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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念念雖然比她們纖細,但是捏上去結實的很,若你與那些皮松rou軟的豐腴美人打起架來,肯定不會吃虧的。” ……她就當這是夸獎了吧。 “沒事了吧?” “就當沒事了吧?!?/br> 蕭燁對自己的哄人技術非常滿意,改造姚念性格的自信心驟然爆棚。雖然他沒打算在決定是否放她離開之前與她成就夫妻之實,但是現(xiàn)在春風撩人,意境正好,剛哭過的姚念看上去有三分無助七分動人…… 不動手可以先動口。 姚念正在思考著怎繼續(xù)跟蕭燁惡人先告狀,卻沒察覺他驟然貼近的臉龐。 “唔……”等她再反應過來,自己的嘴唇上感受到了一片濕潤。 她又不是不經(jīng)人事的小女孩了,雖然突然被吻是有些難言的悸動,但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什么?反客為主呀! 她有意識的在那片上唇上輕輕一吮,便也感受到了緊挨著她的身體也是一僵。姚念也是開始自信心爆棚,竟生出了一種自己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兩個人各懷鬼胎的唇舌糾纏了一會兒才緩緩松開了對方,都是面紅耳赤,氣喘吁吁。 四目相對,姚念忽然感受到了蕭燁的眼神充滿的欲念,她眉頭一緊,自己是不是太過了?這大白天的,不會要現(xiàn)在吧……歸結起來說,她的心里還是沒有邁過那道坎。 “沒事我便先更衣去給母妃請安了?!钡故鞘挓罨艁y的先行起身,心中疑惑不已,這真的是原裝的姚念嗎? 她不動聲色的用袖口擦了擦唇角,也坐了起來。她努力的收斂心神,又換上了楚楚可憐的神態(tài):“母妃今日提到說,不許我與府外人來往,私相授受,燁郎,母妃她的意思是不是怕我用府中的財物貼補娘家?” 蕭燁覺得差不多是這意思,“嗯……母妃她啊,對財物向來有些看重,你別急,我慢慢勸她便是?!?/br> 她皺眉,小心道:“可是我好像……已經(jīng)犯錯了?!?/br> 見蕭燁一臉探尋模樣,她便斷斷續(xù)續(xù)的將自己出嫁前是如何將一對金釵用來家中償債和買人的事情說了來。當然,沒提贈給秦嬤嬤的那部分。 “我沒有嫁妝也罷了,不管母妃是否在意,那聘禮自然是應該原封不動的端回來才是??墒乾F(xiàn)在……卻已經(jīng)少了一對金釵……”她的聲音發(fā)起抖來,裝得像只受驚的小鳥。 “嗯……”其實蕭燁從前根本沒想過,區(qū)區(qū)兩根金釵原來也對府內(nèi)的女人來說這么重要。 “妾不是想讓燁郎現(xiàn)在就去和母妃說情,只要你現(xiàn)在知道有這么件事,等到母妃問起來,稍微幫我解釋兩句便好了。”她依舊怯懦。 剛才對自己一個勁抱怨時就是“我”,現(xiàn)在有求于自己便成了“妾”,蕭燁心里覺得有點意思,面上不動聲色,依舊笑著,拍了拍她的頭,只說了一個字:“好?!?/br> 蕭燁隨后便去給母妃請安,這是每日下學后的慣例之舉。只不過今日他毫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的母妃臉色不好,且皺紋看上去都多了些。 “我是真的擔心,將這樣一個村姑娶進府來,不僅讓外人恥笑,且她若是看中了我們家的錢財,通通都搬到她娘家可怎么辦。家賊難防、家賊難防啊……” 蕭燁眉頭微皺,看來這姚念倒是有點像料事如神的神棍了。 “這樣一個女人,不必給她太多寵愛,且留著她,等到那宣羌使者離了京,和親之事塵埃落定,再看吧?!?/br> 聽著母妃李氏在不遺余力的講述著姚念是如何不懂規(guī)矩,如何舉止粗鄙,言語似乎和前世都沒有分別,他佯裝不耐煩,時不時的勸上一句,開玩笑似的幫姚念含混過去。 分別安撫了兩個女人,蕭燁覺得回府后竟比在弘文館還要累幾分,用過晚飯便早早睡了。 姚念則心滿意足的就寢,只不過即將入睡前,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那早已呼吸平穩(wěn)進入夢鄉(xiāng)的枕邊人。 他,真的和前世不太一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王爺:我老婆是HF超模,你們都是瑞麗模特! 今天菇在外面跑了一天,所以碼了0個字,而且明天是萬惡的周一,所以停更一天,求諒解~ ☆、家宴 果然,十幾日后,李氏便派了橘枝、桑枝和其他幾個仆婦婢女,烏央烏央一群人來了凝光堂。說是太妃向來管理著王府內(nèi)的所有財物。王妃帶回來的嫁妝,先前已經(jīng)出了府,現(xiàn)在應該再拿去登記造冊、統(tǒng)一管理才好。 嗯……有理有據(jù)呀,那能怎么辦呢,姚念一揮衣袖,拿去唄! 她之所以這么硬氣,還不是因為之前有一日蕭燁問過了她那對金釵的形制,又過了幾日陶兒告訴她那對金釵已經(jīng)補上了嘛。 只可惜這嫁妝要搬去王府內(nèi)庫了,否則留在她身邊,她賣一件,蕭燁添一件,豈不是成了取之不竭的百寶箱了,她簡直做夢都要笑醒。 李氏的人抬走了所有的金玉之器之后,她把自己這美好的幻想說給陶兒聽,問她聽上去是不是很帶感? 陶兒冷冷對她道,王妃,醒醒,該練字了。 自從嫁入王府之后,李氏向來不讓她經(jīng)手任何事物。每日她晨昏定省時都要接受李氏的不待見,不過漸漸李氏發(fā)現(xiàn)每次她來自己都能平白的惹一肚子氣,她每次行禮后也就草草讓她離開了。 其余的時間,她大多用在刻苦學習上。 陶兒真的是個好師傅,她覺得自己也是個好學生。這么多日以來,她們兩個人簡直是合作得非常愉快了。陶兒每日教她認字外,還會舉一反三給她講一些典故公案,可以加深記憶。姚念聽講非常認真,不懂就問,才短短十幾日,用陶兒的原話說:已經(jīng)從三歲水平漲到四歲水平了。 有了四歲小兒的文化水平之后,她驕傲了一小陣,然而,她現(xiàn)在最缺的……還是錢啊。 她心中是有了幾個長久的計劃,沒有哪一個是不需要大把錢財?shù)?。姚念這幾日手起筆落之時,往往思考的都是:上哪弄點錢呢? 將身邊的人通通想了一圈,似乎也只能從蕭燁身上整了。 有了這個念頭之后,她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蕭燁除了性情變了,連作息規(guī)律都變了。 她明明記得,他們剛成親的那個月,蕭燁每日日落之前必然會結束課業(yè)回家用晚飯……然而現(xiàn)在卻不是了,他時常晚歸,有時說和師傅溫書,有時說是與一同上課的宗室兄弟們一同在外面吃。 幾乎夜夜遲歸,前一世的蕭燁哪有那么用功?哪有和那些宗族子弟交情這么好?難道……蕭燁是隨便找了借口去花天酒地了? 雖然現(xiàn)在的她可幾乎是一點都不在意蕭燁,但是畢竟現(xiàn)在勢單力薄,她可不希望目前這唯一一條大腿就這么飛了。 更讓她擔心的是,他們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