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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著。 王府大門和幾處角門全都被明凰收下的人封著,到目前為止,昨夜在王府里發(fā)生的事,還沒有傳揚出去。 但下一刻,就不一定了。 很快,便有第一個膽大的進了屋。 “奴婢竹霜叩見王爺、王妃?!?/br> 姚念抬頭,巧笑一聲,“呦,這不是嘉善堂里的竹霜嬤嬤?那日我和王爺在雨里挨打的時候,您還在旁笑呢,今日怎么忽然恭謹起來?快起吧?!?/br> 見姚念這般說,竹霜果然很快便起了身,一屁股坐在了下首處,笑道:“奴婢聽說昨兒個桑葉姑娘惹王爺和王妃生氣了?” “是啊,嬤嬤怎么說?”姚念緩緩放下了筷子,等她說話。 “依奴婢看,那桑葉姑娘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但她好歹是太妃的奴婢,您是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此時將她發(fā)賣了,換來心里一時痛快,可等太妃回府……” 蕭燁也撂了筷子,“啪”的一聲,嚇得竹霜收了聲音。 蕭燁卻道:“嬤嬤繼續(xù)說。” “奴婢是說,那桑葉姑娘是太妃臨走前特意留給李大姑娘的……喔,對,那李大姑娘,王妃也不好動的……” 蕭燁忽然一拍桌子,將整屋子包括屋外聽墻角的,都嚇了一跳。 蕭燁覷了竹霜一眼,倒有些不怒自威,“笑話!嬤嬤怕不是糊涂了,李大姑娘和桑葉皆是本王發(fā)落的,你如今來這專找王妃說理,是看她膽小好說話是不是?” 竹霜見狀向前挪了挪屁股,辯解道:“不,哪能啊……奴婢這不是怕太妃回來……” “在你眼里,太妃就是一個一味護短,目無法紀的人嗎?”蕭燁拍案而起,“若是,也是你們這種目無尊長的奴婢挑唆的!哪家奴婢跟主子回話,還自己先找個座位,你是有多大臉面?” 竹霜這才知道自己是捅了馬蜂窩了,趕忙起身賠罪,其實心里還是不把眼前這對人當成主子。 “呵,念念你看,昨夜本王剛說了其余人今日要發(fā)落,如今可不就一個個上趕著來了?” 姚念擦了擦嘴,優(yōu)雅的笑道:“王爺飯還沒吃飯呢,消消氣吧?!?/br> “要消氣也簡單,來人!”蕭燁對明凰一使眼色,明凰便喚上來兩個府衛(wèi),一左一右。 竹霜不過是積年的婢女,哪見過這架勢沖自己來了,登時便軟了腿。 蕭燁冷冷道:“嬤嬤到底是服侍太妃的老人了,本王也不愿苛責,就送去冀州的農(nóng)莊上做活吧!” 竹霜嚇得趕忙跪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響頭,“王爺饒了奴婢吧,奴婢一家人可都在京城給王府做事……奴婢的兒女還仰仗奴婢……” “王爺且慢?!币δ钇鹕?,走到了竹霜身邊,溫柔道,“您罰便罰,怎能將人家弄到一家分離?” “有道理?!笔挓铧c點頭,“那便一家人都去吧?!?/br> 竹霜被拖著離開,起初還在哭求,很快又賭咒起來。 “繼續(xù)吃飯。”蕭燁神色如常,喚她一同回了座位,又對明凰道:“你手里那疊賣身契呢?看看到誰了?讓她自己在外面候著!” 門外又有個中年婦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候著,汗水已經(jīng)濕透了后衣領。 姚念剛剛起身幫蕭燁和自己各盛了一碗魚湯,低聲道:“想不到,王爺昨夜吃的藥這么靈驗呢?如今可成了唬人的羅剎了?” 蕭燁冷哼一聲,這哪里是一夜之功?近乎一年的暗中籌謀,還多虧了李清露給了他一個契機,將所有跟她下藥一事沾邊的人通通除個干凈。 “你別在我身邊愣充活菩薩,這么多人了,你總得當幾次惡人?!?/br> “誰愿意當活菩薩?下一個我便上場了還不行?”她早就摩拳擦掌了好嗎! 終于吃完了這頓飯,一堆人忙碌著收拾,姚念看了眼外面立著那人,那人便一個機靈,趕忙匍匐進來。 “呦,王爺您瞧,這不是那日朝您揮棍子的嬤嬤嗎?她從前也打過妾呢!” “是你啊……本王昨夜說過什么,想必你也該知道了吧?重復一遍先。” 跪著的人早就三魂去了兩魂,顫聲道:“王爺、王爺最厭惡以下犯上的人,說今日、今日要一個個發(fā)落?!?/br> “巧了,嬤嬤便是第二個了。” …… 直到如落西山,王府里的下人不論男女,像過篩子般的一個個從他們眼前過。 是他們這邊的人,或是廚房、花園里無關(guān)緊要的人,他們都一一放過去了。 太妃身邊那群刁奴們,就別想有漏洞可鉆。 就算蕭燁與他們沒有仇怨,姚念可是記著他們每個人的臉,足足記了兩輩子了。 起初的幾個,還有那趾高氣揚的,自信等著太妃回府給自己恢復地位。 到了后面,半個府的人才真是慌了起來。 王爺王妃這看起來根本就是有備而來,想來個釜底抽薪。若真是這樣,太妃恐怕也是自身難保,哪還能管他們呢? 這樣想著,也有一些沒骨氣、膽小的,將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講了出來。 比如這個說,“太妃的興錦坊早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為了追逐利潤開始以次充好,只是一直沒被發(fā)現(xiàn)而已?!?/br> 這個姚念已經(jīng)知道,不足為奇。 那個又說:“太妃這幾天出府,并非全然為了吃齋祈福。而是李家有了新的靠山,她要同李興德私下會見?!?/br> 姚念和蕭燁相視皺眉,這種時候,太妃兄妹還要冒險一起見的靠山,難道就是剛封了江王的蕭佑桀? 姚念在心里嘆道,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蕭燁這邊極力想挽回局面,可現(xiàn)實卻還是向那萬劫不復的境地跌去了呢…… 接下來這條,就更令人驚奇了。 “今年清明時候,太妃讓奴婢在嘉善堂后面東北角上的空地上燃了香燭紙錢?!?/br> 這是要祭奠誰呢? 姚念一個激靈,難道?不會吧…… 當年景夫人進王府討要自己的兒子,再也沒回來。 難道,就喪命在太妃日常起居的嘉善堂中嗎? 看向蕭燁,他似乎對這條關(guān)鍵信息不以為意。 她搖了搖頭,希望自己是多想了。若真是她想的那樣,真是太……讓人毛骨悚然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可愛多少錢一斤”,灌溉營養(yǎng)液~ ☆、腰牌 直到天色大黑,姚念對著還剩一小打的賣身契, 揉著額頭發(fā)愁。 原來發(fā)落人也不是件輕松的差事。 蕭燁捏了捏她的肩膀, 道:“累了就歇,今日先到這,明日繼續(xù)?!?/br> “該禿嚕嘴的人也都說的差不多了, 剩下這些人, 直接打發(fā)走了也行?!?/br> “行?!笔挓铧c點頭, 便又叫明凰, “打發(fā)走這最后一撥人,把該辦的事都辦了,你今日便可交差了?!?/br> 要緝拿拖走無數(shù)瘋狂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