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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是金主來了,趕忙對外面招呼,“陸老頭子,你快進來??!姑娘跟著的那位夫人來了?!?/br> 剛才坐在門口的那個陸老頭走了進來,趕忙行禮。 予墨在她耳邊介紹:“夫人,這是鄭乳娘和她丈夫,陸伯?!?/br> 半個月前,她托予墨找熟悉可靠的人在興錦坊總鋪便賃一家小鋪面,予墨找到了從前在楊家一直照顧自己的鄭乳娘一家人,姚念今日來便是想親自看看。第一眼見面,姚念覺得鄭乳娘對予墨卻是是親厚無比的忠誠,而陸伯寬袍大袖的還有一把胡子,倒有些像有學問的先生,腦子倒不會不好使。 陸氏夫婦當然對姚念這個大金主以禮相待,姚念也禮貌的同那二人行了禮。 鄭乳娘笑道:“夫人方才不是說想要去里面看看?您隨便看、隨便看……” 予墨拉過她來,對夫婦二人道:“你們在前面看著店,我先帶她到后面看看?!?/br> 予墨帶她穿過小小的扇子鋪,挑簾到了后院。不大的小院子里有一口水井、一棵生長繁茂的梧桐樹,房邊還種了些花草,井邊的小石桌上擺著收拾了一半的青菜,很有悠閑的市井生活氣息。 姚念覺得頗有賞心悅目之感,道:“住在這里感覺一定不錯?!?/br> 只可惜這商人租住的小院子沒有那么講究,少一間坐北朝南的正屋,只有西邊一排兩件瓦房,東邊角上一個簡單的灶臺。 “進去看看?”予墨問她,“鄭乳娘有一兒一女,大女兒和我一般年紀,已經(jīng)出嫁,小兒子在里面?!?/br> “方便嗎?”姚念問她。 予墨對她笑了笑,“你是金主,沒什么不方便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呼,下章終于要介紹小王妃的宏大計劃了…… 這章小修了一下,給魏公子回家找了個更合理的理由,接下來的劇情還會提到哦~ ☆、狀元 予墨說完便先行走進了屋內(nèi),姚念又看了看這小院,也跟上。 房內(nèi)收拾得很干凈,靠窗的一邊有一個小小書桌,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端坐著,正在讀書,予墨站在他身后看著,畫面十分和諧。 姚念走進去后,那少年依舊定睛看書,似乎過于專注而根本沒注意來人。 還是予墨從后面輕輕拍了拍他的椅背,“顥之,這位jiejie便是租下這扇鋪的人?!?/br> 陸顥之這才恍然,抬起頭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姚念,局促的站起身來。 真是青澀又充滿朝氣的少年,不諳世事不懂交際的模樣著實讓人心憐。 “叫姚jiejie便好?!庇枘嵝阉?。 尚在長個的少年只比予墨高出一點,開口也是滿滿的少年音?!耙iejie好。” 姚念對他笑著點了點頭,予墨替他道:“陸伯便是個讀書人,顥之自幼就知道用功,連家父都夸過他?!?/br>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姚念一直都崇拜讀書人,于是笑道:“顥之這么厲害,將來定能中個舉人的?!?/br> 不善言辭的陸顥之這時卻開口,堅定道:“不,我將來要中狀元的?!?/br> 予墨拍了一下他的頭,“小小年紀,別說大話?!?/br> 噗。姚念忍笑。 予墨問道:“夫人,時候不早了,要回去么?” 姚念還沒說話,陸顥之卻道:“jiejie,我近來看有一處不懂,你給我講講再走吧?” 看來從前在楊府,予墨也經(jīng)常這樣幫他解惑?人家都這么說了,姚念怎好剝奪一個上進少年的求知欲,于是她道:“你們先說,我去和伯父伯母說兩句話。”說完便翩然離開。 于是陸顥之又坐了下來,撿起了桌子上一本書,熟悉至極的翻到某頁,指給予墨看。 “jiejie,這句‘宥過無大,刑故無小’中的‘故’是指……明知故犯?” “嗯?!庇X得他說得很對,予墨便不再多說什么,反而打趣他:“你的悟性很好,對自己的見解再有信心一點,否則怎么當狀元郎?” 陸顥之合上了書,轉(zhuǎn)過身來目光堅定的看著她:“jiejie,我說要當狀元,是認真的?!?/br> 予墨手腕撐著桌邊,一時被他的認真略微驚訝到,他的手指緩緩向邊上移動,最后觸碰到了她的袖子。 少年一派天真,斗志昂揚,“我一定要當上狀元,才有機會給楊大人昭雪,讓jiejie脫離奴籍,這也是父親母親的心愿。” 予墨心尖一動,但是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只是對他道:“那你定要付出比現(xiàn)在還多千百倍的努力才可以?!?/br> “我會的?!?/br> 姚念走回前面的鋪面,猝不及防就受了鄭乳娘的一個叩拜大禮,她嚇了一跳,趕忙將人攙扶起來。 鄭乳娘擦著眼淚,道:“我和老頭子都是在楊府自幼看著大小姐長大的,在我眼里她就同我女兒沒有兩樣。當初她家遭難,我們這些幫不得什么忙,最后只能眼睜睜看著大小姐被賣。當初聽說她被貴人買下,我們都憂心不已,生怕又是……幸虧今日一見,知道夫人溫柔寬厚,我們才放心了。更何況,您還如此信任,將這邊的生意也托付給我們……” 姚念笑道:“伯母放心,我有很多事都要仰仗予墨幫我呢,我肯定會對她好的。” 鄭乳娘擦干了眼淚,也是笑,“您也放心,我家老頭子雖然是個酸書生,但是對數(shù)術頗為在行,您說的那些任務,我不太懂,他是懂的?!闭f著便來招呼:“老頭子!來跟夫人講講,最近做的如何?” 陸伯聞聲而動,似乎早有準備向她展示開店半個月來的成果。鄭乳娘先將店門合上,便去后堂繼續(xù)洗菜了。 只見陸伯簡單粗暴的將桌面上各式扇子都掃到了一邊,拿出了厚厚的一本大冊子,掀到了第一頁,讓姚念坐下來細細觀看。 “夫人請看。”陸伯用扇骨敲向冊子的左上角。 “這是咱們扇鋪開店的第二日,五月廿一日,我記錄下的興錦坊經(jīng)營情況。” 姚念自己看去,這些簡單的數(shù)字她當然都能看懂。興錦坊幾時開門、今日店內(nèi)都擺了那些品類的布料、有哪幾個伙計今日上工、上午客流有多少、下午客流多少、出來時買了布匹的客人有多少、買的都是什么料子……都有條理的做成表格寫在上面。 又翻了幾頁,大致都是相似的數(shù)據(jù),除此之外,哪一日有什么突發(fā)情況,也都被記錄了下來。 比如前日,快到午時,有位客人氣沖沖的來,聲稱興錦坊店大欺客,賣給他的貨品品質(zhì)低劣,結(jié)果被伙計以鬧事為由叉出去了。 姚念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這個客人,有沒有請到咱們扇鋪來聊聊?” 陸伯道:“當時是有這個想法,但是咱們鋪面離興錦坊太近了,恐怕惹旁邊懷疑,暫且放棄了。如果夫人要求,小人可以再想辦法。” “那倒不必了?!币δ钫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