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殺馬特又又又考第一了、兩茫茫、宮先生總是在撒謊、多情紅杏惜春雨(H)、總有偏執(zhí)狂想獨占我、系統(tǒng)崩潰中、我也沒有那么喜歡你(H)、入戲(H)、影后的捉鬼日常、翡翠島之笙蓮(H)
,聽他一直在問熱不熱,更顯惶恐。 下邊的人忙著幫阿蘭答:“熱熱熱......”便哄堂笑開。 阿蘭如受驚的小鹿,一下子跑開,眾人的笑聲更大了。 周旻踢了宋青一腳:“寡婦門前是非多,你小子吃膩歪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吼吼~~新文~~ 第3章 難伺候 周旻踹了宋青一腳,才把這場嬉笑的風(fēng)波平息下來,“都起來干活了,別偷懶,小心挨鞭子!”周旻吆喝著大伙兒干活,不經(jīng)意間一抬眼,與樓上吳姝的眼神又撞到了一起。 她一直都未曾移開視線,剛才宋青調(diào)戲阿蘭,她看了全程。 周旻沉了沉,把脖子上的漢巾子往腰間一別,收了心思,開始干活。 十里鎮(zhèn)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吳孫一族的宗祠寺廟都在鎮(zhèn)上,這方圓十里都?xì)w族長管轄,吳姝請了匠人到家里修墻,不出三日,鎮(zhèn)上的人都知道了。 人說寡婦門前是非多。特別是像吳寡婦這種有錢,又長得有幾分姿色,還年輕的寡婦。 “喲,二爺回來啦!”回家取東西的周旻遇到街坊桂嬸。 周旻點了個頭,算打招呼,可他人還沒走遠(yuǎn),身后就傳來桂嬸跟旁邊的人嘀咕,“周二爺就是給那吳寡婦修圍墻的,莫不是瞧著二爺長得俊,給的工錢比旁人多得多?!?/br> “是嗎?你還別說,咱這二爺是討媳婦姑娘喜歡,看著一股俊氣,怪不得那吳寡婦看上。” 桂嬸一臉不屑,“不守婦道,當(dāng)初我說什么來著,這種女人,不出三年,就得偷漢子?!?/br> “你瞧見啦?二爺看著不像啊?!?/br> 桂嬸:“喲,這哪個男人,能經(jīng)得起女人一勾?這還住在一個屋檐下呢?” “你別瞎說,二爺人挺好的?!?/br> 桂嬸:“小心被你家漢子聽了,仔細(xì)扒了你的皮!還挺好!” 周旻腳也不停。 —————— 趁著地還沒被徹底曬干,今日就得把地基給挖了。 男人們掄起鋤頭,一下下砸在地面,咚咚的響。地面上的泥磚很快被砸個粉碎,露出深褐色潮濕的泥土。 挖得深了,還時不時有蠕動的蚯蚓,通身黑亮,還有不知名的蟲蟻爬出。 周旻和宋青一人一邊,不停地刨開地上的泥,挖開一條地縫兒,三兒力氣不如他們,在旁邊用簸箕裝那新挖出的泥土。 三人正干得熱火朝天。 “唔,是塌了不少,前兒個的大雨是挺兇的,這么厚實的圍墻都塌了,可惜!”是孫赫。 十里鎮(zhèn)吳孫一族的族正,掌事族規(guī)的執(zhí)行,鎮(zhèn)上人尊稱一聲:孫族正。 周旻停下來歇口氣,手杵著鐵鋤問候?qū)O赫,“孫族正,今兒怎么這么有空?!?/br> 宋青直接撩起衣裳下擺,抹了把臉,“孫族正孫爺好!” 孫赫背著左手,右手拿著一把折扇,意味深長地嗯了聲,瞧瞧周旻宋青,又看看三兒。 三兒見孫赫穿得體面,周旻宋青停了手中的活,他便更加恭敬,給孫赫鞠了個躬。 “喲,是什么風(fēng)把孫爺給吹了來,到我這寡不淡兮的地兒?”吳姝帶著淺淡的笑意,從樓上款款而下。 這上一瞬還“高深莫測”的孫赫,立刻堆了“殷勤”的笑,忙顛顛地從垮掉的墻根,周旻和宋青的中間跨進院來。 孫赫:“你怎么下來了,我正有事找你哩!” 