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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霍嫣都想上去扒他一層皮了! 這人實(shí)在是太過可恨,居然、居然不讓她上廁所,剛剛要不是她服軟,他估計真能一直不讓她去。 想到這兒她就生氣,但她自己也知道如今寄人籬下,除了忍,真的沒有別的辦法。 這是末世以來,霍嫣情緒波動最大的一次了,包括要被喪尸弄死的那一瞬間都沒現(xiàn)在這般激動。 那時候甚至還覺得是一種解脫,好像終于塵埃落定了的樣子。 現(xiàn)在霍嫣一生氣,好像整個人都被染上了顏色,瞬間鮮活了起來,就算進(jìn)了屋,還在暗自在心里罵那個惡劣男人。 那個變態(tài)!大變態(tài)! ☆、第 17 章 霍嫣冷的不行,進(jìn)門后,直接往剛剛出來的里屋跑。 沒想到在門口就撞到了人。 霍嫣被那人撞退了兩三步才穩(wěn)住了身體。 那人手中的東西也被這一撞給撞掉了,骨碌碌的滾了幾圈被門擋住了。 霍嫣聞聲看去,那居然是一盒罐頭。 本想說聲抱歉,然后幫她把罐頭撿起來。 沒想到那人上來就狠推了她一把,趴在地上將那盒滾到角落的罐頭給撿了起來,還不忘瞪了霍嫣一眼“沒長眼啊!趕著去投胎?” 江月玲本來就著急出去,此時被霍嫣撞了自然沒有好臉色,還好罐頭是鐵盒的,沒有被摔壞,摔壞了她非得撓花這個女人的臉不可! 說到臉,她此時才注意到這個女人的長相,剛剛著急去撿罐頭了,根本連人臉都沒看清,此時總算反應(yīng)了過來。 看清霍嫣的臉后,江月玲從心底升起一種快感,長成這樣子的末世前說不定多少人搶破頭去追呢,如今末世了長得再漂亮還不是跟她一樣,成為了男人的玩物,靠別人的施舍過活。 看見霍嫣沒有搶她罐頭的意思,她不知從哪里冒出的優(yōu)越感瞥了霍嫣一眼道“你也別進(jìn)去了,罐頭全被那幫賤人搶光了,不過嘛,看你長得還能入眼,你可以跟我混,以后聽我的話,我就把罐頭分你一口?!苯铝峥戳丝粗車?,發(fā)現(xiàn)沒人過來,又湊到霍嫣面前小聲道“水我也是有的,以后聽我的,我就給你一瓶蓋?!蹦撬€是今天在魏大海的車上摸的,此時許諾給霍嫣一瓶蓋,她深覺rou疼,但又想了想霍嫣這張臉的價值,說不定能換多少食物呢,又不心疼了。 霍嫣自不知這人的想法,就覺得剛剛自己確實(shí)著急了點(diǎn),這才把人撞了,后來又聽這人說了給她東西的話,霍嫣自然是拒絕,如今的食物和水來之不易,這人能分給她這個就見過一面的人,也是令她略感詫異。 “剛剛真的抱歉,外面太冷了,我有點(diǎn)著急,這才不小心撞了你,還有水和食物就不用了,剛剛真的很抱歉。”能聽完這人說話,已經(jīng)是她最大的禮貌,此時多一句都不想說了,她真的太冷了,這門還一直開著,她恨不得直接飛到被窩里。 江月玲看著霍嫣急匆匆的走了,此時也有點(diǎn)惱,這女人太不知好歹,以后有她吃虧的時候! 她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罐頭,美滋滋的揣進(jìn)了懷里,這才往出走,打算找個僻靜沒人的地方,慢慢吃了。 越想越是著急,這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估計那些男人快回來了,她得趕緊的,被發(fā)現(xiàn)就糟糕了。 她一邊想著去哪里吃罐頭,一邊快步往出走,沒有注意前邊,直接一頭就撞在了進(jìn)來的人身上。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瞬間覺得下腹一痛,被人一腳踢出了得有三米遠(yuǎn),最后摔在了斑駁的土墻上,吐出了一口血來,直接昏了過去。 