然而他卻記起曾經的一個夜晚,在那個晚上,北堂戎渡是否也感受到了無限的屈辱與無力?此刻燈光輝煌的大殿中,北堂尊越倚坐在寶座上,身上壓著與他血脈相連的青年。外面雷聲愈發(fā)震耳,很快,半掩在衣襟下的強壯胸膛露了出來,燭光映著白如玉石的肌膚,引人遐思,北堂戎渡的親吻斷斷續(xù)續(xù),淡柔如春風,那些緩慢的輕柔的瘋狂的吻從嘴唇綿延到脖頸上,然后是胸膛,然后是結實的小腹,仿佛是在宣示著什么,在這具高貴桀驁的身體上展示著自己的所有權,北堂戎渡緊緊盯著這個男人,心中所有的聲音都已經湮滅了,他從不曾如此渴望過他,渴望這個人那帝王高高在上的氣息,渴望著他的靈魂與軀體,以及一切的一切!是的,這種哪怕到了這個地步也依舊高傲的神態(tài),明明失去力量卻依舊強大的心靈……將這樣一個男人擁入懷中的事實,令北堂戎渡激動得身體幾乎都微微顫抖起來,他呢喃著,語聲低沉,帶著某種殘酷熱烈的溫柔,輕撫著男人的每一寸肌膚:“二郎,我沒有贏,而你,也沒有輸,是嗎?”這話說得莫名其妙,然而北堂尊越卻完全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他靜默地任北堂戎渡親吻,青年眼中發(fā)自內心的喜悅和痛苦刺得他微微瞇起眼睛,那種控制一切的強勢,高高在上把一切主導權盡數(shù)掌握在手中的神態(tài),與自己何其相似!北堂尊越突然悶哼一聲,整個人被一陣尖銳的劇痛所包圍,但被點了xue道的身體卻連躲避一下都做不到。“我現(xiàn)在就在你里面,二郎,你感覺到了嗎,我們正在一起,誰也不能分開,這里,只有你和我……”北堂戎渡輕柔而憐惜地吻去男人額上薄薄的冷汗,他并不粗暴冒失,兩只手不斷地撫慰著男人的身體,盡量為其減輕痛苦,直到那入口勉強開始習慣闖入的異物,才緩緩動作了起來,享用著這具成熟的身體,這是對于他隱忍太久蟄伏太久之后的至高獎賞與補償。大殿中回蕩著粗重的喘息聲,黃金與珠玉打造而成的寶座發(fā)出輕微的‘吱呀’呻吟,仿佛不堪重負一般,外面大雨如幕,沖刷著這世上的一切罪惡,周圍被煌煌燭火照得耀眼生輝,北堂尊越勉力穩(wěn)住自己不要失態(tài),在他身下是質地堅硬細膩的寶座,乃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至高皇權所在,但此刻卻充當了情欲的溫床,北堂尊越汗如雨下,他深深凝著眉心,寶座沾著點點水跡和血絲,可哪怕是到了這種程度,哪怕一條腿被扛在青年的肩頭,哪怕身體最隱秘的地方正袒露在燈光下,一覽無遺,他也依舊保持著身為父親和帝王的驕傲,北堂戎渡緊緊擁著他,無言地索取著男人的身體,藍色的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緊盯著對方的眼睛,北堂尊越的汗水一滴滴落下來,卻同樣看著青年,此時此刻,某種東西突然間就達到了極致,那種感覺清晰無比,讓兩個人心里都異常平靜,就在這一瞬間,彼此的想法仿佛都投射在了對方的眼中,映入彼此的心底,北堂戎渡突然笑了起來,他抱緊了北堂尊越的腰身,喘息道:“二郎,我和你之間,從來就是一場戰(zhàn)爭,我想,這將是一個很長很長的經歷,不過這沒關系,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我和你糾纏一輩子……”北堂尊越看著他,威嚴如昔:“……朕等著?!?/br>北堂戎渡大笑,他開始猛烈地沖擊著男人強壯的身體,他想起無數(shù)個寧靜相擁的夜晚,那短暫而漫長的時光,此刻他與他身體交互,氣息相纏,他如此渴望這樣擁緊這個男人一輩子,他注定用一生去享用這場得來不易的勝利,這個人將會占據(jù)他后半生的所有時光,直到死亡。久久之后,一切一切,歸于寂滅,外面大雨未停,雷聲轟轟入耳,擊打著天地,北堂戎渡緩緩擦拭著男人腿間的污穢,替對方攏好衣襟,他臉上的笑容就仿佛此刻的燭火一般,一跳一跳,將熄未熄,北堂尊越汗水涔涔,長發(fā)盡濕,唯有眼神依舊,也同樣看著北堂戎渡,北堂戎渡見狀,低頭吻了吻男人的嘴唇,聲音如在夢囈,幾乎細不可聞:“二郎,是不是很累了?……你先休息罷,今日整個京師只怕是鬧得天翻地覆,我還有不少事情要做,等我都處理好了再來陪你?!闭f著,將一動也不能動的北堂尊越從寶座間抱起,向大殿深處緩緩走去。大雨一天一地下著,濺起無數(shù)雪白的水花,清明一片,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身影從乾英宮中徑直走了出來,北堂戎渡看了一眼遠處冒雨警戒巡邏的軍士,忽然目光就定住了,只見雨幕中,有人黑甲冷盔,正站在階下,頭盔上的紅纓被雨水澆透,濕淋紅艷艷地緊貼著冰冷的頭盔,北堂戎渡看著那人臉上的神色,不知道為什么就心中一動,仿佛模模糊糊地預感到了什么,然而他又并不確定,就在這時,那人在沉默片刻之后,終于緩步走上前來,滿身滿臉都是雨水沖刷縱橫,眉目間瞧不出究竟蘊涵著什么,北堂戎渡猶豫了一下,道:“傾寒……”牧傾寒面色極為平靜,目光緩緩與北堂戎渡交接,此刻北堂戎渡眼中透出一絲復雜之色,似乎又隱藏著某種對于未知的擔憂,牧傾寒看到這一抹憂色,心中忽然就有些輕松起來,漆黑的眼里露出安然之色,他神色依稀溫柔地看著北堂戎渡,面上神情變幻,良久,終于沉聲說道:“……答應你的事,我都已經做到了,自此以后,這世上再也沒有能夠讓你不快之事?!?/br>一言既出,北堂戎渡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他張了張口,好象想要說話,但終究沒有說出口,某些事情好象在之前就已經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