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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彰顯我們康王府的氣度么。這錢是從我父王的父王那輩就藏下的,據(jù)說沒有一位王妃知道這份私房錢,你先拿去花,往后再說?!笔挓钕肓讼耄盅a(bǔ)充道,“不許泄露這件事給母妃知道!” 她呆滯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但她還保留了一點(diǎn)殘存的理智,認(rèn)真道:“謝謝王爺,可是這一百兩是你的父王的父王傳給你的,藏了這么多年,實(shí)屬不易,算我借的,我會還給你的?!?/br> “借便借,我無所謂,但是我是有條件的?!笔挓钣掷上隆?/br> 姚念頓時覺得自己的話說早了,“有什么條件?” “第一,母妃喜愛精美的菜饌,我想了想,這是最簡單的討好母妃的方法了,你試一試吧?!?/br> 她點(diǎn)頭,“好?!?/br> “第二,明凰和明月兩個人,我會帶走明凰,將明月留在斐然居,如果有什么棘手的事,可以找她幫忙?!?/br> 她說:“這不算是條件?!?/br> “第三,討好母妃是一回事,但是不要和其他李家人走得太近,知道嗎?” 這一條就大有玩味了。姚念皺眉,為何會有這一條?如果是前世的這個時候,蕭燁根本不會想到要忌憚李家啊,會不會…… 蕭燁補(bǔ)充道:“我不想看到今夜在那巷子里的事情再重演了。” 姚念松了口氣,原來還是在吃醋啊。她撇了撇嘴,“當(dāng)然?!?/br> “第四……” “有這么多條?”她沮喪的哀嚎,“要不燁郎還是寫下來吧,我怕我記不住?!?/br> “別插嘴,這是最后一條。” “這兩個月時間內(nèi),想一個辦法,讓母妃同意我下次出門時帶上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1月29號貌似我的舊文,會限時免費(fèi),大家有興趣可以明天看一看咯,順便收個專欄也是好的~ 小王妃現(xiàn)在有100兩投資啦~這進(jìn)展還不快么?趕緊跑遠(yuǎn)了…… ☆、予墨 仲春,暖意熏人。 今日是李氏親自挑選好的黃道吉日,宜出行。 皇商李家的大公子和康王府小王爺一道出了京城。李家家主李興德帶著女兒和康王太妃一同為兩個首次獨(dú)當(dāng)一面的少年送行。 “我已經(jīng)放出了消息,如今我們李家的這筆生意,有康王府加持,是勢在必得。這樣一來,便可先嚇退一批有自知之明的商家?!背菢侵?,李興德與太妃避開眼眶紅紅的李清露,低聲商議。 李氏卻眉心緊鎖,許久才道:“只是兄長答應(yīng)我要護(hù)燁兒周全,當(dāng)年費(fèi)了多少力氣,我可只有這一個兒子可以傍身?!?/br> “放心,李家最精壯的護(hù)院都讓謙兒帶在身邊了?!?/br> “這樣便好?!?/br> 與此同時,康王妃姚念卻沒能出府送行。 姚念此時正同陶兒一起跪在嘉善堂院內(nèi)。頭頂是愈發(fā)灼熱的陽光,膝蓋隔著薄薄的春衫直接同粗糙的地面抵觸著,再加上腰背的酸痛,這還是姚念這一世第一次被李氏體罰,身體上的滋味著實(shí)難受。 可她心里卻樂開了花,跪在那里,時不時的就會“咯咯咯”笑出聲來,將身邊陪跪的陶兒激出一身雞皮疙瘩。 她開心的理由也很簡單。今早蕭燁剛出門,桑葉便來說太妃要罰她那夜晚宴上用借口偷懶離席,讓她跪到太妃回府。