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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在田間很容易尋得,幾乎家家戶戶都會割些回家做菜。 此時也有幾家的女人小孩在割,說說笑笑的好不快活,唯有她一個人悶頭干活,彎腰,抓住,鐮刀一割便收了一蔟,簡單利落。 忙了一會兒,在陽光炙烤下,她的身上便起了一層薄汗,手腳也有些酸,她便直起腰來。 好巧不巧,就這么看見一個和周遭景色非常違和的人。 蕭燁也看見了夕陽余暉下辛勤勞作的偽少女,依舊是眉眼含笑,溫潤如玉的一撩衣擺,仿佛走進的不是這片荒草叢生的田地,而是金碧輝煌的凌霄寶殿。 姚念連理都不曾理會,繼續(xù)彎下腰來割菜。 蕭燁見狀,蹲下身來和馬齒莧一同仰望她。 姚念抬了抬手中的鐮刀,瞪眼道:“當(dāng)心我連你一起割了!” 蕭燁笑笑,“沒辦法,你不理我,我又有要緊事要說,只能這樣了?!?/br> 姚念也對他假笑,便轉(zhuǎn)身向著另一處割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這樣說了?!笔挓畈慌葱?,揚聲道,“念念背對著我,我大聲說便是了?!?/br> 田埂上蹲著一個貴公子,這可是鄉(xiāng)間不可多得的景象。蕭燁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前來圍觀。 姚念冷道:“隨便,反正丟的不是我的臉?!?/br> “好的。”蕭燁清了清嗓子,開始震撼人心的演講,“那夜你問我,被迫娶了一個同自己好不相稱的女……” 才說了十幾個字,姚念便已經(jīng)忍無可忍,“住口!” 蕭燁瀟灑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把那些菜撿起來?!币δ钇鹕恚U指氣使。 蕭燁看了看地上帶著泥土芬芳的一小堆野菜,皺了皺眉,還是讓它們和自己身上的錦袍來了個親密接觸。 姚念向背離村子的方向走著,反正馬齒莧哪里都有。 眼看遠離了圍觀的村民,她在一棵大榕樹邊停了下來。 一邊數(shù)著割下了多少菜,她一邊冷漠道:“所以說那夜你明明什么都聽到了,卻還在裝睡不敢回答么?” 蕭燁雙手仍舊被占,只能用嘴反駁,“那夜你的問題,題干便已經(jīng)錯誤,所以整個問題都不成立?!?/br> “不愧是弘文館學(xué)成的王爺,對題目的要求都這般嚴格?!彼妩c完了蕭燁懷中的馬齒莧,決定再割一些。 “過獎了。”蕭燁繼續(xù)道,“有些話,前世都沒機會同念念說,如今雖也不算是個好時機,但我覺得你應(yīng)該知道?!?/br> “知道什么?” “知道我是因著中意姚念才娶的?!?/br> 姚念身體一僵,站起身來看向他的眼睛,疑惑道:“王爺是不是剛才進村時腦子被驢踢到了?” 蕭燁放下了手中的馬齒莧,認真道:“我說的是真的。” 姚念卻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背,“我累了,還要割草,不想聽。” 蕭燁與她對視片刻,嘆了口氣,接過了她手中的鐮刀,俯下身來學(xué)著她方才的樣子割了起來。 “我……” “用心些,不要割那些過于老的葉子,不要蟲蛀過的。”看到被打斷的蕭燁投來一個哀怨的眼神,她干咳了聲,“您繼續(xù)?!?/br> “前世的時候,這一年的除夕宮內(nèi)宴飲之時,陛下和幾位貴妃在談笑間提到康王府和潞國公早就定下婚約,借此來揶揄我。我當(dāng)時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有幾位皇兄慫恿,我便瞞著母妃偷偷來過這里,想要看一看與我有婚約之人生得是何模樣。” 姚念聽了便怒,抬起腳背踹他,“你可真會編故事!可是這村子里有一般未婚女子都是潞國公的后裔吧?” 被踹的王爺努力讓自己深情起來,追憶道:“我是不知道哪個女子是我的未婚妻,可我剛一到這兒,一眼便瞧見一個女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是不是都開學(xué)啦?如果是的話,我這只上班狗也就放心了……【沒有! 阿菇有一個愿望,就是今天能寫出3000!還能在十二點前睡覺。#今天也是疲憊的黑眼圈女孩# ---------- 感謝 葉羞羞x20、陽光下的貓x10、惟汝x10 的營養(yǎng)液; 感謝 偷挖一顆大白菜、九九小兒x2、姥姥、老李家的豬 的地雷 ☆、割菜(捉蟲) 姚念雙手抱在胸前,用懷疑的眼光望著蕭燁。 “你是不是瞧見住村口那個見人便流哈喇子的小傻妞了?” “不是!”蕭燁氣得想要用菜葉子丟她。 忍住, 記得, 自己是來跪求原諒的。蕭燁在心中默念三遍,便恢復(fù)了如常的柔和笑意,不顧干擾, 繼續(xù)道:“那時正是早春, 天氣很涼, 只有三兩個農(nóng)人在田間收拾著什么, 打算回家。我只見到遠處有一個衣衫單薄的姑娘,一個人氣鼓鼓的在撒種子。她生得那般纖細,干起活來卻很利落。她的雙頰和手都懂得發(fā)紅,偏眉眼如畫,教人看了心喜。她撒幾顆種子便掉幾滴眼淚,還是咬著嘴唇繼續(xù)?!?/br> 她記得,過年要費銀錢,結(jié)果年初的時候, 她連件像樣的棉衣都被典當(dāng)出去了, 只能穿著單衣。一個人干活又慢,不干活又會誤了播種的時辰, 那幾日最是難熬,便是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受苦的她也忍不住愛哭起來。 “說來也是奇怪,我以為不曾在意她,不過悄悄再在這附近閑逛一陣罷了??傻任以俎D(zhuǎn)回來,卻不見她的身影, 心里便悵然若失。” 故事誰不會講,她別過臉去,不肯看他,又打斷道:“別割了,已經(jīng)夠了?!?/br> 隨后,姚念拎著鐮刀在前面走,蕭燁抱著一捧帶著泥土芬芳的野菜,只能在后面跟隨。一路上又惹來不少圍觀,方才還在竊竊私語嘲笑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忽然又吃驚起來。 震驚!姚念竟然使喚王爺挖野菜! 一路走回了家,她扒頭看了兩眼,姚母和予墨居然都不在。 “奇怪,人呢?” 蕭燁道:“我讓明月帶她們?nèi)コ抢锕淞??!?/br> 姚念憤怒,“誰讓你這么做的?!她們不在這么多菜給誰吃?叫回來!” 蕭燁無奈,放下了菜,對等在遠處的明凰打了個手勢,叫他趕緊去追。 姚念這才勉強滿意,放下了鐮刀,提起了木桶,向村中的水井方向走去。 打水啊,這種體力活,當(dāng)然是自己做比較好了。 蕭燁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散發(fā)著泥土芬芳的寬袖外袍,干脆先脫了下來。 接過姚念手中的水桶,他有些笨拙的開始打水。好不容易得到了姚念的點頭肯定,又拎著水桶向回走。 抓緊機會,他繼續(xù)道:“直到一個月后,宣羌使者進京,京中開始傳聞?wù)f陛下要在宗室中擇選一位親王尚番邦公主。我竟鬼使神差般生了個念頭,策馬又奔來了姚家村,直接找了姚家的族長,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