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書迷正在閱讀:寡婦撩漢、殺馬特又又又考第一了、兩茫茫、宮先生總是在撒謊、多情紅杏惜春雨(H)、總有偏執(zhí)狂想獨占我、系統(tǒng)崩潰中、我也沒有那么喜歡你(H)、入戲(H)、影后的捉鬼日常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低聲嘟囔了一句,然后郁悶地轉過身。格雷特夫人和格雷特先生坐在另一個沙發(fā)上,這個時候,她抬起手看了看腕間的表,點點頭:“差不多是時間了,我去準備晚餐。”溫子翁老頭喝了口茶,淡淡地吩咐:“聞信,帶你師弟出去走走?!?/br>“我才不要跟他出去‘走走’呢!”斯科皮抗議。老頭雙眼轉了轉,最后還是無奈地說:“聽話,我和你爸爸有話說?!?/br>斯科皮顯然不信地堅決搖頭:“騙人,你們倆能有什么共同話題??!”“這個真的可以有?!备窭滋叵壬闪怂深I帶,“還是很重要的事?!?/br>“我才剛回家!你們就把我往外趕!”斯科皮“噌”地站了起來,埋怨地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還重要的事兒呢!德行!”說完,頭也不回地往院子里走,順便用力帶上門,聞信猶豫了下,也站起身來一言不發(fā)地跟在他身后。格雷特先生目瞪口呆:“這是像誰啊?”“可不就像碧華。”溫子翁笑嘻嘻地望著他的洋女婿,“她小的時候啊,哪天要是不摔門我都睡不踏實?!?/br>……走進門前家中小院,斯科皮覺得自己很久很久沒有來到這里了似的。比不上在霍格沃茨的溫室那樣種滿了神奇特別的植物,但是鋪滿了鵝卵石子的小路和池塘里悠然游動的幾尾紅鯉魚卻讓他感覺到了特別的歸屬感。盛夏時節(jié),院子的一棵玉蘭花開得正好散發(fā)著陣陣濃郁的花香,高大的樹下,趴臥著幾只黑色的土狗,見有人來了,警覺地站了起來,在看見了斯科皮身后的聞信之后,嗚咽一聲,又乖乖地臥回原地。這讓斯科皮想到了西里斯·布萊克,原本因為回家而變得放松的心一緊猛地往下沉了沉。漫無目的地走在鵝卵石路上,斯科皮茫然地抬頭,前院大門此刻正輕輕地掩著,他知道,推開那扇木門,往外就是通往茅山派修煉地的小路,這條路什么時候修的?……不記得了,總之好像已經隔了很久很久的時間。忽然,身后傳來淡淡的詢問將他游走的思緒拉了回來。“那只三足龜你給誰了?”斯科皮回頭一看,聞信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他的身后,臉上收斂起了笑,這樣的他相比起平日里的平易近人,顯得有點冷漠。說話的時候他沒有看著斯科皮,視線投放在玉蘭樹的最低枝頭的一個待放的花骨朵上,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斯科皮無語半響。聞信這才收回目光,微微蹙眉:“我廢了老鼻子勁兒才把它弄回來的。”“呃,是嘛?!彼箍破す尚z聲,“那……辛苦了?”“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甭勑泡p哼一聲,“我看見了?!?/br>斯科皮臉上僵了僵,臉皮都快碎成一塊塊地掉到地上去了:“什么?”“我看見了啊?!鄙倌昶财沧?,露出一絲不屑,“那個男孩頭發(fā)顏色真奇怪,染的嗎?”斯科皮想了想德拉科,心想要是知道有人這么懷疑他的發(fā)色,應該會毫不猶豫地掏出魔杖給他來一個惡咒什么的,想著想著,嗤嗤笑出了聲:“……不是,應該是天生的?!?/br>他沒注意到,他的大師兄眉皺得更緊了些,眼中的笑意完全退散而去。沉默良久,略微冷漠地說:“在國外一年,本家的東西都忘記光了吧?”其實本來就是半桶水啊大哥——不過斯科皮沒敢吱聲,時不時抽風變得嚴肅起來的聞信還是比較可怕的——要不二師兄三師兄他們怎么那么怕他呢,呸。聞信伸出一只手:“來比劃比劃。”斯科皮眨眨眼:“???”“檢查下你的功課?!?/br>“……在哪?”“這?!?/br>“這?!”“嗯,現(xiàn)在。”“現(xiàn)在?!”“有什么問題?”“……沒問題。”斯科皮干笑著后退兩步,從腰間摸出兩張符紙夾在手指間——聞信腳下一動,緩緩地劃出一個陌生的局,目光變得銳利起來:“那個裝符紙的袋子哪來的?”“……碧翠的主人。”“碧翠是誰?”“那個三足龜?!?/br>“哦?!甭勑诺貞?,在音落的那一刻,手飛快地做了個訣——“天雷!”頭頂烏云密布,狂風夾著一陣濃烈的玉蘭花香襲來,斯科皮微微瞇起眼,手中的符紙燃起青白色火焰,在他撐起有效的土遁之前,一道強大的雷猛地劈向地面,雷光將地面照得一片光亮,異常刺眼,斯科皮狼狽地往旁邊滾去啃了一嘴泥——“轟隆——”一聲巨大聲響,斯科皮感覺右手臂傳來一陣麻酥的痛感,他手上另一張符紙燃起黃白色火焰,然后在他來的急出聲之前,少年清冷的嗓音再起響起——“泰山!”一層巨大的泥土屏障自他身邊翻起,擋住了落地之后迅速向外擴散的雷澤。當一切歸于平靜之后,一雙有力的雙手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瞪向低頭一言不發(fā)替自己拍著身上泥土的少年,斯科皮吐掉口中的沙子,一把扳住略顯消瘦的肩叫道:“剛才那是左雷局?”“是,霹靂鎮(zhèn)邪,代表天雷?!甭勑潘坪跤只謴土酥皽睾偷臉幼樱逼鹕碜?,緩緩地說,“第二下叫‘泰山’,巨山壓頂,拔起泰山高萬丈,壓倒千邪并魍魎——”說著,他頓了頓,扭開臉:“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差點忘了你連初級法術入門那套書都還沒看完。”“喂!”斯科皮額角青經凸起。就在兩人僵持之時,從后山練習場的方向,傳來一聲震天的獸吼,那吼聲堪比龍吟,綿長威嚴。聞信的臉色變了變,猛地扭頭,面色蒼白地望向后山方向。第48章斯科皮敏感地推了推他的大師兄,問:“你們在后山放了什么?”聞信若有所思地蹙眉道:“不能告訴你,回屋里去?!?/br>這時,溫子翁推門走了出來,急促的步伐讓老人顯得急匆匆的,他背上背著一把桃木老劍,沖他的徒弟喊:“叫上你仁斂師叔,通知其他人,我們去后山?!彼箍破た戳艘粫?,剛想說什么就看見他的爸爸也行色匆匆地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他一抬頭,說了和聞信一樣的話:“回屋里去,兒子。”斯科皮不太愉快地挑起一邊眉,卻從后面被推了一把,回頭一看,是聞信,他不知什么時候掛起了原本那副永遠溫潤如玉處世不驚的笑臉:“后山走水罷了,回去老實呆著。”這時,后山上又再一次響起那非同尋常的吼叫。這一次,斯科皮聽得真真切切,絕對是龍吟沒錯。他雙眼一亮,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