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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不會再這么口無遮攔的告訴你了呀。 又是一陣沉默, 蕭燁長舒了口氣, 才又問她, “你討厭李清露到這種地步么?” “她……前世害我小產(chǎn)、誣陷我與李謙有染時, 倒也不算是主謀,屬于那種被姚婷當(dāng)槍使的傻子吧。但我永遠(yuǎn)都忘不了,每每我受苦受罰時,她眼睛里大大方方流露出的喜悅之情?!彼€是暫且有意隱去了太妃在其中的作用。 在康王府中,李清露一直都是以太妃侄女的身份。這便意味著,面對康王妃受苦受難之時,她不僅可以以李家大小姐的身份隔岸觀火,還可以以太妃侄女的身份煽風(fēng)點(diǎn)火。 姚念被害小產(chǎn)之時, 她知曉姚婷和桑葉的謀劃, 事后卻幽幽在李氏耳邊來一句:“王妃自己太不當(dāng)心,太妃痛失孫輩該有多傷心……” 姚念被誣和李謙茍且時, 她明知其兄長為人孟浪,卻一口咬定是王妃時常勾引誘惑家兄。 她同手段狠決的姚婷不同,她只是輕輕動一動兩片嘴唇,仿若不經(jīng)意,便能將她罪加一等。事后還要圣母心發(fā)作, 哭出兩滴鱷魚淚來,求她姑媽放王妃一條生路。 起初姚念還對她這種類似精神分裂的行為不能理解,后來想明白了——不就為了維持那高高在上的善良貴女的面子么?里子……早就爛透了。 說了這么許多,她還是總結(jié)道:“總而言之呢……我現(xiàn)在只是想利用她的弱點(diǎn),讓她受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精神傷害,遠(yuǎn)離王府,免得再和姚婷聯(lián)手而已。” “這么說來,她確實(shí)是很可惡了。” 蕭燁目光深沉,許久才說出這一句。 他從前竟然愚鈍至此,還以為李清露是李家無辜的可憐人,從沒想過那朵白蓮花竟也有黑花蕊。 “你答應(yīng)幫我了?”姚念抬頭。 “念念這么做,之于她,不過小懲大誡罷了。”蕭燁沉聲道,“即使她什么都沒做過,如今還在肖想著有婦之夫,也很過分?!?/br> 姚念氣得砸床,“是吧!我最討厭的就是她這種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態(tài)度!” “茶花宴那日,交給我。”蕭燁終于松了口,放姚念去赴那風(fēng)雅之宴,自己則要行勾引之事。 姚念達(dá)成目的,自然欣喜,攀上了他的肩便親了一口,想說自己發(fā)才一番折騰沒白受,到了口邊還是換了個句子,“我……真沒白疼你!” …… “那念念現(xiàn)在可以說,你去茶花宴的目的是何了?”蕭燁循循善誘,“你告知我目的,我才能想著,怎么有針對性的幫你速成啊。” “這個么……燁郎之前說,三皇子蕭佑桀,是一個性情暴戾,動輒打殺的人,是么?”姚念的眼睛中閃過了更加陰冷的光。 她眼神越是陰冷,蕭燁卻越覺心痛。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立即幫她掃除一切前世的仇怨,便可讓她卸下恨,重拾那最無瑕的笑容。 可惜立即是不可能的,他所能做的,不過是在此刻抱緊她給她溫度,然后再一步一步,慢慢來罷了。 他知道她一直在顧及自己,沒有談到李氏做過什么,但他相信自己的眼睛,并非全無察覺。 茶花開在深秋時節(jié),茶花宴要在九月十六才舉行。剩下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姚念每日都在刻苦,哪怕死記硬背,也要將自己武裝成一個學(xué)識淵博的文藝王妃。 到了九月,估摸著是時候讓太妃知道李清露是去不成茶花宴了,蕭燁開始有所行動,遂遣了明月去李家送了封信,囑咐要悄悄的,專送給李小姐才好。 明月得了這命令,看他的眼神都便得多了幾分鄙夷,蕭燁全當(dāng)沒看見。想不到這丫頭竟還自作主張,暗中提醒起姚念來。 姚念聽了她語焉不詳?shù)男?bào)告后,也只得尷尬道:“咳咳……這個么,王爺不會這樣不知輕重的,他讓你做什么必然要有正當(dāng)原因,你去便是了。” 明月這才乖乖拿著那封信去了李家宅邸。 李清露自然是沒想過會收到這樣一封蕭燁親手書寫的私密信件。拿到手中時,她的手指尖竟然都在微微發(fā)抖。 自從上次蕭燁送她回李宅的路上二人說過一回話之后,她那顆不上不下被吊著的心便緩緩的又沉了下去。 但與此同時涌上來的是不甘與執(zhí)念。眼看父母還在為那不成器的哥哥擔(dān)心,暫時不曾管過她的婚姻大事,她現(xiàn)在所能做的便是借著太妃的名義在王府時而小住而已。 可惡的是,現(xiàn)在太妃身邊竟然還多了個姚念的堂妹在,相似的臉龐,相似的卑賤出身,她見一眼便覺得惡心。 幸而不管姚婷如何用盡全力討好,在太妃眼中,終究還是比不過自己這親侄女吧。 漸漸的,她卻發(fā)現(xiàn),原來姚婷和她jiejie姚念也不是一條心,不然姚婷為何要時常在太妃耳邊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她jiejie壞話? 真是個沒有良心的賤人,若不是她jiejie,她怎么可能如今在王府中享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 而自己卻不同了,自己有大家閨秀的良好修養(yǎng),最多也就是在姚婷口出惡言之后稍稍添油加醋罷了,但卻是事半功倍。 姚婷百般討好太妃的嘴臉讓李清露愈發(fā)優(yōu)越起來,就在這心態(tài)轉(zhuǎn)變之時,上一次在家宴上,蕭燁竟然對她頻頻出言維護(hù)。 她的心又驟然被懸在半空了。 從前她是不屑和姚念這樣下流粗鄙的女人爭,可萬一她不爭,讓更下流粗鄙的姚婷抓住了燁哥哥怎么辦? 就在這心弦顫動的時刻,她竟然收到了蕭燁的書信? “若是李小姐無事,奴婢便先告退了?!泵髟驴此歉毙÷箒y撞的模樣便渾身難受,轉(zhuǎn)頭便要走。 “哎,別走!”李清露卻叫住了她,“待我看完信,定有回信要給燁哥哥的。” 燁哥哥!嘔……明月忍住,記得王爺?shù)膰诟?,要表現(xiàn)得客氣些,只得踱步到閨房的外間,靜靜等候。 李清露展信,細(xì)嗅信紙上淡淡的氣味,是蕭燁身上的沒錯。 蕭燁竟然說,他覺得那茶花宴頗為無趣,而是想邀請她一同去太液池泛舟? 她那顆上下不定的心忽然猛然提到了嗓子眼,同時還在怦怦怦的跳個不停。少女的欣喜往往便是因著這只言片語而瞬間爆滿,她現(xiàn)在便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瑜園的茶花固然開得美,但她怎會放棄和心上人獨(dú)處的機(jī)會呢? “若清露覺得可行,可親自過王府來同太妃說明清楚,屆時我二人便可出行。” 她將信紙握緊在胸口,幾乎忘記了怎么呼吸。趕忙展開空白的信紙,匆忙的寫下回信。 走出內(nèi)間,她講過信鄭重遞還給明月,“給你,一定要完好交到王爺手中,知道嗎?” 明月無奈,自己是王爺?shù)膶傧拢刹皇悄憷罴业呐?,求人幫忙不知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