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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吳姝如此隆重一禮,為何又自稱奴婢?而且,她那一禮的標準,如同宮中禮教嬤嬤的示范。 九公主瞧出了周旻的心思,淡笑道:“原來你竟不知她是誰?想來你這娘子,不僅是個寡婦,她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說?!?/br> 劉梅一臉懵,可她看不得吳姝一臉受氣包的表情,就算對方是個公主又怎樣,大不了不要了,便嗆回道:“寡婦怎么了?她現(xiàn)在可是自由身,婚嫁自由。你剛才沒聽他說什么?賤內(nèi),是叫夫人呢。我說周旻,好好的夫人不說,為何要稱賤內(nèi)吶!聽了叫人瞧不上。” 九公主根本就不搭理她,只周旻向劉梅投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九公主:“五哥哥,人我也看過了,就不耽誤你們說話了,我先回去了?!闭f完,就帶著何姑姑要走。 周旻頷首:“我送您!” 劉梅在他們身后小聲嘀咕:“慢走不送!”接著去扶吳姝,“你起來,干嘛給她跪,又不是什么皇宮大內(nèi),誰知道她是哪門子的公主,是真公主還是假公主??!” 吳姝身體僵硬,劉梅試了幾下,都沒能扶起她。周旻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奔過來把她抱了起來。 吳姝的眼睛一直垂著,周旻抱她起來的時候,才發(fā)覺她身上一直在抖,不停地抖。 周旻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臂膀,“吳姝,別怕,我在這呢!” 劉梅本有一肚子的“火話”,可現(xiàn)在一個也說不出,只在心中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悄然離開。 “別怕,沒事的,傻丫頭,沒事的?!敝軙F輕輕地擁著吳姝,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后背。 他的懷抱依舊溫暖,胸膛依舊寬闊,臂膀也依舊雄壯有力。吳姝多么渴望他的擁抱,可是,事情已經(jīng)遠遠超出她的可控范圍。就像他的懷抱一樣,帶著微微麝香,既熟悉又陌生。 周旻徑直夸她:“我沒想到,你會讓刀疤去脅迫徐文林。你不僅有和離書,還有后面自救的法子。反而是我拖累你了?!?/br> 他蹭著她的發(fā)鬢,“是我太著急了,我害怕他們傷害你。所以我進京去找大哥?!?/br> 他果然進京找韓廷了。吳姝靜靜地聽著。 周旻兀自笑了笑,“到京城找韓廷,勢必就會和以前的人接觸。所以,吳姝,我想告訴你,其實我,原來是在京城生活的,后來遇到一些不開心的事,才離開?!?/br> “吳姝,你生氣了嗎?”周旻把吳姝從懷里拉出,對上她小鹿一樣的大眼睛,濕漉漉的,帶著盈盈的水汽,卻不見淚珠。 “你生氣我騙你嗎?我和九公主是舊識,我當年曾在晏王府當差。吳姝,我實在沒有辦法,才想到要去找他們?!?/br> 晏王府?當今圣上的潛邸。吳姝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吳姝一直都沒說話,她像只沒有魂魄的木偶,只是睜著大大的眼睛。 周旻一遍遍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可觸手冰涼,在火熱的太陽底下。 不是這樣的,他剛才沒有聽到嗎?公主說認識她,他不好奇嗎?她也騙了他。