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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要不讓我來?” “不用了,妾還拿得動。”她笑道。 李謙身為皇商李家的大公子,生得又是這樣一表人才,在京城自然是很討女孩子喜歡的。多少次陪同母親去上香,也能收獲好幾位偶遇的年輕少婦、小姐贈送的珠釵香囊信物。加冠后,他跟著父親走南闖北幾番,愈發(fā)學(xué)得油嘴滑舌,回來隨便將旅途故事講上兩段,便足以將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迷得不行。既然是唾手可得,他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何必浪費這大好的年華?于是,獵艷已經(jīng)成為了衣冠堂堂的李大公子的一個隱秘技能和習(xí)慣。 倒不是對姚念一見鐘情,只是李大公子見到了驚艷的獵物,便忍不住玩些追逐游戲罷了。 他輕笑一聲,毫無預(yù)兆的接近了專心走路的姚念。姚念被嚇了一跳,趕忙也向側(cè)面邁步,可腳步被打亂,她一下踩到了自己逶地的裙擺,眼看就要摔跤…… 李謙趕忙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同時也承受了一部分箱子的重量。 “讓我?guī)屯蹂靡欢伟??!?/br> “不麻煩李大公子……” “到了罩樓我便再還與你?” “不必了!大公子還是快歸席吧……” 姚念與李謙二人來回爭搶著這箱子。姚念心下著急,要不是自己端久了手臂有些酸,早就能甩脫這個大麻煩了!此時巷子無人,若一會讓誰瞧見告到太妃那里,她這輩子豈不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姚念,你在干什么?” 蕭燁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他們二人一通轉(zhuǎn)頭望去。雖然蕭燁看上去臉色很黑,眼神也是她從沒見過的陰冷,負(fù)手而立的姿態(tài)看上去也很傲慢,但姚念卻覺得分外親切,讓蕭燁見到他表哥是這副德行,這是好事啊。 李大公子,你這么喜歡搬箱子,這箱子就讓給你了哈。姚念松了手,那箱子登時將李謙墜得險些一跌。她快步跑到了蕭燁身后,瑟瑟發(fā)抖狀。 蕭燁方才飲了兩杯,此時正是上頭,為著自己擔(dān)心的事情跑了出來,卻真見著了這一幕。他是真的怒了,但是同時他也看清了一點,姚念這個兔子脾氣,方才嚇得都要炸毛,借她八個膽子她也不會去勾引李謙,倒是這位“穩(wěn)重有禮”的李家表兄,方才的舉止是十成的輕浮。 只一瞥間,李謙便已經(jīng)恢復(fù)了淡定,先放下了手中的大箱子,整理好衣衫,才走上前,“表弟,我方才剛好路過,看到你家王妃一個人舉著如此大的箱子,就想隨手幫一把?!?/br> 姚念小心的從背后觀察著蕭燁的變化,她只看得到他的下頜微微動了幾下,隨即便又聽他朗聲笑道:“舅舅還等表兄去一同商議行程,表兄還是快歸席吧。” 李謙也笑了笑,“好,那我便先回去了。” 李謙向王府后身走去,姚念松了口氣,又覺得無聊,這兩個人,也不打一架,就這樣完了嗎?比她預(yù)期得平靜很多啊…… 她撇了撇嘴,直起了腰來,卻發(fā)現(xiàn)蕭燁的怒氣似乎又借著酒意,專沖著她燃了起來。 ??? 蕭燁,你你你,你這叫看人下菜碟知道嗎?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小王爺對自己頭上帶綠非常在意,但是下章依舊沒有車! emmmmmm只有個急剎車,不要太期待哦~ ☆、挖坑 “跟我走!” 姚念的手腕被拽著,腳下被迫走得踉蹌,為了防止被裙擺再次絆倒,她也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提著裙擺。 她皺眉,“王爺……你要帶我去哪兒啊?太妃還等著那個錦……箱?!?/br> 蕭燁聞言,又驟然停下了腳步,姚念躲閃不及,撞到了他。 姚念揉著自己被撞痛的肩膀,看著蕭燁怒氣沖沖的又折返回去一些。 “你!過來!” 巷口那無辜的婢女被王爺叫住,趕忙走過來。 “將這箱子抬去給太妃看,說王妃不勝酒力已經(jīng)醉倒,過不去了?!?/br> “奴婢遵命。” 姚念無語,她方才在宴席上根本一杯還沒喝過,如今他這么隨口一說,不是正好又給了太妃責(zé)罵她憊懶的機(jī)會么。 正想著,她的手腕又被他牽起,又是一陣疾走。本以為他只是想拽自己回凝光堂,可眼看邁過了界限了內(nèi)外府的二道府門,她開始慌了。難道蕭燁想把她就此扔出去?憑什么?蕭燁又不傻,又不瞎,難道看不出來方才那一出她是何其無辜嗎?他不去跟李謙掐架,一味的為難自己做什么?! 想到這,姚念也有些怒了。她又不是柔弱無骨的那種貴女,有的是力氣,狠狠一甩,便掙脫了蕭燁的束縛。二人對視片刻,用的都是未加偽裝的真態(tài),然而天色過暗,誰也沒能從對方臉上瞧出朵花兒來。 她哪知道蕭燁喝的是隔了一世的陳醋,勁頭就特別的大。 蕭燁回頭又瞪了她一眼,將她像抗麻袋一樣抗過肩頭,她本就被太妃詬病不夠豐盈,不由分說繼續(xù)向前。 姚念這下是徹底沒脾氣了,一路安靜如雞的大頭朝下,直到被丟到了一處柔軟之地。 她花了一小會兒才將天旋地轉(zhuǎn)的腦袋轉(zhuǎn)了過來,仔細(xì)看了看四周的家居擺件,地方不大卻充滿了書卷氣,書架、書桌,還有這邊的寢榻,俱是古樸典雅的風(fēng)格,這里是……蕭燁的外書房? 明明知道這是哪里,她還是不得不裝作惶惑無措的模樣,借著方才被大頭朝下控出的兩滴眼淚,期期艾艾的說:“燁郎這是帶我來了哪里?” “老實待著?!?/br> 撂下這么一句話,蕭燁又氣沖沖的出去了。 晚宴未歇,王爺這么早就出來了,還扛了個王妃出來,讓向來在二道府門外負(fù)責(zé)看護(hù)王爺周全的明凰、明月兄妹二人也吃了一驚。 “明月,去看著王妃?!?/br> 明月領(lǐng)命,和明凰對視一眼,都是一頭霧水,他們二人是自幼跟隨王爺?shù)臎]錯,但是王爺很少讓他們做貼身服侍,只是出門帶著防身罷了。還好明月是個實心眼,也不敢抱怨什么,就乖乖進(jìn)去了。 蕭燁出了斐然居,又快步向后罩樓走去。醉了么?其實他還沒那么醉,只是假借醉意抒發(fā)一下他難以掩蓋的生氣而已。如今發(fā)泄完了,他還是要散去周身的戾氣和醋味,做回那個光風(fēng)霽月的小王爺。 還沒歸席,他聽到李清露嬌柔的聲音隨著夜風(fēng)飄來。 “姑媽,您和爹爹說說,既然連燁哥哥都能去,清露也要一同去!” 太妃卻道:“在外奔波多辛苦,你一個女孩子家,乖乖待在家中多好?!?/br> “先前是爹爹不在家,現(xiàn)在兄長也不在了,清露和母親在家怪悶的。再說了,姑媽你不也是女子,還不是執(zhí)掌著興錦坊的生意嗎?”李清露小心的掩蓋著自己的心思。她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