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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走到花房,發(fā)現(xiàn)很多花草。他只是想看著摘一朵,誰知突然飛出一只蜜蜂,他就條件反射地要去打蜜蜂。 還沒打著,門就被突然推開,從另一扇門。 結(jié)果,他就被眼前這個小宮女,視作摧殘花朵的“兇手”。 晏王不動聲色,“你叫什么名字?” 吳姝沒打算回她,反而不耐煩瞟了他一眼,繼續(xù)干自己的活。 “小瓔!”管事姑姑咆哮的叫喊,像奪命一般 “慘了!” 晏王笑得很邪乎,“很好,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慘!” 對于那時的吳姝來說,被管事姑姑抽兩小鞭,罵一頓,外加罰這罰那,就是最凄慘的事情。 繁重的工作量和為了更少的挨打挨罰,吳姝很快就將此事忘了,還有那日在花房,沖撞的那位貴人。 —————— 依舊風和日麗,滿園春色關(guān)不住的好時光。 管事姑姑的咆哮,像天上的雷:“新來的那個死丫頭,跑去哪里了!” 吳姝正躲在假山后面。 管事姑姑找不到人,陰狠道:“狐媚的小蹄子,別讓我找著,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吳姝貓著身子,還蹲在原來的地方,管事姑姑走了很久,她都沒有出去,呆呆地蹲在那,不知在想什么。 忽然! “人都走了,你就算磨掉那塊石頭,人家也是好好的,該罰的罰,該打的打?!?/br> 一個聲音,驀然從天而降,駭?shù)脜擎倾と唬瑏G了石頭,人差點就跳起來。 她身后一直有人! 那人從假山上下來,一雙斜挑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帶著一絲嘲弄。 是那日在花房有過一面之緣的貴人! 吳姝呆了。 “你叫什么名字?” “小瓔?!?/br> “哪個yin ” “瓔珞......的瓔?!?/br> “怪不得!” 她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這次。 因為前些天,隔壁宮有個不小心打翻了貴人茶水的宮女,被打了一頓,后來傷口感染,不治身亡。 吳姝一直沒機會接觸宮里的貴人,但都聽聞了很多事,而那位被打死的宮女,她們還有過一面之緣。 所以吳姝是以為他來找她算賬的,當然害怕。 —————— 有人開門,進來送水、吃食。吳姝躺在榻上,沒有立刻起來,屋內(nèi)的燈一直燃著,透過開著的窗,淡淡的晨曦映入眼簾。 天亮了。 依舊是昨晚的那個小黃門,“請娘子起身洗漱,待會兒娘娘會過來?!?/br> “娘娘?”吳姝剛起床的聲音,透著暗啞,“皇上呢?” 小黃門笑著瞧了她一眼,“皇上已經(jīng)上早朝了。” 吳姝坐起來,懶懶地“哦”了聲,不再說話,小黃門退了出去。 一刻鐘后,門外的小黃門通報:“穎嬪娘娘到!” 穎嬪? 吳姝跪下行禮。 “我的好jiejie,你快些起來?!币粋€珠環(huán)玉翠的女子進來,狀似要扶吳姝,身旁早有宮女把吳姝扶了起來。 吳姝詫異:“綠穎?” “大膽,不可直呼穎嬪娘娘的名諱?!迸赃叺膵邒吆鹊?。 吳姝連忙認錯,“娘娘?!?/br> 穎嬪:“你們都下去吧,我跟紅纓jiejie說說體己話?!狈f嬪身邊的宮人們都退了出去,緊接著,又有一撥人進來,擺了一桌子的早點。 穎嬪上下端詳吳姝:“jiejie還沒吃早飯吧,我們一塊用些?!?