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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如今你這王妃之位,倒是完全倚仗你meimei才能保全了?!?/br> 姚念神色如常,對那威脅不為所動,只是低頭道:“兒媳不得王爺歡心,都靠母妃垂憐罷了?!?/br> 看著姚念弱柳扶風般的走了出去,李氏依舊板著一張臉,冷冷對橘葉問道:“清露又去哪了?” “好像是在花園,同……王爺一起?!?/br> “去請李夫人來?!?/br> 橘葉皺眉,遲疑著,她當然知道,太妃要請李夫人來是何意。 近來李夫人時常來同太妃說話,話里話外卻不在乎一個主題。 讓王爺納了清露。 李夫人倒是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得很低。知道自家不過是商戶,更何況如今還在生意上遇到了大麻煩,她只希望女兒有個新的依靠。有太妃這個姑姑在,哪怕是先讓清露做側室,她也能放心。 可太妃想得卻又不同。自己當初入康王府便是側妃,當初是受了多少苦,費了多少心血,才爬上了王妃之位,可這王妃說到底還是繼室。 李清露是她最看重的侄女,又是那樣膽小可憐的模樣,她怎么忍心讓自己此生最恨的事發(fā)生在侄女身上? 如今太妃主動找李夫人,意圖在橘葉眼里也是十分明顯了。 橘葉想得太久了,李氏不滿起來,“發(fā)什么呆呢?怎么不去?” “娘娘……奴婢、奴婢只是覺得,您不是已經同王妃達成協(xié)定了嗎?這樣一來,不是多生事端嗎……”她支吾著,試圖挽回李氏的心意。 李氏聲色俱厲,“讓你去便去!” 橘葉皺眉,再也不敢多言,只得乖乖去傳話。 是日夜間,李夫人諱莫如深的將女兒拉到了臥室,房門緊閉,屏退了所有人,母女二人說些私房話。 李清露不明所以,李夫人卻是一臉精明。 “娘問你,這幾日王爺同你一起時,都做什么了?” “娘……您說什么呢?”李清露臉頰暈紅,用細若蚊蠅的聲音道。 李夫人咋舌,斜眼覷她:“你這孩子,跟娘有什么不好說的!我還能害你不成?” “哪里做過什么,就是賞花、聊天啊……” “沒啦?” “沒啦……” 李夫人皺眉,氣得戳她的額頭:“你這傻丫頭!你和王爺青梅竹馬,從年前到現(xiàn)在,多久了!你能做好什么?” 李清露受了激將,便存不住話,脫口而出:“娘干嘛戳我!我、我哪有你說的那么無用,他今日可拉我的手了呢……” “還有呢?!” “還、還有……燁哥哥看我的眼神,特別的溫柔!” 李夫人嘆了口氣,“我的傻女兒,這可不夠?!?/br> 李清露睫毛微顫,這還不夠嗎?每日有那么一點點小的觸碰,她就已經能欣喜一整天了。 李夫人諱莫如深的拉低了聲音:“娘跟你說,今日娘跟你姑媽商量過了……” 李清露驟然站起來,羞得不行:“娘!誰讓你和姑媽在背后亂議論人了!” 李夫人正色道:“你給我坐著!我們可都是為了你好,如今你爹那邊焦頭爛額的,你這邊不再加把勁,給自己掙個好前程,以后可怎么辦?” 李清露低著頭,覺得一盆冷水潑下,她一直沉浸在蜻蜓點水般的情愫中,如今卻一下被拽進了沉重的現(xiàn)實。 曾經自己家說出了錢什么都沒有,如今可不是連錢都快沒了? “好孩子,你聽我說,我跟你姑媽商量過了。你表兄這人啊,心腸軟,待你也是真心,就是太拘泥于禮數了。你若稍稍再主動些,他絕對不會拒絕你的?!?/br> 李清露喃喃道:“女兒覺得自己已經夠主動了呀……” “你那算什么,娘告訴你,你便這樣做……” 李清露聽著,只覺得耳朵尖都開始發(fā)燙了,可她覺聚精會神,終究都是聽進了心里。 “乖女兒,我跟你爹最擔心的便是你了。你心太良善,若嫁去別家,我們怎么能放心?如今既然你姑媽亦同意,你和王爺又是兩心相悅,就沒什么不好意思的。至于那王妃,交給你姑媽處理便是……” 李清露猶豫了許久,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阿嚏!” 凝光堂中,蕭燁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揉了揉鼻子,他抬起腿搭在了身旁的甜夢佳人身上。 “干嘛?”姚念皺眉,她才剛剛睡著,就被吵醒了,哪有什么好脾氣。 蕭燁語帶委屈,“念念,我覺得,她們很快就要準備對我下手了?!?/br> 畢竟還是在求人辦事,她轉身鉆進了他的懷里,放軟了語氣,“那很好啊……等她們真下手的時候,你就能徹底解脫了。” 蕭燁顯然對這敷衍的安慰不甚滿意,“說得倒輕巧,那弘文館放假之前還會有大考,我徹底解脫之前怎么會這么輕易過關?” 姚念皺眉,她還能怎么說??? 伸手到了她平坦而溫暖的腹部,他略有些失望的說:“看來念念說得沒錯,前世的那個孩子,果然沒有來……” 姚念覺得不大自在,低頭看看在自己腹部摩挲著的細長手指,才道:“他本就不該現(xiàn)在來呀,我們不是還要裝著不合么?” “也是……” 看著蕭燁又變得眼簾低垂,她又有些不忍。 “要不等到我們不必再假裝的時候,再努力一點?” “我不管!我現(xiàn)在就想努力!” 蕭燁忽然狂躁發(fā)作,像只獅子一樣開始撕扯她的衣裳。 “別鬧!” 她嗔怪著,躲閃,不一會的功夫都不知道在這寢榻上換了幾處位置。 最后,她累了,又任由他得逞,輕而易舉的采擷上她的唇瓣。 他吻得動情,捏著一縷她的鬢發(fā)纏擾在指尖,來回牽動著。 她亦不知究竟是被他惡作劇,還是自己已經開始頭皮發(fā)麻,總之是觀感涌動,情潮流動。 夜?jié)u深,春意漸深。 過了那晚,春天的腳步變得匆匆起來。 尤其是在裕盛茶莊的新茶一筐一筐的被運向鄰國的時候,時間變得非常不夠用。 蕭燁身為背后老板,就算一直不露面,也有很多事情要做,在王府的時間便少了起來。 而這在王府中僅有的一點時間,大都也是夜間在凝光堂睡覺,有的人見不到,便開始望眼欲穿。畢竟手段和東西都已經準備好,就差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還等什么呢? 于是,蕭燁便收到了這樣一個不情之請。 四月廿九,是清露外祖母的忌辰,李夫人準備回娘家祭奠,恐怕要去個三五日,到時候想請蕭燁稍微看顧下清露的日常起居。 蕭燁輕蔑一笑,為了將女兒塞到自己懷里,連先人誕辰的日子也要搞得臟污了么? 另一方面,李興德很快便挑選好了一位最為謹慎小心,卻精明聰慧的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