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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折不扣的食死徒。而那些永遠(yuǎn)善良傻笑著的赫奇帕奇?zhèn)?,他們終于驚恐不安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同伴正在逐漸快速減少——現(xiàn)在,他們成為了霍格沃茨人數(shù)最少的學(xué)院,少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連魁地奇學(xué)院隊都沒辦法組建的程度——晚餐過后,他們的魁地奇學(xué)員隊隊長哭著摔了自己的盤子,宣布學(xué)院隊解散。因為那個即將畢業(yè)的七年級男生不愿意湊合一只零散的軍隊來結(jié)束自己在學(xué)校的魁地奇生涯。以前一直是斯萊特林人員單薄。望著幾乎整整齊齊坐在桌子邊的斯萊特林們,斯科皮又抬頭,掃了一眼禮堂另一邊金紅相間的長桌。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是唯二倆個人員并沒怎么變動的學(xué)院。斯科皮說:“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們居然要和格蘭芬多并肩作戰(zhàn)?!?/br>“哦,誰要和他們并肩作戰(zhàn)?!迸宋髁昧肆妙^發(fā),“當(dāng)盾牌用完,留著他們正好做備用?!?/br>“潘西,你總是嘴硬心軟?!?/br>“誰說的?!迸宋髅鏌o表情地說,“我很認(rèn)真?!?/br>德拉科進入“月圓期”的第三天,這一天,霍格沃茨幾乎籠罩在低氣壓之中。今天是德拉科進入“月圓期”的第四天。早餐過后,斯科皮在走廊上遇見了幾個鳳凰社的成員,斯科皮在心里記著,回頭要告訴德拉科。正當(dāng)他琢磨這事兒的時候,在通往魔藥課的路上,他居然看見了聞信。呃,還有他那位高大英俊血統(tǒng)高貴身份駭人的情人。倆人正在公共場合激烈接吻,十分不注意影響。斯科皮站住趕路的腳步看了一會兒,看夠了,運氣三秒,扯開嗓子,大吼一聲:“啊,外公!”倆人迅速分開。斯科皮得意至極,扶墻哈哈大笑。第225章燭龍是最先反應(yīng)過來那個,他放開懷中的情人,先是從容不迫地挽了挽自己那精美尊貴的袍子袖口,然后伸出修長的手,虛點了點笑得亂抖的斯科皮,臨危不亂地對聞信說:“所以本尊早就說了,不想來這??匆娺@么大的孩子本尊便忍不住頭疼?!?/br>道袍青年這幾年倒是越發(fā)出落得清秀了,還是那身白色的衣衫,簡單的布鞋,黑色的料子洗的發(fā)白卻也干凈,竟然多少出現(xiàn)了點他師父當(dāng)年年輕時候的道骨仙風(fēng)人上人的模樣。加上那緊抿的薄唇和尖細(xì)的下巴,如今薄唇被自己啃咬得發(fā)紅,好看得要人老命。燭九陰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然而很是得意了一番,心癢癢地伸出手老不休地捏了捏聞信的臉。聞信冷著臉拍掉他的毛爪子,轉(zhuǎn)過身理了理自己身上剛才被抓得有點兒亂動衣袍,轉(zhuǎn)頭一看,那邊斯科皮已經(jīng)止住了大笑,正抱著手臂,沒個人樣地斜靠在一副臟兮兮的盔甲邊兒上,喜慶慶地看著自己傻樂。聞信心里一暖,眉眼也變得溫和一些,嘴角挑出一抹笑意:“兔崽子,大半年不見,敢拿你師兄消遣了?!?/br>“我這是給你們提醒,大走廊的,你倆給付了狗眼保養(yǎng)費了么?”斯科皮懶洋洋地理了理袍子,半個臉藏在厚重的斗篷底下,三兩步竄到聞信身邊,賊兮兮地拱了拱他,“你倆挺猖狂的嘿?