還有過年前,他要她跟她一塊進京,可她不愿意。 她不愿意的原因,是因為她是從那座富麗堂皇的皇宮中,逃出來的。 “周旻,你想知道我是誰嗎?” 第50章 番外 五年前,某個月黑風高,適合殺人的夜晚。 一個高俏的身影,急促地行走在重重宮墻之下,巍峨的宮墻,在無月無光之下,顯得格外的陰森可怖。 巡邏的守衛(wèi),就像憑空消失了般,半天也見不到一個人影。即便鬼祟不可見人,可腳下厚靜空洞的腳步聲,卻藏著希翼,能碰到活人。 腳步匆忙,卷起的衣袂翻出沙沙的聲音。 偶爾一兩聲瓦礫磕碰出的細微聲響,讓人不寒而栗,腳步越發(fā)凌亂無章,只顧往前。 忽的,一雙手突然拍在肩膀上,驚得人一跳,差點叫出聲來,又被另一只粗糙的手捂了口。 急促噴拂的呼吸,帶著對未來無法預知的恐慌,心跳下一瞬就要撞破胸口,欲將跳出。 “別出聲,出聲我就殺了你!”一個沙啞粗嘎的女聲。 吳姝哆嗦著點頭,她聽出來了,捂她嘴巴的,是下等宮女采菊。 采菊松開了手,不過她一只手仍錮著吳姝的脖子,仿佛只要吳姝一張口,她就能捏斷她的脖子。 采菊問:“東西呢?” 吳姝指了指自己的衣襟,采菊伸進她衣襟,把東西掏了出來,碰到吳姝時,還用力地揉了兩把。 采菊**:“這宮里頭,不知有多少人喜歡我這手。別以為只有男子能給你快樂,我能給的,不比那些臭男人少!” 吳姝咬著唇,撇開了頭,“姑姑,你......你只要把東西送到,銀子......銀子就歸你?!?/br> 采菊嘿嘿兩聲,“喲,這么聽話,平日里不是個刺頭嗎?還真怕我殺了你?” 吳姝討好地點頭。 一路順遂,兩人到了約定的地點。是一處廢棄的宮殿,因常年無人打掃,到處顯出破敗,蛛網(wǎng)結(jié)羅,雜草叢生,在深秋的黑夜,尤顯凄涼。 采菊指著宮殿里的一個陰暗角落,“躲哪里去,如果你敢出聲,我就真的殺了你!” 吳姝依言蹲在那角落,溫順地捂了嘴。 采菊站在那破敗的院中,按照吳姝說的暗號,吹響手中的哨子,一長三短。 不一會,來了一個蒙面的黑衣人。 采菊先開口,“今晚東西是我送,銀子帶來了嗎?” 那黑衣人不吭聲,只伸出一只手來。 采菊在心里艸罵了一聲,拿出了手中的小包裹。 黑衣人打開查看,一個長條小錦盒,用繩子綁著,還用蠟封滴在繩頭上。 黑衣人收好東西,又伸手到腰間,采菊以為他要拿銀子,嘴角不自知地彎了起來。 冷光一閃,鋒利尖銳的鐵箭,立馬戳破眉心,采菊轟然倒下。 因為她體格巨大,所以倒下來的時候,地上騰起nongnong的灰塵。 而角落里的吳姝,已經(jīng)如同篩糠一樣地抖著身子,只死命地捂著自己的嘴,不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鮮血從采菊的眉心,順著臉頰流出一種怪異的紋路,那死不瞑目的雙眼,仿佛看著她藏身的方向。吳姝驚恐得六神無主,只睜著鹿一樣的大眼睛,不停地抖。 黑衣人站了一會兒,沒有走。 寂靜如死亡籠罩的身影,驀然轉(zhuǎn)身,朝著吳姝藏身的方向,一動不動地瞧過來。 吳姝屏住呼吸,只身體不受控制,仍瑟瑟抖動著,心里一萬個祈求:別過來!求求你別過來! 吳姝的祈求沒有用。黑衣人仿佛更加確定哪里藏了人。 他緩慢地轉(zhuǎn)身,朝吳姝的方向走來,仿若一把尖銳的黑色的刀,正是來取她性命的。 求求你!別過來! “咔嚓”一聲樹枝被踩裂。 “誰!”門外傳來一聲呼喝,像是巡邏的守衛(wèi)。 黑衣人定住了身,猶豫了下,終究還是轉(zhuǎn)身,輕輕一躍,消失在黑暗之中。 門外隱隱傳來說話聲,“大人,走吧,宮中是非多呀!”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已經(jīng)千萬年,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