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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秀雅文逸的年輕男子,閉著雙目,神色寧和,似乎是睡著了一般,牧傾萍乍一看見這一幕,腦海里轟地一聲,幾乎站立不住,下一刻,牧傾萍猛地奔了過去,雙腿一軟便撲倒在矮榻前,死死抓住榻沿,她嘴唇微微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良久,才緩緩抬起了頭,看向身旁的北堂戎渡,眸光之中依稀有著軟弱的乞求之色,她沒有問沈韓煙為什么會在這里,也沒有問北堂戎渡如何識破了對方的偽裝,只顫聲道:“韓煙……他怎么了?”“……他沒有事,只是昏迷而已?!北碧萌侄缮钌羁戳艘谎坶缴厦嫔届o的男子,然后從懷中摸出一只玲瓏剔透的精巧小玉盒,晶瑩雪白,還沒有成年人的巴掌大小,北堂戎渡將玉盒托在掌心里,目色幽幽,對牧傾萍道:“孤可以給你這件東西,讓他從此之后不會再辜負你的心意,讓你得償所愿?!彼闹芤黄o寂,牧傾萍瞳孔微微一縮,美麗的面容上浮現(xiàn)出幾分茫然不解之色,北堂戎渡站在她面前,目光筆直看著對方,嘴角緩緩泛起一絲無聲無息的微笑,說道:“……這是‘同心蠱’。”他說著,用手打開了玉盒,頓時一股寒氣就溢了出來,盒內(nèi)放著兩顆渾圓的藥丸狀物事,一紅一白,藥丸內(nèi)似乎封著什么活的東西,正詭異地在半透明的藥丸里面游動著,牧傾萍微微凝眸,露出極為吃驚之色,北堂戎渡卻情緒無波,幽幽道:“你將白丸在前服下,隔一刻鐘再服紅丸,然后三日之內(nèi)與你喜歡的人相交,那他就會中了這‘同心蠱’,此物一旦用了,你與他之間就會永結(jié)同心,再不分離,從此他會對你矢志不改,完全聽你的話,一生一世都只會愛你一個人,只要你不死,這蠱就永遠不會解開……”牧傾萍全身開始劇烈顫抖起來,她兩眼死死地盯著那盒中的兩枚丸子,神情變幻不定,眼神迷離,一雙纖纖素手抓緊了榻沿,雪白的手背上幾乎現(xiàn)出了青筋,她輕聲喃喃了片刻,然后注目于北堂戎渡,一雙眼睛里逐漸開始閃現(xiàn)出奇異的光彩,殿外唯有雨聲沙沙,如泣如訴。“此物可以讓那個你愛之人深愛你一世,不得稍有離心,為你如癡如狂,縱你棄他如敝履,他亦仍然愛你如性命,生生世世心中都只會愛你一個,不得回轉(zhuǎn)……你,要么?”北堂戎渡的聲音如同自森羅獄中傳來,勾起了女子心底最隱秘最強烈的渴望,牧傾萍慢慢伸出手,著魔一般地慢慢伸出手,顫抖著,遲疑著,指尖抖如風中秋葉,終于抓住了青年掌心里的玉盒。“帶他走,走得越遠越好,孤此生……再不要與他相見?!北碧萌侄奢p輕一松手,那只玉盒便完全被牧傾萍抓在了手中,牧傾萍跪坐在榻邊,緊緊抓著盒子,又看了看旁邊的沈韓煙,不知不覺中,兩行清淚緩緩垂落,北堂戎渡忽然間長笑一聲,隨即甩袖翩然而去,再不回頭,他走出大殿,外面有貼身內(nèi)侍即刻跟上,北堂戎渡淡淡吩咐道:“太子妃牧氏驟染惡疾,薨?!?/br>內(nèi)侍低聲應下,北堂戎渡隨手從對方手里拿過早已準備好的傘,他撐著傘走入雨中,走入夜色當中,年輕的男子踩著雨水信步走向皇宮方向,去見他深鎖金籠之中的情人,那座巍峨莊嚴的森森皇宮,是他為自己心愛之人所打造的堅實無比的樊牢,會一生一世供他與他棲息。殿門被緩緩推開的時候,雨還沒有停,那人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雨夜,聽到門推開的聲音也依然沒有動上一動,只有周圍的燭火被忽然灌入的風吹得跳動了幾下,光線慢慢地淡下去,就如同無數(shù)次微笑的逐漸堆積,終于綻放出一次圖窮匕見,北堂戎渡靜靜地望著遠處那人高大的背影,遙望那個與自己糾纏了十九年并且還會繼續(xù)糾纏一生的身影,忽然間就不由得微笑起來,笑得就好象打著愛情的名義去一點一滴地彼此傷害,是那種無知無畏的溫柔,這世間的事情到如今他已經(jīng)漸漸看透,很多東西土崩瓦解,只剩下記憶中這個人最初的一個笑容,到如今,塵埃落定。北堂戎渡似乎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嘆息,若有若無,他緩步前行,走向窗前的男子,道:“我忽然發(fā)現(xiàn),愛一人,有時候甚至可以為他去死,但是卻好象不可能從不懷疑、動搖、猜忌、怨恨,人天生就是多疑反復的,這就注定了很多事情往往只在一念之間……”那人沒有出聲,也沒有回過頭,北堂戎渡走過去,從身后抱住了對方,許久許久,他輕輕說道:“二郎,你在逃么?逃避我。”男人似乎動了動,終于出聲,言語之間威嚴不改:“……朕為何要逃?!?/br>北堂戎渡笑了,他捉住情人的手,緊緊握住,仿佛定下了某種契約,男人頓了片刻,然后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正極元年,魏楚帝即位,太上皇移居永仙宮,帝事上皇甚孝,起居坐臥不離,正極四年,修東陵,歷時三載,畢,帝曰:朕他日與上皇共崩,可一同移入此陵。時衛(wèi)王在側(cè),年少爛漫,言語不忌,牽袖奇曰:大兄非神算子,豈知日后竟與父皇同止乎?況不曾聞有二帝共陵之事。帝笑而不語。--正文完(很多事情會在后面的番外交代~)番外☆、新書試讀鍥子.風雪夜,山神廟黃昏的風載著夕陽最后一絲余暉呼嘯著吹過,搖得枯干的樹梢發(fā)出沙沙的聲響,漫天飛雪胡亂舞動著,最終又悄無聲息地為地面上的積雪多添了一層厚度,此處方圓數(shù)十里人煙稀少,唯有一座荒廢已久的破敗山神廟孤零零地佇立在風雪中。正是嚴冬時節(jié),天氣是極冷的,寒風嗚嗚叫著試圖沖開破破爛爛的大門,鉆進廟里,但好歹那木門雖破,卻到底還沒真的朽壞,尚能起到不小的作用,寒風只能從一些破洞小縫上找到機會灌進去,對里面沒有多大的影響。破廟里正中間燃著一堆熊熊的篝火,燒得很旺,把不大的空間烤得暖洋洋的,七八個粗壯漢子圍在一起,不顧油膩直接動手撕扯著烤好的野雞兔子等物,大口大口地吃著,直吃得一個個滿頭大汗,再解下腰間的酒袋仰頭灌上幾口粗劣的烈酒,當真是舒坦痛快得很,地上橫七豎八地放著一些獐子與鹿之類的體型較大的野獸,很明顯,這是一伙在大冬天還要進山打獵討生活的獵人。眾人正借著酒勁各自大著嗓門連吆喝帶笑罵,突然間只聽‘吱嘎’一聲響,緊掩的破舊大門被什么給推開了,寒風頓時灌了進來,眾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