那盒罐頭也被這一腳給帶了出來,砸在墻上,汁水四濺。 季顯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兩下就拖了外套,隨手扔在了地上,然后才大步往里屋那邊走去,全程連個眼尾都沒給那個昏迷的女人一眼。 霍嫣進(jìn)了里屋,先是看了看夏初,發(fā)現(xiàn)她睡得熟,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也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但外面還黑著,猶豫了一下,還是鉆進(jìn)了尚有余溫的被窩里。 想了想外邊的那個惡劣男人,霍嫣左翻一下,右翻一下,然后將羽絨被拉過了頭頂,把整個人緊緊地裹了進(jìn)去,連個容人喘氣的小口都沒留。 眼前頓時一片黑暗,剛剛跑的急,如今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黑暗狹窄的被窩里聽得更加明顯。 這到底是跑的還是被那男人氣得,估計就只有霍嫣一個人知道了。 沒過一會兒,霍嫣聽見了腳步聲,一聲一聲,不快不慢,每一聲都好像敲在了她的心上一般。 她知道男人進(jìn)來了,知道他站在她的頭頂,也知道他在注視著她。 此時她的手心都出了汗,霍嫣最怕的不是這個男人對她如何,她最怕的還是在夏初面前,她沒有一點(diǎn)尊嚴(yán),她真的好怕,好怕夏初突然醒來,用失望的眼神看著她,好怕,好怕這個男人發(fā)出任何動靜。 在被窩的每一秒都是煎熬,他不知道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到底會做出什么,所以一直在提心吊膽的等著。 她感覺她頭上的被子被一股大力猛地拉開,一股涼氣隨著露出口子灌了進(jìn)來,讓她冷的渾身一抖。 隨著頭上的被子被拉開,身側(cè)的也從她的的身體下被抽了出來,一具十分具有壓迫力的身軀從側(cè)面進(jìn)到了被子里,緊緊地貼著她,她甚至能感覺到男人冰涼的皮帶和溫?zé)岬拇ⅰ?/br> “下次再跑,我就當(dāng)場辦了你,聽見了嗎?”季顯脫了外套后,內(nèi)里是一件黑色的全棉T恤,此時一只手?jǐn)堉翩痰难?,一只手按著她的小腦袋。 他因?yàn)榇┑帽?,身上的熱度一點(diǎn)點(diǎn)傳到了霍嫣身上,說話時微微震動的胸膛,令霍嫣不知所措。 她這輩子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近,在一個被窩里,被人禁錮在懷里,一下都動不了。 此時男人威脅的話,令她的心抖了抖,他知道這男人的惡劣,也深知他說的話絕對不是開玩笑,如今勢比人強(qiáng),她只能輕輕嗯了一聲,生怕這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現(xiàn)在就上了她。 男人又怎么看不出這姑娘的小心思,不過是懶得拆穿,再加上收起利爪的小貓實(shí)在是可愛,他想多逗一會兒罷了。 “聽不見,大聲點(diǎn)?!奔撅@又加了一分力,將懷里的小人兒整個按在了身上。 他甚至能聽到懷里人的喘息,急促而無措。 “我我聽見了。”霍嫣知道這男人惡劣,但此時男人的惡劣程度還是超出了她所認(rèn)為的限度,明明聽見了,還硬要逼她說一遍。 季顯輕輕笑了笑,一下一下摸著霍嫣的頭發(fā),就好像在擼一只貓一樣。 霍嫣提著心,敢怒不敢言,摸頭發(fā)就摸頭發(fā),總比摸其它地方強(qiáng)。 可能男人聽見了霍嫣內(nèi)心的想法,慢慢停了手,摸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