仔細(xì)讓外公看見扒了你倆的皮?!?/br>“他敢?!睜T九陰在旁邊冷哼一聲。“他怎么不敢啦?”斯科皮笑了,“前幾天我還看見我的前任魔藥教授辦公桌上放了一個……恩,藥方子,上面成分可是清清楚楚寫了‘中國龍鱗’,我確定我沒看錯——這可不就是準(zhǔn)備光明正大地扒了你的皮么。”自古以來都說龍鱗不可逆,當(dāng)時斯科皮一看那魔藥配料還覺得奇怪,心想這些人難不成是瘋了么,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燭九陰不可能乖乖配合,不過,如今他終于就得到了答案——只見燭九陰的臉色變了變,立刻扭頭去看聞信,面色古怪地說:“昨天你說我把你弄疼了你才失手扒了那么一片——”喲,斯科皮瞟了聞信一眼,到了你這就成“我”不是“本尊”了,面子夠大的。這會兒聞信正被燭龍?zhí)煺娴馁|(zhì)問問得面露尷尬,轉(zhuǎn)頭一看自己師弟表情微妙地挑高了眉,立刻便知道對方指不定已經(jīng)想到什么了,心里羞愧加沒來由地有點兒臊,皺眉索性橫了起來:“怎么,你那一片龍鱗那么精貴,碰不得?”燭九陰傻眼了,問罪不成反倒成了自己的不是。想那龍鱗其實對于普通山地精怪是蠻精貴的上層修煉材料……不過……倒也不至于精貴到為了那么一個還能再長的東西惹得情人不快。到底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家伙,臉皮也非同一般的厚,燭龍立刻變了臉笑嘻嘻地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若是要,多少我都是要拔給你的,只是你不能說我把你弄疼了,害得我——”小心翼翼沒敢多來幾回。這句話讓聞信給瞪回了嗓子眼里。斯科皮看這情況立刻笑了:“師兄,能耐啊,這枕邊風(fēng)吹得呼呼的?!?/br>“閉嘴。一年多沒回國了吧,你中文倒還是挺溜的?!必毶狭司筒粠Т瓪?。聞信習(xí)慣了斯科皮這副德性,淡淡地說著斜了他一眼索性不再理他,自顧自地往前走——瞧著這架勢似乎是正好要去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走一趟,斯科皮一看正好順路了,趕緊蹭在他旁邊跟著走。打小他就跟聞信一塊兒玩,雖然這師兄一板一眼喜歡裝腔作勢還老欺負(fù)他,但是斯科皮一點也不傻,比起那些心術(shù)不正的外室弟子,他倒是分得清誰對他真的好。所以在聞信面前他倒是真放得開。“廢話。中文是老子的母語,”四年級斯萊特林學(xué)著地窖池子里泡著的那位故作優(yōu)雅地攏了攏袍子,慢悠悠地翻了個白眼,“什么叫母語懂么?那是刻在脊梁骨上的東西,忘不掉。要不要我給你背一段啊?”話一出口,少年忽然覺得這話哪兒聽過。想了想,又有點想不起來了。他撓了撓腦袋,又加緊了倆步跟上聞信。聞信聽了不置可否地恩了聲,但是瞧著那樣大概是挺滿意的意思。“你大師姐去年過年的時候從法國回來了趟,給你那群師姐師妹都帶了洋禮物,大家都挺高興的,就是她卷著舌頭說話都說不利索?!甭烦聊吡艘欢?,聞信忽然開口,“那樣子我看了就煩。”斯科皮撇嘴:“……作?!?/br>聞信勾了勾薄唇,有些刻薄地說:“結(jié)果她在年會上出了洋相,只在我手底下走了十招,還不如當(dāng)年她還沒出去的時候?!?/br>斯科皮瞇眼:“……該?!?/br>想了想,又補充:“師兄威武?!?/br>聞信沒回答,伸出手,還像斯科皮小時候那樣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邊走路邊平靜地說:“走到哪,無論學(xué)了什么知識都是好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