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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識的,將皇后向旁邊用力一推。 “王妃!” 那個婢女竟然過她身邊而不動手,直接將身后那護衛(wèi)一刀斃命,隨后轉(zhuǎn)過身來準備從后面下手,讓她再無躲開的機會。 蕭燁一路奔來,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面。 他抬手去拉那只持刀的手,卻沒想到那婢女竟然強力至此,一刀劃了過來,他無力招架。 “王爺??!” 剛剛轉(zhuǎn)過身來的明月目睹了這一切,驚叫著沖了過去,終于將那此刻按倒。 姚念隨后回過頭來,看到的畫面已經(jīng)是蕭燁胸前一片濕濡的紅色,并且這塊殷紅還在以驚人的速度擴大著。 蕭燁沖她一笑,隨后便已經(jīng)站立不穩(wěn),倒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謀反的劇情就到這吧,再這樣下去忽然變成權謀動作片了。 接下來明明是煽情片才對。 菇菇又把手機摔碎了…… 不說了,努力碼字賺錢換手機! (大概攢一百年能攢夠吧。) ☆、失血 江王府內(nèi)此時亂作一團,一面是羽林衛(wèi)四處搜索著江王府內(nèi)的侍衛(wèi)、內(nèi)監(jiān)和婢女——如今他們所有人都有同一個稱謂:反賊。 令一面, 大理寺和刑部的官員齊聚于此, 一寸一寸的探查著王府中留下的各種證據(jù)。 同時,太醫(yī)署的御醫(yī)悉數(shù)到場,負責給帝后請平安脈, 外加在今日的宮變中受傷的貴人們包扎診治。 但陛下親下口諭, 命太醫(yī)署之首的太醫(yī)令大人趕緊去為身負重傷的康王診治。 江王府中現(xiàn)騰出來的一個小院子, 此時站在院中的都是康王府的部下。 蕭燁已經(jīng)被平穩(wěn)的挪放到了室內(nèi)的榻上, 御醫(yī)還沒有來,只有姚念在里面陪著。 她的手上沾滿了血跡,眼神是從沒有過的慌亂。 除了前世被毒死的自己,這還是她第一次親眼看到一條生命如此迅速的流逝。眼前這個不斷流血的人,還是他。 “念、念念……”他艱難的張口,發(fā)出細微的聲音。 她的眼神早就渙散,全憑著一股念力,口中一直喃喃著:“燁郎, 蕭燁!你、你撐著……太醫(yī)馬上就到了……” “王妃, 太醫(yī)令大人到了!” 太醫(yī)令帶著兩個小徒弟,從皇帝那里親自得到診治這位小王爺?shù)目谥I, 如今聽見這屋中女人啼哭不止的聲音,自然知道病人定是危急,趕忙入內(nèi),下拜道:“請王妃先出去稍候,容下官做診治?!?/br> 明凰此時也顧不得禮數(shù), 只得先將她扶住向門外攙扶,“王妃,我們出去等吧,王爺肯定會沒事的……” 她皺眉,還是點點頭,先走了出去。 明月也是嗚咽著,一見她出來便跪在她腳下,“王妃,都是奴婢不夠警覺,反應又慢,才害得王爺受了傷……” 姚念此時確實已經(jīng)腦子不大清楚,但也知道伏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不該責罰。 可她也沒有力氣安慰另一個哭泣的女子了,于是只能入嘆息般道:“起來吧。這里人太多、太吵,你讓他們都先回府吧?!?/br> 明月哭著點了點頭,還是明凰遇事冷靜,轉(zhuǎn)頭囑咐眾人:“你們先回王府候著,留一只眼睛看好太妃?!?/br> 在園子中的石凳上坐著,眼前的景色一直在旋轉(zhuǎn),轉(zhuǎn)得她頭昏腦漲。 勉強讓自己不跌下那凳子,她只能死死用手指蹭著那石頭桌面。 蕭燁竟然在命懸一線嗎? 重生后的他,是那樣會步步為營,從容中就能達到目標。 這樣的他,竟也會死嗎? 一時竟然想不明白,他若死了,自己應該開心還是難過。 “王妃……”予墨在王府中聽說江王府中出事的消息,再也不能按捺隱忍,徑直跑了過來。 姚念抬起了頭,卻似乎沒有認出自己眼前的是誰。 雖然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但時機一過便不會再來,她只能一字一頓的跟姚念說:“李興德聽說王府中事敗的消息,已經(jīng)乘馬車逃出城了?!?/br> “是嗎……” 她緩緩問道:“奴婢想個辦法,讓大理寺的人知道吧?” 姚念似乎還是沒聽懂,只是輕輕捏了捏她遞過來的手,道:“你幫我,怎樣都好?!?/br> 予墨點點頭,這就去辦。 她仿佛親眼看見這庭院中的菊花一點點全部敗落又重開。這時候,房門才再次被推開。 明月愧疚不已,第一個抬腳沖上前。 “大人,我家王爺怎樣了?” 太醫(yī)令向來妙手回春,診病如神,不知為何,此時竟然遲疑起來,“呃……王爺這……還是請王妃先進去瞧瞧吧。” 姚念聽到自己被點了名,此時才如醍醐灌頂般清醒過來,緩緩起身,走到了門前。 明月還是沖動,聽見太醫(yī)這般含糊的語句,頓時又流下眼淚來,沖上前去,“我、我也想進去看看……” “明月!回來!”明凰一拽她的衣袖,將她像小雞一般拽回了自己的身邊。 怎么同樣是陪王爺一同長大的,自己看得懂的東西,這傻meimei就看不懂呢? 還得自己在她耳邊低聲提醒。 “?。颗丁甭犃烁绺缯f的話,明月才眼睛一亮,眼淚也止住了,整個人都冷靜下來,眼神中竟然還閃過一絲憤慨。 姚念走進了屋中,只見那兩個小徒弟正收拾著藥箱和帶血跡的紗布。 方才她在屋里還不覺得,這一下忽然進來,覺得里面好大一股血腥味。 蕭燁被剪去了上身的親王禮服,胸膛上被纏滿了白色的紗布,可那最外一層的紗布上怎么還會有點點血跡。 他的臉色蒼白,見她來了才有點力氣扯出一抹微笑,還抬手道:“念念,來……” “你別動?!彼律韥?,冷冷道,“太醫(yī)方才說了,你不亂挪動,很快就好了。” “胡說,太醫(yī)從沒說過這樣的話……”蕭燁說了一句,便緩一緩,才繼續(xù)道,“太醫(yī)倒是同我說了,趁現(xiàn)在,我想做什么、說什么,便……趕緊做、趕緊說吧……” 姚念只覺得自己的心臟仿佛被鼓槌狠狠的敲了一下,可她還不可承認,哭著怪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說笑!” “不說笑,不說笑……咳咳……”蕭燁微微搖了搖頭,又道,“這下,念念可別再記恨我了罷……” “你說什么呢?!”姚念哭得更厲害,抽噎著道,“你這混蛋!你故意的是不是!我才不讓你死,才不讓你害我一輩子欠你的!明明是你欠我才對,你活該給我當牛做馬一輩子,誰允許你現(xiàn)在就在這躺著躲清閑?” “咳、咳咳……”蕭燁皺眉,忽然一口氣上不來,就咳了好幾聲,才無奈道,“不管你欠我,算我們扯平如何?” “不好!我才不要便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