吳姝皮笑rou不笑:“這可使不得,我哪敢勞動族正大人上樓來找我,這不我是親自下樓迎了嗎?不過孫爺也不敲門,非得從這邊上進來,若不是我耳尖,聽出了孫爺?shù)穆曇?,我怕要失禮了?” 吳姝下了樓,也不請人進廳,意是站在天井處跟孫赫說話。那孫赫本來離得吳姝忒近,現(xiàn)在瞧這架勢,更加靠近了來,壓著聲音:“我們上去說話?” 吳姝借著用手中的蒲扇扇風(fēng),拉開了與孫赫的距離,扭頭叫阿蘭:“給孫爺端碗綠豆湯?!?/br> 周旻看吳姝的眼神瞅到他們這里,他扎了扎緊腰間的綁帶,叫正要偷聽的宋青干活,不一伙兒,他們兩人你一鋤我一鋤的,起勁了。 孫赫嘿嘿兩聲尬笑,“我只是兼保長一職,這場大雨實在太大,時間也下得長久,吳掌柜哪里有不少的損耗,你這若是不急,等兩日我便會找人給你修,自己何苦花那冤枉錢?!?/br> 吳姝當(dāng)時把圍墻坍塌之事告訴孫赫,可沒指望他找人來修,吳姝半是不明地瞧了他一眼,“無事,銀子我有。二爺留下來的院子,我可要把它看好了?!?/br> 吳姝口中的二爺,正是她的亡夫。 吳姝不等孫赫,自己叫人來修院墻,這工錢材料錢,便不能從族里的賬房出,吳姝也沒當(dāng)回事。 可孫赫心下就極不是滋味,“十里鎮(zhèn)誰不知道你吳姝有錢,可這樹大招風(fēng),你也別太招搖,自己一個婦道人家,非得弄得人人嫉恨不成?” 這話說得。 說話的這會兒,阿蘭端了綠豆湯來,吳姝用下巴指了指,“天氣悶熱,孫爺快些喝了解暑,也不知哪里來那么大的火氣,讓你什么都能挑刺兒。” 孫赫喝了綠豆水,又瞄了眼干活的周旻,“你自己一個寡婦,招這幾個漢子進門,也不怕招了狼,萬一他們對錢財起了歹意,對你起了非分之想,你這不就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那也不比你可怕! 吳姝壓下心中的不快,面上依舊尊敬,“這不是有你嗎!你是族正,又兼任族里管安全的保長,誰敢在你的地盤上撒野,不老實?” 吳姝的“高帽”孫赫戴得舒服,借著高興,他又想上前挨近吳姝,被吳姝用蒲扇給扇開了。 這光天白日的,干活的幾個人就在不遠(yuǎn)處,孫赫就算心中有什么,也不敢在這里動手動腳,“寡婦門前是非多,別怪我沒提醒你,若是被人抓了把柄,可別怪我不念舊情,救不得你!” 吳姝沒吭聲。 孫赫從正門離開,待門關(guān)上的剎那,吳姝露出一抹極端惡心的厭煩,只差狠狠啐上一口吐沫了。轉(zhuǎn)身時剛好撞上周旻的眼神,其實他也不是專門看過來,只是他此刻站的方向,剛好就是正面對著吳姝。 他面無表情地移開了眼,吳姝一腳把旁邊的碗踢翻,那碗也實誠,硬是沒破,在腳底下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一圈,黏了一身的泥灰。 “阿蘭,把這碗拿去喂狗!” 吳姝噔噔地上了樓,如果不是有旁人在,她立馬砸了那碗。 心下氣悶又加上剛跑上來,吳姝身上起了薄薄的一層汗,只能用力扇著手中的蒲扇,熱風(fēng)撲撲地吹在臉上,一點也不涼快。 脫去外衫時,因為氣悶著急,一不小心扯裂了一道口子,“阿蘭,阿蘭。”吳姝在樓上躁躁地喊了幾嗓子。 阿蘭在廚房應(yīng)了聲,匆匆跑上來。 “衫子都拿去洗了,裂線的地方叫海婆婆縫好?!?/br> 阿蘭抱了衣服,應(yīng)聲又下了樓。 吳姝只穿了一件胸衣,躺到竹席上,想午間小憩。 誰知躺下的吳姝非但沒有睡意,反而越發(fā)心浮氣躁,腦海中一直閃現(xiàn)著孫赫臨走前上上下下瞧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