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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熏臉,又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 臉頰被熏出了紅暈,雙目微閉,得嘞,看上去真有點像發(fā)熱的病人。 姚念拉著那薄衫的衣襟,走到門口準(zhǔn)備做小伏低的恭候夫君。 明知道一個月后蕭燁便會被他那個假娘忽悠著外出了,她該抓緊這寶貴時間好好攏住他的心才對。不過么,她現(xiàn)在心緒起伏,一會兒想到了新婚的美好,一會兒又想到自己被灌毒時的慘狀,她實在是沒有心情,裝成一個羞怯的少女,對著上一世曾經(jīng)如此漠視自己的夫君求歡。 況且明日她還要和李氏在今生第一次正面相見。想起上一世,她成婚第二日是怎么腰酸背疼的給太妃敬茶,腿一軟一倒將整盅茶潑在太妃衣裙上,又怎么被太妃狠狠的教訓(xùn)一通……她覺得,今夜自己定要養(yǎng)精蓄銳才好。 與其今夜強行裝嫩或許會適得其反,倒不如待她再理清了思路再有動作,或許能事半功倍呢? 正想著,一抹紅色撞入她的眼簾,蕭燁進來了。 她心中開始狂跳,抬頭看向蕭燁,如冠玉一般皎潔的臉龐絲毫沒被大紅的婚服蓋住風(fēng)華,她低估了這張臉龐在她記憶中的重要程度。原來再次親眼見到蕭燁,她心中更多埋藏在深處的情緒和回憶通通被勾了出來…… 一個兼具這樣的身份、模樣、教養(yǎng)和學(xué)識的夫君,向來笑眼看人,當(dāng)年十七歲的自己也曾經(jīng)有過心花綻放的感受吧?如果這王府內(nèi)沒有太妃、姚婷、李清露,如果他不必時常出府,他們二人,是否也可以做一對恩愛長久的夫妻呢? 心有一瞬間冷了下來,有那么多如果,到底都沒成過真呵…… 她眨了眨眼睛,將那追憶過去的淚水隱去,重新定睛看他,驚覺他也審視了自己很久,而且眼神深沉而復(fù)雜。 蕭燁從前從沒有這樣陰郁的眼神,這是怎么回事?她心中起伏不定,難道蕭燁的設(shè)定改了,這真是十八歲的他? “王爺……”她低頭行禮,打斷了他的凝視。 蕭燁很快便收起了方才的可怖神情,進屋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夜里冷,你穿得薄,別在這門口站著了?!?/br> 這倒像是蕭燁說的話了,她心想方才可能是自己得了疑心病,于是“喔”了一聲,先乖乖的隨他走到房間正中。 “咦,念念,你的嫁衣呢?” 姚念本就臉熱,被忽然這樣一叫,她更是面紅耳赤,明明上一世成親一個月后,他才這樣喚自己的。 既然這樣,那她也不客氣了,羞澀的開口,“燁、燁郎……”她心里暗罵,今生遇到的這個蕭燁真不要臉。 “嗯?”蕭燁還在耐心的等她回答。 她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更加可憐些,秀眉微蹙,低聲道:“妾有點不舒服,沒來得及等燁郎回來便先卸妝了,對不起……” 還沒說完,一只溫?zé)岬氖终票愀采狭怂念~頭,她又是嚇了一跳,上一世的蕭燁聽到這句話,頂多會說個“無妨”,哪會這般關(guān)切? “新娘子,你怎么發(fā)燒了?”蕭燁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她的臉頰,又摸摸她的小手,“那快躺下歇著吧?!?/br> 她迷迷糊糊的被摸來摸去,心里在想著蕭燁的反常,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可、可能是這兩日太忙了,都是妾不好,偏在今日生病了,讓妾服侍燁郎更衣再睡吧?!?