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書迷正在閱讀:大佬為我競折腰/女配的逆襲(快穿)、鳳在上,凰后要翻身、程老師和衛(wèi)老板的小日子、一個戶口本、被主席的愛意糊了一臉、[HP]貴族、寡婦撩漢、殺馬特又又又考第一了、兩茫茫、宮先生總是在撒謊
?難道今日這滿滿一王府的親貴,包括自己,馬上就要有性命之憂了? “meimei,meimei!想什么呢?馬上開宴了,咱們該動身去正殿了?!?/br> 她這才回過神來,勉強(qiáng)一笑,牽動步伐。 不管正殿里等著她的是什么,她都要面對。 進(jìn)了江王府的正殿,只要稍稍比對一下自己家中的正殿,姚念就可以輕易的判斷出來,這又是一處僭越的建筑。 蕭佑桀還是第一次以江王的身份出現(xiàn)在她眼前。她只小心的瞥了一眼高居于主位的他,便若無其事的地下了頭。 幾個月不見,這個人的神色更加陰鷙了呢。 她又仔細(xì)觀察大殿的四個方位,除了正門,并沒有其他通道可以通向生路。一旦蕭佑桀準(zhǔn)備動手,只需要封鎖住大門,這殿里的人便一個都逃不掉。 不知何時,蕭燁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邊,低聲道:“念念,太子殿下來了,還不行禮,發(fā)什么呆呢?” 她被他拉著一同行禮,同時聽見了太子爽朗的笑聲。 這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fā),姚念在心中禁不住想,倘或太子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今日就要喪命在此處,可還會這樣爽朗么? 待到諸人坐定,蕭佑桀起身,向著 太子的位置舉起了酒杯。 “本王向來不曾精通文墨,但‘遙知兄弟登高處’的名篇還是知道的。今日恰逢臣弟遷居,這府中雖沒有高山可登,但好歹有諸位兄弟,還有茱萸酒,各位兄弟勉強(qiáng)也算作是過了團(tuán)圓節(jié)日。太子殿下,諸位兄弟,請共飲一杯。” 殿上諸人皆舉杯,只不過心態(tài)各異。 飲過第一杯酒,蕭佑桀又向太子問道:“皇兄,怎么父皇和母后沒有與你一同前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好像一直在專心走劇情,等到?jīng)]那么多煩心事的時候再尬甜吧! 晚上應(yīng)該還有一更! ☆、刀光 “皇兄,怎么父皇和母后沒有與你一同前來呢?” 太子剛剛放下酒杯, 聽到蕭佑桀的問題, 狀似隨意的答道:“起初是母后說今日想過來看看,父皇也同意了的,還有瓊母妃也要一起來。但今日本宮在東宮卻等來了母后懿旨, 讓本宮先行出發(fā), 倒也沒說不來?!?/br> “喔, 既然如此……”蕭佑桀的臉上閃過一絲寒意, “我們大家先開席,倒也不算失禮了?!?/br> 太子亦是附和,“正是如此。” “還請皇兄先動箸。” “王弟客氣,你是這座新王府的主人,自然該先動筷,我們這些客人才敢開始啊!” “無論國法家法,皇兄都為尊,皇兄還是不要再推辭了?!?/br> 一番十分形式的互謙互讓, 太子終于勉強(qiáng)舉起了筷子, 夾了一片肘花,隨后點頭道:“三弟府里請的廚子果然不錯?!?/br> “皇兄謬贊了?!?/br> 姚念眉頭微皺, 小聲嘀咕道:“真是虛假的兄弟情誼?!?