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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嬤嬤們都不在府里了,我也就漸漸忘卻她們都模樣了,在心里就記錯成母妃了?!?/br> 庭院里靜靜的,蕭燁不說話,李氏也不說話。 于是他繼續(xù)道:“咱們王府同別家不同,我是父王和母妃的獨(dú)子,連個兄弟姐妹都沒有。父王去得也早,多虧了還有母妃悉心陪伴,否則我也只能孤單長大了。” 李氏不為所動,神色冷冷,道:“王爺長大了,早已學(xué)會獨(dú)當(dāng)一面,還何須我這母妃呢?” 蕭燁聞言,也知是往事不可追,便冷了臉色,“母妃既然如此放心孩兒,也更應(yīng)該放心舅舅一家才是。您已經(jīng)是皇親貴胄,親王太妃,為何不能在府中安享天倫之樂呢?” “你知道了什么?”這話問得已經(jīng)十分不委婉,李氏厲色看向他,神情仿佛還是看著的還是那個不懂事的少年。 蕭燁見她如此警覺的反應(yīng),愈發(fā)苦笑搖頭,裝作無知的模樣道:“我只知道如今李家的生意有了起色,定又讓母妃cao心了吧?” 蕭佑桀行事詭秘,對李家定也是囑咐過的。這次做的還是要命的買賣,李家定也是慎之又慎。 李氏當(dāng)然猜不到楊予墨的身份,也自信自己和李家的通信足夠謹(jǐn)慎,此時才終于幾不可聞的松了口氣。 “上次舅母教唆清露下藥,母妃起先是不知道的吧?商人逐利,我可以理解,但這樣將行事不正的作風(fēng)都帶到了王府中,他們不僅不尊重我,何嘗尊重過您呢?” 李氏不語。 蕭燁聲色愈發(fā)冷漠起來,“再往前說,舅舅和您之前算計著借康王府的名號去謀奪與東桑的交易權(quán),我也未曾說過什么。可您想過沒有,如若做成了這樁生意,你們以次充好的事情再被魏家查了出來,便是有辱朝廷的罪名,咱們王府可還有活路嗎?” 李氏氣急,抬手便是一個巴掌招呼過去。 “以次充好這種事,他魏家就不會做嗎?若不是你那位好王妃吃里扒外,誰會查出來?!” 蕭燁半邊臉有些麻木的痛,看向李氏的眼神逐漸陌生。 “你也不必再想法子維護(hù)她,近來謙兒又查出了不少事情,我知道這都是她做的!” 蕭燁緩緩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襟,終究還是只能道:“兒臣不是來同您討論王妃的過錯的。兒臣只是想問您一句話,您到底愿不愿收手?” “呵……”李氏幾乎不曾將他的決絕放在眼里。 他的心中本燃著一團(tuán)怒火,此時反倒被自己母妃的這般態(tài)度澆熄了。 既然如此,他便也無話可講了。 “如此,兒臣先告退?!?/br> 作者有話要說: 過渡章寫得有些辛苦,畢竟菇是個乖孩子,不知道叛逆兒子vs便宜娘的戰(zhàn)爭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so…… 感謝讀者“惟汝”,灌溉營養(yǎng)液 ☆、桑葉 康王府的馬車緩緩駛進(jìn)了宮門。 這是繼除夕那次后,姚念第二次入宮了。 可這次, 她依舊無心看宮內(nèi)的風(fēng)景。 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她的眼角都要迸出淚珠了。 昨日蕭燁氣沖沖從嘉善堂回來的時候,那發(fā)紅的眼尾著實(shí)嚇了姚念一跳。 咱們家小王爺向來好脾氣好性子的,何時動過這樣大的怒??? 不過他既然是從嘉善堂回來, 面頰上還有一道紅痕, 她也不難猜測他這般生氣的原因。 姚念也不大明白, 為何明明康王才是太妃的地位保障, 可太妃卻對這養(yǎng)子從來不認(rèn)真尊重些。 