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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扯過他的衣袖,蠻橫不講理,“一會再給我仔細說說,嗯?”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實在不知道怎么改了…… 求審核大大高抬貴手,沒有很污的對吧??!拜托拜托…… ☆、溫泉 數(shù)百年前,前朝時候便已有人在西山山腳處發(fā)現(xiàn)了這一汪溫度適宜, 永不斷絕的泉水。 泠泉宮自前朝皇帝修建以來, 已經(jīng)屹立百多年了。 每年深秋到來年開春,慣例皇帝都要帶領后宮妃嬪、王府親眷去泠泉宮住上十幾日。 除了那十幾日外,平日里泠泉宮倒是門可羅雀, 尤其是現(xiàn)在初秋時節(jié), 天氣尚熱, 整個泠泉宮四十九湯浴, 便只有康王和康王妃兩個人揮霍而已。 姚念此時長發(fā)束起,正在宮婢的服侍下?lián)Q上軟羅紗衣,予墨匆匆趕來,向她呈上了她需要的東西。 “這個藥,今后每次行房后晨起服一粒便好?!?/br> 姚念點點頭,先從瓷瓶中倒出一粒,吞服下去,這才松了口氣。 “這次又是多虧有你?!?/br> 予墨看著她, 欲言又止, 隨后服侍她入了蓮池。 溫熱的池水帶著微微的硫磺氣味,卻很是澄澈, 她不喜歡池水中花瓣貼在身上的感覺,于是就這么清清靜靜的泡著。 予墨有一下沒一下的幫她捏著,手法不錯。 姚念通體舒適,抬手拽了拽予墨已經(jīng)濕濡的衣袖,“水溫正合適, 這么大一個池子,你也下來一起吧?” 予墨卻冷漠拒絕了:“不了,讓這里宮婢看見不成樣子?!?/br> “有人在里面,她們不會進來的?!?/br> 予墨嘆了口氣,道:“還是算了,我對這蓮池有些不好的記憶?!?/br> “好吧?!币δ盥牫鲞@里肯定也有故事,便笑問,“看來我們兩個人又有機會交換秘密了。” “好啊,找個時間?!庇枘掝}一轉(zhuǎn),道:“方才我在街上看見和咱們同船回京的人了,是魏公子家的伙計。王妃是已經(jīng)決定同他一起做什么了么?” 姚念沉吟,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而且今后這些事還不是要予墨幫她,所以肯定要說的。 于是她大致將那日在船上,她給魏仲平看她們研究興錦坊的成果后的事情大致說了說。 魏仲平看過后,竟然直接道:“我打算入股你這生意,你意下如何?” “???”她驚訝,生意人做決定都是這般沖動的么?驚訝之余,她還有些輕飄飄的,是因為自己做得很好嗎? 魏仲平卻仿佛猜到了她的心事,輕笑一聲,道:“不必太過驚訝,其實我有心思做這件事也有些時間了,只不過如今瞧著你既然已經(jīng)開始著手做,小有所成,倒不如我們合作?!?/br> 她有頭腦,他有錢,就這么簡單。 她想了想,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要給我錢,來擴展我現(xiàn)在調(diào)查的事情,同時把這件事做成你說的那種生意?” 魏仲平道:“不僅錢,地、鋪面甚至人,我都可以提供。并且將來招攬客人時,相信他們也會沖著魏家的招牌而來?!?/br> 姚念自說自話,皺眉道:“這樣聽上去是挺誘人,可我還想著東桑國那筆大生意呢……” 魏仲平直截了當,“若你想的是取代本就被朝廷選定的李家,和東桑國交易,那你還是放棄吧?!?/br> 她當然知道這樣是不可能的,“如果我想的是,魏公子取代李家,拿下那筆生意的大頭,再同我合作呢?” 魏仲平被她的天真逗笑,問道:“你現(xiàn)在可有一張織機,有一畝茶園嗎?就算我們魏家取代李家,也肯定不會等一個白手起家的商戶發(fā)展個幾年再合作吧?就是我們愿等,你以為東桑國可以等么?” “好吧……”她覺得頗為遺憾。 魏仲平見她眉眼低垂,很是不甘心的模樣,好意相勸,“別太好高騖遠,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做好,不是么?” “那么,我愿意接受你提出的入股。但你可以不可以先告訴我,你魏家二公子到底有沒有在這門生意上取代李家的意思呢?”顯然。她還沒死心。 “老實說,當然有。若是做成這筆生意,收益絕對超出你的想象。但是李家尋找合作伙伴都這么艱難,相對的,若換我來也不會簡單多少。” “這筆生意,最遲會在何時敲定呢?” “據(jù)我所知,最多能等半年?!?/br> 姚念長舒一口氣,對他笑道:“我知道了,也只能先不情愿的放棄了?!?/br> “明智之舉?!蔽褐倨较荣澦痪?,又道,“如今在船上說話不便,登陸后我會派可靠的伙計同你商討細節(jié)?!?/br> 說這話時,她還對自己的未來尚且迷茫,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流落到何處過活,所以便讓魏仲平暫且等她安定下來,再繼續(xù)談。 如今她是決定留在王府了,所以這件事情也可以開始進行了。 聽完,予墨簡單明了的回復,“我明白了?!?/br> 姚念想了想,囑咐她,“待我們回王府后,你可以和京城繡羅莊里的人聯(lián)系,告訴魏仲平,挑選一名穩(wěn)妥的女子,便于與你交接?!?/br> “便是男子也沒關系的,不過是做生意么?!庇枘馈?/br> “那便辛苦你了。” 予墨又問:“王妃應該還沒對東桑國的生意徹底死心吧?憑我們自己似乎是真的來不及,你打算怎么做?” 她本來已經(jīng)講這件事拋在腦后了,可……今日路上,她不是剛剛被蕭燁介紹了一處他的生意么? 溫泉不宜一次泡太久,她此時手腳都泡得發(fā)軟,便登臺階上岸。 一遍擦拭,她一邊道:“我想去問問蕭燁,那個美人掌柜的故事?!?/br> 不過看著一臉不解的予墨,當然,她還要先給她解釋過才好。 這溫泉雖好,卻又不能整日泡著。到了傍晚,宮婢來傳口信,王爺邀請王妃一并在舒花廳用晚餐。既然是只有蕭燁,這種休閑般的場合,她便只是隨便穿了件芍菡色齊胸襦裙,剛剛泡得周身發(fā)熱,現(xiàn)在連外衫都不想穿,便這么伶伶俐俐的出了門。 舒花廳是行宮中一座單層圓形建筑,特色在于頂部很高,全部用西域進貢的五彩琉璃瓦鋪就。如今時辰,夕陽西斜,將行宮所用琉璃瓦曬作了五光十色,映照在了東邊的墻壁上,形成了巨大的光影,同旁邊彎月形狀的泉池泛起的波光交響輝映。 姚念走進來,便瞧見蕭燁坐在圓形飯桌后,洗去連日奔波的疲憊,一身輕便羅衣,又是容光煥發(fā)的少年郎模樣。 見她來,他對身邊的宮婢發(fā)出了一道命令,“都下去吧,不必伺候了?!?/br> 宮婢從她身邊魚貫出門,最后還貼心的將門帶上。姚念狐疑的看向發(fā)令者,緩緩的走了過去。 蕭燁斂衣起身迎接她,謙和有禮的模樣像是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