/br> 蕭燁戳了戳她,問道:“你又不怕了是不是?” “我怕,我怕死了呢……”姚念湊近他的耳朵,問:“倘或今日帝后不出現(xiàn),他做起事來豈不是更加得心應(yīng)手了?” “倒也不一定。他既然前幾日已經(jīng)因著陛下說要來而起了更大的野心, 恐怕突然之間是收不回來的?!?/br> 姚念的聲音已經(jīng)低得不能再低了,“你是說……如果陛下不來,他還要殺去皇宮?” 蕭燁拍了拍她的手,寬慰道:“不論如何,你放心便是?!?/br> 只這簡單幾個字,倒真能安慰她稍許。 他們二人也不能說太久的悄悄話,于是很快便分開了,各自品嘗起菜肴來。 只聽蕭佑桀又道:“雖然今日只能委屈各位兄弟在蔽舍吃頓便飯,不能前去登山,但小王也有準(zhǔn)備一切時令之物,來人??!” 婢女魚貫而入,每人手捧一銀盤,盤中躺著一骨朵的嫩黃色小瓣花朵。 太子頗為好奇的拈起了那片花,“這是……茱萸?” 蕭佑桀自己亦拈起了一片花,隨手往自己的玉冠上一插。 他原本冷酷無比的容顏添上了這一抹花色,卻顯得愈發(fā)有些癲狂。 “正是,還請在座的諸位,一同佩戴茱萸。” 堂下一片衣料摩擦的聲音,不少貴戚皆覺得此舉沒有什么不合適,便紛紛笑著互相佩戴起來。 姚念拿過了盤中的茱萸花,只是輕輕別在了自己的衣襟上。她轉(zhuǎn)頭看向蕭燁,發(fā)現(xiàn)他正凝神盯著蕭佑桀和太子的一舉一動,沒有去拿自己的茱萸花。 她也望向高臺智商,發(fā)現(xiàn)太子亦沒有動作。 “三弟,父皇和母后都不在這,今日來的都是咱們的兄弟姊妹,我們又何必做這彩衣娛親之事呢?” 姚念心想,這太子可真是不該硬氣的時候瞎硬氣,在這等小事之上惹惱蕭佑桀有何意義? 蕭佑桀倒是每曾動怒,反倒露出了友善的笑意,“哦,皇兄向來重視男子氣概,不愿佩花,弟弟自然明白?!?/br> 此話一出,殿中出現(xiàn)了笑聲。 “無妨,小王怎敢為難客人呢?皇兄不愿,自然不勉強(qiáng)?!笔捰予铍S意的擺擺手,轉(zhuǎn)而對那跪在太子身邊的婢女變了臉色,“沒用的東西!惹怒了本王最尊敬的客人,還不下去自己領(lǐng)罰!” 那伏在太子身邊的婢女驚呼一聲,忽然摔了銀盤,哭道:“殿下饒命!殿下饒命!求太子殿下為奴婢說句話……” 太子被嚇了一跳,向后退了退,看向蕭佑桀,“三弟,這……” “廢什么話!還不將這賤人拖下去!” 兩個府衛(wèi)沖了進(jìn)來,將拽著太子衣角的婢女無情的拖了出去。大殿上的氣氛登時變得肅靜起來。 蕭佑桀終于褪下了自己偽善的偽裝,露出了暴虐的本來面目。 姚念放下了筷子,死死捏住了蕭燁的手。 “大家……怎么都不吃了?五弟,七弟,喝酒???”蕭佑桀一臉無知的模樣,四處勸酒,隨后又笑道,“沒關(guān)系,本王倒是還準(zhǔn)備了一些助興的節(jié)目?!?/br> 他拍了拍手,忽然門外傳來了整齊的步履聲,還有甲胄摩擦的聲音。 不出片刻,一整個方隊的荷甲士兵出現(xiàn)在了大殿中央。 這下,大殿上搜有人都sao動了起來。蕭燁的手已經(jīng)在自己的短劍上下徘徊。 太子站起身來,怒道:“三弟,你這是何意?!” 蕭佑桀一臉無奈,站起來擺手道:“皇兄莫怕,您不會以為臣弟是要……起兵謀反吧?哈哈哈哈哈哈……” 大殿上依舊是一片寂靜,他的笑聲就這樣的突兀而刺耳。 蕭佑桀幾乎笑出了眼淚來,“本王、本王不過是想,為大家演一出軍陣舞而已啊……” 太子緩緩坐了下去,皺眉道:“如今天下清平 ,三弟你何苦費心讓他們練那個呢?” 蕭佑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