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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個國家,當(dāng)然啦,她對我的發(fā)簪非常滿意,所以最后禮服也在中國定做的?!?/br>“你來了中國嗎?”斯科皮看上去非常驚喜,“感覺怎么樣?”潘西發(fā)出小女生一樣咯咯地小聲:“那真是不錯,可惜我停留的時間不夠多,下一次我還會想去的——哦,說起來,如果有舞會的話,布雷斯,你會邀請我嗎?”——潘西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還完全膩歪在德拉科的身上。扎比尼看上去一點兒也不驚訝有這樣的邀請,事實上,就連德拉科也一點也不驚訝,斯萊特林王子甚至頭也不抬地淡定翻過一頁報紙,一切平常得就像潘西剛剛只是說了“今天晚餐有生菜嗎”這樣的話題。扎比尼向黑發(fā)姑娘微微一笑:“當(dāng)然,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就邀請你,親愛的潘西公主?!?/br>潘西看上去對此回答非常滿意,甚至在德拉科手臂上蹭了蹭。“……我穿越了嗎?”斯科皮干巴巴地問,“潘西,你什么時候有了自己的后宮?”“不,”潘西現(xiàn)在對自己的手指甲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但是德拉科不能邀請我,他有其他必須邀請的人——好吧,德拉科,你怎么說?”“我能有什么好說的?”德拉科在報紙后面淡淡地反問,“我必須給足她面子,潘西,那個小格林格拉斯?!?/br>第55章斯科皮愣了愣:“阿斯托利亞?”德拉科不置可否地哼了哼。斯科皮想了半天不知道該對此發(fā)表一些什么樣的看法才比較合適,最后只好毫無營養(yǎng)地說:“好吧,她是個漂亮的姑娘?!?/br>對此評論,斯萊特林王子毫不客氣地發(fā)出一聲短暫的譏笑作為回應(yīng)。在所有人反映過來之前,他刷地一下關(guān)上報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煩躁地扒了扒白金色的頭發(fā)說:“我出去走走?!?/br>“別走太遠,火車已經(jīng)開了,一會兒級長會過來檢查。”潘西頭也不抬地警告,她正在翻看一本女巫時尚雜志,看上去對上面的一個附加了簡單防惡作劇咒的耳環(huán)著迷的要死,斯科皮湊過去要看,被她嫌棄地推開腦袋,“哦,這個當(dāng)然比不上德拉科給你的那個,好啦,孩子,這不是男孩有興趣的東西……”德拉科撇撇嘴擺出一個懶洋洋的表情,帶著高爾和克拉布大搖大擺地走出包廂。德拉科沒走多久,外面就下起了大雨,窗戶外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就連包廂里的溫度也驟降,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包廂里漸漸安靜下來,潘西還在看她那一本雜志,并抽出了雜志后面附帶的訂購單,開始興致勃勃地填寫需要購買的商品,斯科皮看了一會兒,最后在困意襲的猛烈攻擊下漸漸睡去。在快要到學(xué)校的時候,德拉科才拉開包廂的門,精致漂亮的臉上顯得神清氣爽。他帶著一抹嘲諷的笑,嗤笑地高聲道:“布雷斯,你真該看看鼴鼠的禮服——”他的聲音消失在喉嚨里,頓了頓,壓低聲音不可思議地望著包廂角落蜷縮著睡得正香的小斯萊特林:“他是什么變的?這種地方怎么可以睡得著?——好啦,高爾,注意你的腳下,不要踩到潘西那只貓的尾巴,你會出驚天動地的響聲來?!?/br>斯科皮完全沒有被德拉科弄出的響動弄醒,此時此刻,他的頭埋在蜷縮起來的膝蓋之間,額前垂落的黑色碎發(fā)隨著均勻的呼吸微微顫動。他身上蓋著一件春季深綠色斯萊特林斗篷,德拉科挑了挑眉,一臉就認出那個上面的裝飾物是某個屬于扎比尼家族的圖騰——這件長袍的主人也就變得顯而易見了。轉(zhuǎn)了轉(zhuǎn)目光,果然看見麥色皮膚的斯萊特林正坐在斯科皮對面的軟椅上,笑吟吟地望著自己:“你說韋斯萊的禮服怎么啦?”德拉科清了清嗓子,含糊地嘟囔幾句之后,看上去沒有之前那么興奮了,他在斯科皮身邊坐了下來,冷笑了聲:“在十八世紀(jì)的時候相當(dāng)流行的款式——我好像還看見上面有點兒發(fā)霉,真可怕,他們怎么會想把窗簾穿在身上?”“我家的窗簾要哭了,德拉科,就因為你的侮辱。”潘西嘲諷地說著重新蹭到德拉科身上,斯萊特林王子身上夾帶的寒氣讓她哆嗦了一下,可是片刻短暫的猶豫后她還是沒有松開他。“好吧,潘西,你不能永遠像沒骨頭似地掛在我身上——讓我起來換換校服,我們這就快到了——勞駕,誰能把這個睡得像一灘爛泥似的生物叫醒?”德拉科頓了頓,順手將扎比尼的斗篷從斯科皮身上拿了下來,“——喏,布雷斯,別忘了你的斗篷,你難道不覺得有點兒冷嗎?”他真誠地問。布雷斯沖鉑金貴族揚起一抹假笑:“有那么一點?!?/br>“……很好,那就穿上它?!?/br>德拉科,滿臉不耐地嘀咕著開始換上他的校服。……當(dāng)霍格沃茨特快完全停下來時,外面的雨大得夠嗆,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斯萊特林的學(xué)生們走在最前面,而德拉科一行人又永遠是隊伍的前端,他們上了第一輛沒有馬拉的馬車——可是就算是這樣,也還是都被淋成了落湯雞。上了馬車,德拉科迫不及待地抽出魔杖,給自己丟了幾個快干咒,其他高年級也恍然大悟一般地照做,德拉科弄干凈自己的衣服便開始拽著魔杖試圖處理斯科皮,幾個簡單快速的家庭魔咒讓男孩的衣服發(fā)出水蒸氣之后變得干爽溫暖起來,最后,德拉科對著他的腦袋用了一個快干咒——那效果有點兒過了頭,斯科皮原本柔軟的黑發(fā)立刻變得毛毛躁躁的像只炸毛的野貓。“哎喲,我的老天爺——”德拉科帶著一絲慶幸,有些驚訝地說,“看來這個咒語果然不合適對頭發(fā)用?!?/br>斯科皮擼了把自己的頭發(fā),一抬頭果然看見德拉科自己的頭發(fā)還在滴水,他的眉幾乎都要飛到腦門上去了:“你拿我做活體實驗?!”德拉科對他真誠的假笑:“我只是太過于擔(dān)心你,這種天如果不弄干頭發(fā)可是會引起傷風(fēng)的,孩子?!?/br>斯科皮對他噴了噴鼻腔音:“你怎么不對你自己來一個?”德拉科厚顏無恥地擺出了嚴(yán)肅臉:“我比你強壯,這點抵抗力還是有的。”在他們下馬車之前,還是扎比尼想出了一個新的辦法——他抽出魔杖在自己的斗篷上點了點,清了清嗓子念叨:“Impervius(防雨防濕)?!倍读硕抖放瘢瓷先ψ约悍浅M意,“這樣我們就能有一件現(xiàn)成的防雨斗篷了?!彼χ鴮ζ渌苏f。“是個好主意。”德拉科嘟囔著,也照著對自己的斗篷這么做了,然后不太溫柔地拽過斯科皮的用魔杖點了點。在他做完這些時,馬車忽然震了震,顯然是從半空上落地了,外面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