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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送去了姚家?!?/br> 若到時候姚家真的已經(jīng)收了聘禮,那她姚念可就要摩拳擦掌的搞搞事情了。 姚婷這邊需要靜觀其變,姚念強迫自己不再回憶那個莫名其妙的夢,將禁足的日子繼續(xù)過得像個米蟲。 如此又過了十來天,明明蕭燁有在信中寫會不日回京,怎么還沒回來呢? 不小心又想到了他,姚念用筆敲了敲自己的腦門,以示懲罰。 自己是希望他趕緊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禁足的慘狀,自己就又可以告太妃的黑狀啦!就是這個原因沒錯。 胡思亂想間,予墨進(jìn)來,丟給她一本薄薄的線裝冊。 “王妃要的東西,做出來了?!?/br> 是對興錦坊調(diào)查的半月總結(jié)呀?姚念有些緊張期待,招呼予墨道:“搬個凳子過來,我們一起看吧?!?/br> 半個月時間不長,所以搜集到的信息并不冗長繁雜。尤其是在陸伯邏輯十分清晰的整理后,更加淺顯易懂,一目了然。 興錦坊近半個月來,每日巳時準(zhǔn)時開門,申末閉門。每日客流較多的時間集中在午后,每日平均客流有二百人左右。這個人數(shù)不是很壯觀,但去興錦坊買布的還有不少是其他布莊,拿貨數(shù)量巨大。 這半個月時值初夏時節(jié),百姓多有購置輕薄而貼身的平價麻布料,達(dá)官顯貴則鐘愛刺繡精美的輕羅紗。另外,興錦坊新從洛陽引進(jìn)的云妝緞也頗受好評,尤其是在坊間流傳了宮中貴人中也流行這種布料后。 初七這天,太妃身邊的橘枝姑娘親自到了興錦坊總鋪,待了半個時辰后拿了賬簿和一些布樣子乘車而去,料想應(yīng)該是回去要向太妃匯報。 除此之外,便只有那一次的客人號稱自己在興錦坊買到了劣質(zhì)布料后鬧了陣,這一個突發(fā)事件。 “嗯……”姚念點點頭,第一次做這樣的事,能收集到這么多信息,已經(jīng)達(dá)到她的預(yù)期了。 予墨問道:“除此之外,扇子鋪的賬本王妃要不要看一下?” “不必了,我說過,我只看興錦坊這事的成果,扇子鋪的經(jīng)營盈虧,全部由他們陸家三口自己擔(dān)負(fù),不必問我?!?/br> 予墨又道:“可你當(dāng)初夸下???,說要還王爺給的一百兩,若一直沒有進(jìn)項,怎么還?” 這……問得好啊。姚念倒是被提醒了,既然是她自己挖的坑,那這錢無論如何肯定要還的。 “近來天氣炎熱,且顥之畫的扇面頗受歡迎,很快應(yīng)該就能有盈利了?!庇枘珓竦?,“陸伯和乳娘也是這個意思,他們至少要還你本錢?!?/br> 陸家要還自己本錢,她要還蕭燁本錢,這樣想,似乎也挺公平。 “好,那便等有了盈利再說!”姚念伸了個懶腰,先將這薄冊子鎖緊了桌子下的小銅箱中。 調(diào)查興錦坊那便的事開始漸漸走上正軌,她又想到另一件事。 “對了,上次我和你說的另一件事,怎么樣了?” 予墨知道她在說什么,搖了搖頭,道:“難辦。王妃有沒有發(fā)現(xiàn),秦嬤嬤離開后,這王府中連一個三十五歲以上的奴仆都沒有了,甚至連服侍太妃的橘枝、桑枝也是年輕的。” “你是說,那些知道二十年前王府里發(fā)生過什么的人,都已經(jīng)不在王府了?!币δ畛烈?。 予墨點頭,道:“如果上位者想要刻意隱瞞什么,這么多年過去了,憑你我是很難查到的。我覺得……倒不如找個機會問問王爺?!?/br> “問蕭燁?”姚念思索著,蕭燁知道的自己降生時王府里發(fā)生的事情,會是沒有被矯飾過的嗎? “我是說,向來親王府中人丁增減都有玉碟記錄,那記錄是不可能被人為篡改的。王爺或許可以查閱。” 這倒是個辦法,姚念笑道:“多虧有你,不然我都想不到這些?!?/br> 真是說什么來什么,就在主仆二人還互相吹捧之時,外面?zhèn)鱽硐ⅰ?/br> “王爺回府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夢,其實是王妃的潛意識在告訴她,宵夜君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宵夜君了呦,然而她還是沒有聽懂自己潛意識的吶喊。 說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其實…… 就是覺得做個夢愛上個人什么的真的是輕而易舉的事啦!別問作者是怎么知道的。喝可樂.jpg 快過年了,幫幫我這個可憐的山村女孩,收一下吧! ☆、訴說 回府后,蕭燁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向母妃請安。小王爺嬌生慣養(yǎng),哪出過這么久的門,太妃定要留他說不少的話。 而凝光堂里有的人,表面上波瀾不驚的在看書,其實連手指尖都在隨著心跳抖。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個什么,就算蕭燁回來了又能怎樣?還不是不打算和自己……圓房。 但是這種不知道蕭燁是下一刻還是下一個時辰踏入房間的感覺,實在很煎熬。 這書是看不下去了,她正準(zhǔn)備起身去照照鏡子,門“嘎吱”一聲—— “王爺好像被太妃留在嘉善堂用午飯了?!笔怯枘?/br> 姚念翻了個白眼,道:“我問你了嗎?” “我不過隨口說一句,怕有些人太過期盼了連飯都吃不下而已。”予墨淡淡道,“我要出府了?!?/br> 姚念滾到榻上,怒砸了一個枕頭給她,“我不餓!我困了,直接午睡了!你趕緊去看你的小狀元去吧!” 躺了下來,她努力讓自己從方才的不清醒中掙脫出來。 冷靜,自己可是要干大事的女人。又是一陣胡思亂想,一會兒想到開始動作的姚婷,一會兒想到掩埋了往事的太妃,一會兒滿腦子又開始蹦那些陸伯寫下的數(shù)字…… 她不知道自己何時睡著的,醒來時午后陽光燦爛。本是僅著薄衫滾上榻便睡了,她卻發(fā)現(xiàn)此時自己的腹部裹上了夾被。 她皺了皺眉,最近天氣這么熱,蓋什么被???不過她居然沒有被熱醒? 窗外樹葉靜止,她卻感到微風(fēng)拂面,一陣接一陣,很是均勻。 她帶著疑問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靠外的一側(cè),蕭燁一身松垮的米白長衫,與她共享著一半夾被,閉目半倚著,用她的團(tuán)扇扇著風(fēng)。 她趕忙撐著手肘坐了起來,狀似無意的整理自己睡亂了的頭發(fā)。 蕭燁從她氣息不再均勻的時候便知道她應(yīng)醒來,此時又聽到更多窸窣聲響,便問道:“扇子不錯,哪買的?” 呃……姚念悄悄抬眼瞟他,出門兩個月,如白玉般無暇的臉龐上多了一些尚未緩過來的疲倦,平添滄桑氣息,看上去倒是成熟不少。 不過他回來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這么直中要害,這是怎么做到的?他肯定不知道扇子鋪的事情吧…… 她訕笑道:“陶兒隨便幫我從外面買的,好看嗎?” 蕭燁這才睜開眼來,來回翻看那扇子,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