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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他可是穿著褲子的。只是衣衫一拍能掉下兩斤土, 可來得太急, 衣服行李還在船上沒有搬,這就非常尷尬了。 “這樣不能說話嗎?”蕭燁反問。 姚念快速的瞥了他一眼,剛剛熱水沐浴過的精壯身體, 是淡淡的姜色, 在一盞小燈的映照下似乎還在冒著熱氣, 讓人不忍直視。 可都坐了兩世夫妻了, 若真說這樣會尷尬,似乎又有些矯情。 尷尬什么,該尷尬的是他!姚念給自己如此做心理建設(shè),隨后便心安理得的也在炕邊坐了下來。 “前世王府是因何被抄的?”她問。 蕭燁正色道:“因?yàn)槔罴夜唇Y(jié)謀反的三皇子,而康王府和李家是姻親,又走得很近,利益糾纏,于是就……” “姻親?你不是說沒娶新王妃嗎?!”姚念聽了, 皺眉, 抬手便打了他三下。 不穿衣服打起來比較解氣。 蕭燁狼狽格擋,“我說的是我父王和母妃!” “三皇子……會造反……”而且李家還會資助, 這是自己死后發(fā)生的事,她就不得而知了。 “那最后都誰被斬了?有姚婷嗎?”若是姚婷被斬,她還安慰些。 “沒有……她不是李家人,也不曾隸屬于王府,所以……”蕭燁看她一臉失落, 幽幽道,“我死的時(shí)候,真的很慘了……” “我不慘嗎?”姚念瞪他一眼,又嘆了口氣。 原來前世他們就是兩個(gè)十足十的倒霉蛋!王爺和王妃竟然混到了各自如此凄慘的結(jié)局,也是端啟朝的獨(dú)一份了。 姚念又問:“他們告訴你我是如何死的了嗎?” “……你同李謙私通,事情敗露后自盡了?!笔挓钜娝裆鋈?,趕忙找補(bǔ),“我真的到死都沒信過?!?/br> “真的?”姚念挑眉。 蕭燁隔桌拉過她的手,“當(dāng)然,我的念念向來膽小,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前世我起疑后便開始著手暗中調(diào)查李家,若非如此,重生后做事也不會這么順?biāo)?。?/br> 膽小…… 她暫且忽略了這個(gè)用詞不當(dāng),因?yàn)樗龑κ挓罱袷雷隽诵┦裁匆埠芨信d趣,不過她還是要最后問一句:“就算你對李家起疑,時(shí)間也來不及,沒續(xù)娶李清露,那姚婷呢?她可不是李家人?!?/br> “我娶不娶誰,難道要憑借她是不是李家人來判斷嗎?”蕭燁開始對她使用凝視大法,“剛剛失去了心愛的妻子,我怎么可能考慮娶任何別的女人呢?” 姚念冷哼一聲,不去看他,“姑且相信。不過你重生后都做過什么?” “我是在咱們成親的前兩日重生的,慢慢接受了這個(gè)現(xiàn)實(shí)后,便是利用閑暇時(shí)間,整理了一下思路,專門針對李家的命脈準(zhǔn)備開啟一些生意。等我們回了王府,我再詳細(xì)給你看?!?/br> 姚念這才明白,剛成親時(shí)他時(shí)時(shí)晚回家,原來不是去外面花天酒地,也是暗搓搓的在搞李家啊。 她又問:“在洛陽時(shí)發(fā)生了什么?” “沒做什么,便是給表兄介紹了幾個(gè)紅顏知己,讓他同本該是商談合作的老板爭搶一下女人而已?!?/br> 厲害厲害,姚念在心里小小的贊嘆了一下,還是板著臉問:“那這次和魏仲平呢?” “這次雖是換湯不換藥,但也有些復(fù)雜了?!笔挓畹?,“魏家大公子頗有才干,卻在揚(yáng)州的清馨居有一位紅粉知己名叫云嬋。