晚宴離席已經(jīng)是三天前的事了,李氏直到現(xiàn)在蕭燁離府了才想起來罰自己,并不是她忘了,而是在顧及蕭燁。 不管蕭燁做了什么或者表現(xiàn)了什么造成了這樣的結(jié)果,她都樂于接受。 又想到那夜他借給自己的一百兩銀子,還有那些非常認(rèn)真提出的借錢條件,她竟忍不住有些……可愛?錢果然是個好東西,好到能讓她看著前世夫君的那張臉再次心悸呀! 知道這樣動心不太好,可是……今世的蕭燁和前世的蕭燁說到底……可以算是兩個人吧?具體的變化她說不上來,但感受是不會騙人的。她覺得若是在復(fù)仇之余有這樣一個精力旺盛到活波可愛像只小狗一樣的蕭燁負(fù)責(zé)愉悅自己的心靈,好像也是不錯。 可這只小狗似乎在某些時候又格外的深沉,究竟是為什么呢…… 看見姚念一個人在那里宜喜宜嗔,時而傻笑時而嚴(yán)肅,陶兒只得小心問道:“王妃是不是不舒服,實(shí)在撐不住便去那陰涼處歇會吧,奴婢替您?” 姚念的思緒被陶兒打斷,她回過神來看向她,搖頭道:“我好得很,倒是你,根本沒有被點(diǎn)名,何必陪我?” 陶兒頗為擔(dān)憂的看著她,“王妃這個樣子,奴婢實(shí)在是不放心。” 好吧,估摸著時間,太妃也該回來了。她默默的望著身邊的陶兒,她的臉龐瘦削,從這個側(cè)面看上去倒是有一種清冷倔強(qiáng)的美,另一面的臉頰上有那么長的一道傷疤。 姚念皺眉,自己與陶兒已經(jīng)幾乎朝夕相處了一個多月,她們性格并不相似,但卻總能相處得宜,偶爾說著什么還會一起笑得開心??杉词乖谀莻€時候,陶兒身上的這股冷氣似乎也沒徹底消散。 這樣冰冷的美,在一個從人牙手中買到的丫頭身上顯得格外不和諧。即使她說自己從前陪小姐讀過書,還是不和諧。 如今蕭燁走了,除了留給她一百兩銀子,還有一個在斐然居里因?yàn)橄肽钚珠L明凰而抹眼淚的明月。明月性格開朗,胸?zé)o城府,且還身負(fù)武功,若說出府辦事,似乎是她比陶兒更加適合??墒且δ钸€是不打算動用,說到底明月是蕭燁的人,她要做什么也不想讓他知道。 她暗搓搓的想著,等今日被李氏放回凝光堂,她想和陶兒好好談?wù)劻恕?/br> 待到她們二人都已經(jīng)精疲力盡,汗流浹背時,李氏終于回了嘉善堂。身為一個久居內(nèi)院的貴婦,在外半日也是疲累了,走進(jìn)嘉善堂后太妃連正眼都沒瞧這對主仆,便徑直進(jìn)了堂內(nèi)。 過了會兒,桑葉便趾高氣昂的出來,用鼻孔對她們宣布:太妃要休息了,王妃暫且回去吧。 回到了凝光堂,干凈揉揉肩膀揉揉腿,喝點(diǎn)去暑的綠豆湯,她們都很快便緩過了精神。 受了些皮rou之苦,但姚念也沒忘記今日的功課,卻沒想到正用功時,被陶兒從手中抽去了筆。 “如今王爺離京了,王妃可有什么打算嗎?” 姚念抬頭,看見陶兒臉頰上尚有些曬出的紅痕,眼神卻是依然如正經(jīng)夫子一般嚴(yán)厲。 她挑了挑眉,故意道,“練字啊?!?/br> 陶兒嘆了口氣,語氣事不關(guān)己道:“你這樣會被太妃娘娘一直欺負(fù)下去的。” “陶兒jiejie……有什么話要說?是不是嫌棄我啦?”姚念看向她,問得意味深長。 陶兒趕忙低頭,“沒有,不管王妃是什么境況,奴婢都沒資格說嫌棄。只是練字認(rèn)字都是長久的功夫,短時間內(nèi)不會突飛猛進(jìn)的,不必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