或許在她眼中,竟是從來沒對這養(yǎng)子傾注過任何真情,只是當(dāng)他做棋子? 從前沒有任何矛盾的時候,這對母子還尚且可以維持母慈子孝的養(yǎng)子??扇缃?,面對生死和利益的抉擇,一切都開始分崩離析。 秦嬤嬤已經(jīng)在路上了,她心中暗暗盤算著,想著什么時候可以完成這最后一步。 為了讓蕭燁消消氣, 她先灌了他一碗涼茶, 又用冰手巾給他擦臉,還好一陣扇風(fēng), 順便言語安慰了一番。 蕭燁過了許久才吐出一句話。 “桑葉如今關(guān)在何處?帶我去。” 姚念不解,“桑葉在京郊做苦力呢,你既然明日要入宮,今日不該稍稍準(zhǔn)備么?怎么還要去看望她?” 蕭燁耐心幫她解釋,“拜帖已經(jīng)送進(jìn)宮了, 但若沒有桑葉,我們進(jìn)宮也是白去。” 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姚念還是不大明白,但看他面色陰沉還胸有成竹的樣子,便知道這對桑葉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她便去換衣裳。 知道那京郊的農(nóng)莊不是什么潔凈無塵的地方,她便換上了一身輕薄短裝,梳了一個簡單的出云髻,同他一起登上了馬車。 上了車,她繼續(xù)用手帕包著冰塊貼著他的臉冰敷——他一定要這么急忙忙的去見桑葉,若是這樣臉上還有巴掌印的狼狽著,恐怕就沒那么有威勢了。 “你究竟有何打算了?一會兒要做什么?進(jìn)宮面圣又要做什么?你這樣……我心里沒底呀!” 蕭燁倒是比剛才緩過來一些,此時對她笑了笑,道:“進(jìn)宮不是面圣,而是去拜見皇后。念念不是還欠皇后一件宮裝嗎?這次正好送了去,進(jìn)宮也算不牽強(qiáng)?!?/br> “面見皇后?”姚念思索片刻,起初她還以為蕭燁這是要釜底抽薪,進(jìn)宮面見皇帝,告蕭佑桀一狀,如今看來,卻是…… “你要跟皇后打小報告?” 蕭燁點(diǎn)點(diǎn)頭,心想女人的頭腦果然也是周期欺負(fù),“比之前聰明點(diǎn)了,再猜猜?!?/br> 雖然對他這種態(tài)度十分不滿,她還是繼續(xù)猜測,“因為……對蕭佑桀的謀反……不對,現(xiàn)在只知道他是要謀害太子了,我們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對他的計劃也不是完全了解,所以不能直接跟陛下告狀?” 蕭燁又點(diǎn)頭,“是了。蕭佑桀是陛下最疼愛的兒子,但并不是皇后最疼愛的兒子。直接找陛下告狀,我們的風(fēng)險也很大。但太子是皇后嫡子,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有危險,她也不會束手不管的?!?/br> “所以面對皇后,我們只要將猜測說出來,不必給出任何證據(jù)就可以了……”姚念沉吟,還是覺得不對,“就算這樣,倘或事發(fā),仍舊難保會牽連康王府啊……” 只要李氏還是康王府太妃一日,王府和李家就是同氣連枝的姻親,而李家和江王府又……真是想甩都甩不脫的麻煩。 “這個么,就要用上一位太妃身邊的貼身婢女,在皇后面前講述些我們希望她講述的實(shí)情?!笔挓钣X得臉頰被冰得都有些麻木了,便抬手挪開了她攥著手帕的手。 她的手也被冰得夠嗆,他便拽著那只手到自己脖頸處取取暖。 “所以,你才需要桑葉……”姚念終于明白了。 “有她其實(shí)還不夠,還要賭上一些運(yùn)氣。這一次王府與李家的生意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