雖然因?yàn)槲杭议T規(guī)森嚴(yán),這位云嬋姑娘一直未能過門,但在大公子病故后,云嬋姑娘一直自愿為他居喪茹素,于是魏老爺也頗為尊重這位義妓。” 聽到這里,姚念便已經(jīng)猜到了,“你不會是讓李大公子去sao擾這位云嬋姑娘了吧?” “是,云嬋再三拒絕卻被糾纏不止,只可惜這事她也不曾說與魏家人知道。我所做的,不過是那夜與魏二公子飲酒后,稍微透露了一些而已?!?/br> 原來那夜他真的是裝醉!姚念頗有一種自己被耍弄了的感覺,不過也是誤傷,怨不得旁人。 “那接下來呢?你又要做什么?” 蕭燁看著她,扯扯嘴角,“本來是還有許多對李家的打算,生意上的打算。但是發(fā)覺念念也同我有一樣的經(jīng)歷之后,我現(xiàn)在只想挽回你?!?/br> 本已經(jīng)柔和了神色的姚念聽了這話,又別過了臉去,抽回了自己的手,“少來,你挽回不了我的。” “至少要試一試啊。”蕭燁站起身來,從她身側(cè)來到身前,蹲下身來,虔誠仰視。 “姚念,我知道,你前世經(jīng)歷過的悲慘苦痛都已經(jīng)不可挽回,我知道自己根本就沒辦法想象你臨死前的絕望。這幾日在船上我總在想,如果可以,這一世應(yīng)該讓我重生作你才好,這樣我便能親身體會到那是什么樣的感覺了,或許那樣你還會安慰一些?” 她忍住鼻酸,冷冷道:“也許吧,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他亦慘淡一笑,道:“是。今世我所能做的只有傾盡全力在今世不重蹈覆轍而已。讓我哪怕補(bǔ)償萬一也好,我只想重新看見你笑。我知道你需要時(shí)間來重新接受我,我可以等。” 她皺眉,“為何?我們的婚姻已經(jīng)失敗過一次了,你我都輸?shù)煤軕K,為何還要費(fèi)力挽回呢?如果只是重蹈覆轍呢?” “重蹈覆轍也好,讓我再試一次吧?!笔挓钅抗忾W爍,忽然低頭自嘲般的笑,“你總說我無欲無求,那么一個(gè)能讓我這樣無欲無求的閑散王爺費(fèi)盡心機(jī)強(qiáng)求的人,一定是非她不可的,讓我再試一次吧?” 姚念將自己的手指捏得生疼,嘴角向下撇著,卻竭力忍著不要哭。 “我只是為了復(fù)仇才留下的,我真的會隨時(shí)準(zhǔn)備離開的?!?/br> “好,沒關(guān)系。” “我會利用你的?!?/br> “隨時(shí)都可以?!?/br> “你不問我重生后做了什么嗎?我和魏仲平這一路說了什么?” “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便好?!?/br> “那最好了?!币δ钇财沧?,揉了揉眼睛,“反正我也沒打算告訴你?!?/br> 蕭燁聽了,終于自然而然的松了口氣,終于站起身來便要抱。 “干嘛!” 她尚在平復(fù)情緒,忽然被雙手從肋下托住了身子,向里側(cè)挪了幾寸。蕭燁的臉出現(xiàn)在她上方,那如獲大赦般的笑意著實(shí)讓人心弦觸動。 然而,這美好還沒持續(xù)須臾,蕭燁便“嘶”了一聲吸氣,忽然放下了她,有些尷尬,“那桶水真的挺沉的……” 姚念翻了個(gè)白眼,靈活的從他身/下滾了出來,起身鄙夷道:“你太弱了?!?/br> “你去哪里?”蕭燁翻身倚著枕頭看她,那姿勢倒頗有些魅惑。 她一把拽出了壓在他腿下的臟衣服,順便拍了拍自己的褥子,嫌棄道:“洗衣服啊!難道等到明天天亮,堂堂康王也要光天化日之下光膀子嗎?” 蕭燁卻笑道:“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