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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外頭終于夜幕降臨,天黑了下來。 姚念試探問他:“那,你還要留在這等予墨回來么?” 蕭燁點點頭,“喔,那是自然的,若她徹夜未歸,還要想辦法救她呢?!?/br> 姚念點點頭,說得有道理啊,那便先一起吃晚飯好了。 這頓晚飯比平時吃得漫長,姚念卻覺得沒有了往日里急慌慌的填鴨之感,還算吃得舒心。 吃完了晚飯,有個婢女從府外而來,直直進了凝光堂要找王妃回話,進來了竟看到王爺也在,那婢女一時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姚念也是尷尬,雖則如今蕭燁已經(jīng)知道自己還有很多背著他的事情,但這么大喇喇的撞見還是頭一次。 蕭燁卻是神色如常道:“無妨,你進來同王妃回話,本王去院外乘涼?!?/br> 說罷,他一甩袖管,便高風亮節(jié)的走出去了。 那個婢女來匯報的有好幾樁事,隨都不緊要,但一件件處理起來還是費了不少時間。 這樣一來,等那婢女出去,夜又深了。 許久沒聽見外面有聲響了,他會不會已經(jīng)回去了? 她隔著窗戶向外望了望,瞧見那今年入夏后才在兩顆樹間搭好的吊床上有一抹青衫隨風擺動著。 她嘆了口氣,緊了緊衣襟,走了出去。 走到近前,發(fā)現(xiàn)蕭燁闔了眼睛,一臉平和,不知是睡了沒睡。 “醒醒,口水要流出來了?!彼屏送扑?,吊床跟著搖晃起來。 “嗯?”蕭燁睜開眼睛,看上去有些茫然。 她不大情愿道:“予墨還沒回來呢,外面風涼了,要睡,你進去睡。” 蕭燁從吊床上跳了下來,伸了個懶腰便大步流星的走,“好,我是為了等予墨,才和念念同寢的?!?/br> 姚念無奈,“誰說我要和你同寢了?” 話雖這樣說,可凝光堂的正房中,并沒有別的床榻可以供他另行歇著的。 待到予墨回來時,從遠遠便瞧見寢室的燈已經(jīng)熄了,便先默默自己去睡了。 萬籟俱寂,姚念睡在外沿,忽然就感受到自己身上被一陣揉捏。 “干什么?”她含糊問。 他欺身上來,振振有詞,“沒事,我就想著予墨回來沒有?!?/br> “這樣就能知道她回沒回來嗎?”她明知故問著。 什么時候她變得這么斤斤計較了?蕭燁皺眉,阻止了她繼續(xù),“住口?!?/br> 翌日,予墨終于來匯報自己昨日得到的消息。 “如今江王府大興土木,李家有文書,每日運送大量的土木材料入京,其中夾雜了大量的兵甲鐵器。” “什么?!”姚念和蕭燁相視一眼,這是,肯定是要造反的節(jié)奏啊…… 蕭燁目光深沉,“既然運進京城的兵甲并沒有被護城衛(wèi)攔下,那就說明蕭佑桀已經(jīng)打通了不少的關(guān)系?!?/br> 姚念急慌慌道:“你是不是傻啦?他既然有造反的打算,自然會打通所有的關(guān)口,否則才真的是送死呢!” 予墨道:“我懷疑蕭佑桀的人每日從宮中送出的箱子中恐怕也有很多刀兵之物。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說明他原有打算要在宮中起事,但如今已經(jīng)將地點換做了江王府。” “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這樣,畢竟陛下的旨意就是讓蕭佑桀在重陽之后離宮?!币δ钔蝗晦D(zhuǎn)向蕭燁,問道:“前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子行事的么?” 蕭燁搖了搖頭,道:“你忘了陛下是因何讓蕭佑桀搬離禁宮的?前世姚婷并未入宮,太子一黨也沒有利用這個把柄來彈劾,所以他是在宮中起事的?!?/br> 予墨在一旁默默聽著,那是他們兩個人的前世,與她似乎是沒有關(guān)系的。但是聽到他們前世的蕭佑桀如何謀反起事,她倒是心情復(fù)雜。“這就是了,如果他原本計劃就是在宮中,如今計劃有變,運送東西如此頻繁,應(yīng)該……就是在江王府無疑了?!?/br> 姚念氣得敲桌子,“這個野心家,前世都失敗了,現(xiàn)在難道有希望成功嗎?難道這康王府又要倒血霉了?” 蒼天可鑒,她姚念可還一天清福沒享?。?/br> “念念,不許渾說,我們都不會有事的。”蕭燁止住了她的哀嚎,事到如今,他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唯有先從太妃這邊著手。 于是,他對姚念道:“抓緊找個時間,讓橘葉來跟我回話。我們現(xiàn)在只能從她口中爭取多了解一些了?!?/br> 這個時候,才顯出從前對橘葉施恩的好處了。姚念點點頭,“好,我會去的。” 予墨接著道:“我還有一點猜測,在你們?nèi)栭偃~前,不妨聽一聽?” “他是一個性子很急的人,雖然他身邊有一群謀士時時勸告,但他在謀奪帝位的時候,肯定還是忍不住心急的。我猜……他動手的日子,就在重陽節(jié)前后。只是不知道……他究竟要如何起事?!?/br> 蕭燁在認真思考著她所說的話,姚念卻心中在想:予墨真的很了解他哦…… 外面明凰來喊,說是有事要王爺處理,蕭燁便心事重重的模樣先出去了。 看他離開,予墨小聲問姚念,“王妃還不打算告訴他那件事嗎?” “秦嬤嬤那邊,再等一等?!币δ畹?,“無論李氏是不是他的生母,他現(xiàn)在都肯定會阻止李氏的計劃。我只怕蕭佑桀和李家事成,那秦嬤嬤進了京后局勢動蕩,我豈不是不僅沒有機會揭露真相反而害了人?” 姚念皺眉,眸光閃動。 當年景夫人來到康王府后便失蹤了,自己如今到底還是沒有個李氏謀害了景氏的真憑實據(jù)。 若是她現(xiàn)在能將嘉善堂后面東北角挖開來看個究竟就好了。 可惜現(xiàn)在李氏還算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倘若鬧了開來,挖開了嘉善堂的地面,卻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那么蕭燁還會像現(xiàn)在一樣,站在自己這一邊嗎? 蕭佑桀沒有耐心,她卻有的是耐心。 只要李氏堅持扶持蕭佑桀謀反,他們母子早晚有決裂的那一日。 她在心中這樣來來去去的思慮著,那憂愁的模樣讓予墨看在眼里。 她不知姚念想了這樣多,只是小聲嘀咕道:“說到底,王妃還是被王爺傳染了,這心是越來越軟了?!?/br> “你瞎說什么八道?!”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打臉小王爺。 話說沒文化的菇菇今天突然發(fā)現(xiàn)我預(yù)收的那個男主名字,傅菡,原來菡字是讀漢的!這樣讀起來就不大好聽了!果斷給他改個名兒,讓他更討人喜愛些。 待改名兒的傅菡,你感謝你親娘我嗎? ☆、決絕 自從桑葉被姚念送去一隱蔽之處后,橘葉在太妃身邊越發(fā)忙碌起來。 到了六月, 終于讓姚念找到了機會, 暗地中傳信給橘葉,讓她來凝光堂一見。 這人若是來了,接下來的事情就能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