/br> 蕭燁皺眉擺手,將她安置,用錦被裹成了一個粽子,“念念別管我了,快去躺好。發(fā)燒……該吃什么?我去叫人找些藥來?!?/br> “燁郎,別去!妾睡一覺便好了……”她著急的淚光盈盈,拽著他的袖口央求,心里暗罵這個二缺,是要讓王府所有人都知道她半夜折騰王爺嗎? “唔,那好吧,明日我去和母妃說,你病了就不必去奉茶了,好不好?”蕭燁蹲下身來面對著側(cè)臥的她,一臉的“我對你好吧?”的求表揚神情。 姚念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甜笑,心中卻依然驚疑不定。是自己前世就對這個枕邊人認(rèn)知有偏差,還是今世的蕭燁吃錯藥了?她是很想明日不去給太妃奉茶,但是她也知道,躲過這一時,還不知道太妃會怎么數(shù)落她憊懶。 她搖了搖他的袖口,“燁郎,妾真沒有那么嚴(yán)重……” “那你先睡,我更衣?!笔挓钣謱λα诵ΓD(zhuǎn)身便去那雕花立柜邊自己換下婚服,穿著暗色錦緞寢衣走回來,安靜乖巧的側(cè)臥在了床榻外側(cè)。 姚念在里面閉著眼睛,聽著蕭燁的呼吸聲平緩而有規(guī)律,她想了想上一世與這位太妃的第一次碰面,自己是怎么被李氏尖銳刺骨的一字一句徹底打擊到卑微如塵,這是她死過一次都沒能忘卻的恥辱。 她盤算了下明日李氏若再出言侮辱,自己該如何應(yīng)對,如何反擊,心里有了底便也努力讓自己抓緊入睡,蕭燁變得再怪,也沒有養(yǎng)足精力對付李氏要緊。 夜深人靜,她不知睡了多久,翻了個身眼睛微微睜了下,卻發(fā)現(xiàn)面對的蕭燁也是睜著眼睛,靜靜凝視著他。 見她醒來,蕭燁伸出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還有配音的,“咻?!?/br> 幼稚。姚念在心里默默道。 沒想到蕭燁又伸手探進了她的被子里,“感覺你應(yīng)該不燒了?!?/br> “嗯,妾也覺得好多了,燁郎你快睡吧?!北緛砭褪茄b的么,只是她現(xiàn)在倒有種感覺,其實今夜她不裝病,這個蕭燁應(yīng)該也不會動她的。 蕭燁卻沒打算睡,反而將她攬到了懷里,“念念,你知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嫁到這來?” 年輕的身體散發(fā)著雄性的氣息,姚念依靠在他胸膛,瞬間就清醒過來了,怎么突然說這個?她規(guī)矩的答道:“因為康王和潞國公的約定?” “沒錯。當(dāng)年開國之時,念念的先祖潞國公和我的祖輩康王有軍中同袍之誼,于是定下了姻親,但是無奈二人都只有兒子,沒有女兒,便只能將婚約延續(xù)……” 姚念接著他的話道:“可惜高祖父過世后,太宗皇帝便愈發(fā)忌憚勛貴后裔,到了曾祖父那代為保性命便只能解甲歸田。祖父在時尚未分家,也是有良田百頃,后來分到了家父和幾個叔叔手中,家父便將我家的田產(chǎn)幾乎都敗光了。所以妾不僅是一個農(nóng)女,而且還是最窮的那種,燁郎又為何要娶妾呢?” 她在黑暗中注視他的漆黑瞳孔,其實她上一世已經(jīng)知道自己嫁入王府的原因了,不過既然他現(xiàn)在主動里提起,她倒有些好奇,這小王爺要如何解釋? 蕭燁在她的凝視下似乎也有微赧,先將她緊緊抱住,再艱難開口,似乎天真的以為這樣就能抵擋一部分打擊,“因為……現(xiàn)在有一位宣羌國王,正在為自己的公主向我朝天子求一位皇子做駙馬,而陛下并不想舍自己的兒子去那番邦做駙馬,所以……我是他眼中最合適的人選?!?/br> 姚念貼著他胸膛的那只耳朵聽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