/br> 吳姝欠身,“娘娘請用吧,奴婢身份低微,不敢跟娘娘同桌?!?/br> 穎嬪“噗嗤”一聲笑了,拉過她的手,“你以為,在這乾清宮里,若沒有皇上的點頭,你覺得我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跟你說話?”她話說得很歡快,但總掩不住當中的落寞。 吳姝依她言坐下,笑說:“你如今是穎嬪娘娘,是有品階俸祿的,自是有資格。” 穎嬪一笑,沒叫人在旁服侍,自己舀了粥,吹了一口就喝,“餓死我了,從昨晚就開始沒吃飯。你也自己來。” 吳姝有些尬,能一大早就出現(xiàn)在乾清宮,除了“侍寢”還會是什么。 吳姝:“娘娘,你是什么時候成為皇上的......” 大約喝了一碗燕窩粥,穎嬪來了力氣,瞧著吳姝的小心翼翼,捂著嘴笑說:“你這樣子,像極了當年,背著管事嬤嬤要做什么壞事一般?!?/br> 吳姝一愣,與穎嬪那雙又大又亮的眼睛撞上,看到她瞳仁中的自己,仿佛看到了當年的小瓔和小穎。 她倆不僅名字叫音相同,長得也有很多相似之處,同樣濕漉漉的大眼睛,年齡相仿,處境相似。 所以,她們很快就成了好姐妹。 在宮里,相互扶持的大有人在,并不一定非要斗得你死我活,除了至高者,她們只能抱團取暖。 再后來,為了區(qū)分她倆,晏王幫她們改了名字,吳姝叫紅瓔,她叫綠穎。 “皇上叫你來,是叫你傳什么話嗎?”吳姝吃了點東西,直入主題。 如果說她現(xiàn)在還認為穎嬪的出現(xiàn),是為了和她敘舊,那她就不是吳姝了。 穎嬪放下手中的瓷勺,歪頭:“你覺得皇上會叫我傳什么話?” 吳姝垂目,“不知道。” 穎嬪笑笑,“如果我說:皇上他說他還想著你,希望你回到他身邊,他既往不咎?!?/br> “他不會,我不信?!眳擎苯哟驍嗨脑挘f嬪的眼角眉梢透著疲憊和某種“怨恨”?這不是一個常得盛寵的宮妃該有的。 她,好像過得不怎么好。 穎嬪又擋唇咯咯地笑了幾聲,“吳姝,你一點都沒變,還是這樣直來直往。可你當年為什么要騙我,晏王最先看中,本就是你!” 她還在揪著早年的事不放,在花房中偶遇,晏王叫人尋找“小yin”,結(jié)果尋來的是她。 吳姝淡淡,“你現(xiàn)在如愿以償成了皇上的妃嬪,而我也嫁人了?!?/br> 穎嬪像著了某種魔,“嫁人,嫁人又如何?普天之下都是他的,他沒有要不來的東西?!?/br> 吳姝微微瞇了眼,穎嬪這樣的性情,在后宮中,怎么會好過? 穎嬪:“你不用可憐我,我和皇上還是有些往昔的情分。倒是你,自求多福吧。” 吳姝在心中嘆了口氣,皇宮到底是個什么吃人的鬼地方。任何人進去了,都能失去本性??s小善良,擴大罪惡。 “娘娘!”門外有人敲門,像是在催穎嬪。 穎嬪既不應也不啃聲,那張過于濃艷的妝容,如同戴著一張假面具。 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以前常常見到這樣的“面具”,陌生是這樣的穎嬪。 吳姝不禁又想,剛才穎嬪給她的錯覺:她這樣的性情......她還是以從前來衡量現(xiàn)在了。 她早已不是當年天真浪漫,帶著點傲氣的綠穎。 如今的她一冷起臉,那種讓人琢磨不透的神情,像極了宮里的貴人們。 穎嬪起身,“皇上只給我小半個時辰,我要回宮了。再見,我的紅瓔jiejie。” 吳姝同時站起相送。 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看到吳姝豐滿的腰肢,穎嬪露出一抹譏誚,眼眸流轉(zhuǎn)在她身上,說了句極曖昧的話,“我還是愿意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