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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得閑了,你可要去看看啊?”姚念問道。 這種問題,傻子都知道要說不了。 姚念見他搖頭,才道:“不去,我都能告訴你海棠居里是何光景,她如今應(yīng)是一哭二鬧都試過了,都無果,下一步要做什么,你能猜到了?” 蕭燁冷冷道:“讓明月看好了,不能讓她尋死。人死了,話就說不清楚了?!?/br> “今日一過,京城里該傳開了吧?”姚念自言自語著,“皇商李家的小姐,為了攀附皇親,不惜獻身,卻還未果……” 李清露曾經(jīng)憑借著自己的身份,給自己的處境雪上加霜不少,如今讓她也嘗嘗因身份帶來的苦果,且這人言可畏會伴隨她一輩子,姚念覺得已經(jīng)很夠了。 “她的事,我不會再過問,念念看著辦吧,你覺得夠解恨了,便夠了?!?/br> “我知道,留著她的性命便好么?!币δ铧c點頭。李清露與自己有仇,與蕭燁卻是無冤無仇,他肯幫自己到這地步,接下來也要看自己如何發(fā)揮了。 她正來回踱步思索著,忽然被坐著的蕭燁捉住了雙手,面對著他被拽了過去。 “干嘛……”她皺眉掙扎,低頭卻瞧見他神色倦怠的模樣,心里緊了一下。 “看來,我終究還是不能阻止母妃同亂臣賊子一同謀逆了?!彼曇粢餐钢v。 姚念在心中吶喊,那個女人根本不是你母妃?。。。?/br> 幾欲開口,對他說這事,她卻終究還是沒開口。 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啊…… 她抬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柔聲安慰,“如果他們只是剛剛開始籌謀,我們應(yīng)該還有時間的吧,你還燒著,這件事要從長計議,明日再開始想也不遲……” 蕭燁抬頭凝視她,忽然問道:“這事明日想不遲……那我們的事呢?也要拖著,明日復(fù)明日么?” 我們的事? 姚念忽然被提醒,才驚醒。 是啊,他們還有沒解決的事。 今日他們配合如此默契,她幾乎都忘了,他們還在吵著呢。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小王妃加入康王府18個月喜獲掌事腰牌! ☆、攤牌 聽到蕭燁在期期艾艾的問“我們的事”,姚念也慢慢收斂了神情, 沉默起來。 “你莫慌, 關(guān)于那個藥的事情,我不會糾結(jié)了?!笔挓蠲碱^舒展,一臉淡然, 抬手幫她將垂下的發(fā)絲別在了耳后。 自從那日姚婷捅開了這件事, 再到李謙捅穿了她還在背著他做生意的事, 再到現(xiàn)在一同請李清露入甕, 順便清理王府中的雜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簡直是沒過一日都要更微妙一分。 他這么釋然,姚念反倒驚訝了。 “你、你……” “我只是在這段時間想明白了,你的擔(dān)憂是有道理的。曾經(jīng)我以為幫你除掉李清露和姚婷,這王府便能清凈安全了,可如今看來,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笔挓罾潇o的不帶任何感情,分析著。 說得這么有道理, 姚念只得應(yīng)和的點了點頭。 蕭燁勉強笑了笑, 又道:“上次在宮中被姚婷驟然告知那件事,我驟然發(fā)怒, 想來也是知道得太突然,二來又不是從你口中得知,所以才一時口不擇言,戳到了念念的痛楚,我該向你道歉。” 她又點了點頭, 這幾日里,她何嘗沒有反思自己呢? “其實這件事我早就想同你說,但一想到你定會失落,一次兩次,都沒開得了口。還有那個生意的事情,開始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你也是重生過,所以……” “嗯,我明白,念念不必再解釋?!笔挓畲驍嗔怂?,站起身來。 這樣……算是已經(jīng)談好了“他們的事”了嗎?明明都是客客氣氣的,怎么她卻覺得沒辦法松下一口氣呢? “從淮陰追你去姚家村的那夜,我們不是就說好了么?你說你會利用我,只為復(fù)仇,而且隨時準(zhǔn)備離開的?!?/br> 她當(dāng)然記得,當(dāng)時她是這樣說的沒錯。 可現(xiàn)在她雙手抓著自己的衣帶,猶豫著,自己如今還這樣的話,會不會太過狠心了。 “挽留你的時候,我便知道你可能會一直恨我,怨我,或許這一世都會如此了吧。”蕭燁自嘲般的笑笑,她別過眼睛不去看。 可他偏要過來,雙手捧著她的臉,定要她看著自己的眼睛,才說接下來的話。 “可是念念,你可以恨我,怨我,但是不能不愛我?!?/br> 聽了這話,她睜大了雙眼,一顆心忽然揪起,四肢僵硬著。 這時候她難道不該替自己辯解一下嗎? 于是她聲音輕顫著,“這、這話從何說起……” 蕭燁用拇指輕輕摩挲著她微涼的臉頰,眼神卻是兩個百丈深的冰淵,只望一眼都讓人凍結(jié)成冰。 “只是我想著,不管前世還是現(xiàn)在,念念都不是出于自己所愿的待在這王府中,到底……都是因為我不曾問過你的感受吧……” 她啞然失笑,問道:“這也是你這幾日想出來的?” “是?!?/br> 這樣突如其來的詰問,且還是這般的面對面,她真是有些不知所措。 愛嗎?不愛嗎?哪能在這一時半刻突然就說清楚呢? 她第一時間便只想到逃避。 于是她撥開了他的雙手,卻挽住了他的手臂,企圖拉他到寢室去?!澳恪愕氖趾軟觯僭谶@杵著,風(fēng)寒一會兒又要加重了。今夜先在凝光堂歇下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說……” 蕭燁身上確實覺得有些難受,竟然還堅決道:“不必了,我回斐然居?!?/br> “蕭燁,你……”她起身,皺眉,感覺到方才心里糾結(jié)著的那一塊仿佛被生生挖了下來。 “我希望你能想清楚,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br> 她跌坐下來,明白了他的意思。 除非她親口說出那句話,他不會回來的。 愛嗎?不愛嗎? 心里還堵著一團棉絮,她覺得呼吸不暢起來。 愛嗎?她還沒準(zhǔn)備好對這個前世如此辜負(fù)自己的人說出這個字。 不愛嗎?為何現(xiàn)在會覺得心亂如麻呢? 不論如何,至少現(xiàn)在他們還要并肩站在一起,她決定先將這復(fù)雜的難題先放在心底,緩一緩…… 翌日,果不出他們所料,雖然李清露的母親路遠(yuǎn),還沒回來,但李氏已經(jīng)從城外趕了回來,提前結(jié)束了齋戒。 太妃的儀駕一路回到了嘉善堂,一夕之間早已大變的光景讓她出離憤怒。 “桑葉!” 喚了,無人應(yīng)答。 “竹霜!人呢?” 依舊是無人應(yīng)答。 橘葉先行四處檢索一番,將一個仆婦帶到了太妃面前。 “太妃,這位管事嬤嬤似乎是……新?lián)Q來的?!?/br> 那位嬤嬤態(tài)度倒是謙卑,這便低頭行禮:“奴婢給太妃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