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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滾,身體撞在樹上砰砰地響,它的眼珠更紅,瞥見殷展跑遠了,想也不想便追了過去。殷展迅速越過事先吩咐好的地方,回頭看它一眼,喝道:“拉!”話音一落,只見兩樹之間驟然豎起一張鋼絲網(wǎng),王冠蛇來不及收勢直接撞了進去,這次不用殷展下令,五色風的人急忙一起收網(wǎng),死死把它困在了里面。殷展見它一邊掙扎一邊要往五色風的人挪去,便指揮他們拖著它,趁它的注意力在他們身上,握著短刀快速上前,再次向七寸剁去。王冠蛇猛地回身撞向他,殷展及時向后躍了一大步,示意凌矛他們拉緊了,看看沒斷的短刀,頓時滿意:“不愧是團長用的刀,質(zhì)量就是好?!?/br>他笑著說完,繼續(xù)找機會攻擊。王冠蛇的傷越來越重,不禁蜷縮起來,見殷展又一次上前,頓時拼盡全身的力氣向他沖去,耳邊只聽“咔”的一聲,鋼絲網(wǎng)竟被它撞破了。殷展瞳孔微縮,急忙后仰躲開這一下,見它的身體撞過來,便向旁邊閃了閃,結(jié)果卻抵到了樹上,而此刻對方再次撞了上來,他只能調(diào)整姿勢架住它的攻擊,做好了被砸得骨折的準備,可緊接著就見它慘叫打滾,環(huán)視一周,看向了不知何時到達附近的唐攸。唐攸這時換了一支新箭,冷靜地看著王冠蛇對自己沖來,向一旁跑去,手中的箭迅速出手,又一次扎進它的傷口里,齊齊沒入。他換了別的地方,第三支箭脫手,同樣射入腹部。王冠蛇終于追到近前,暴怒地張開血盆大口,露出的毒牙森然無比,唐攸的小心臟頓時一抖,慌不擇路砰地撞樹,急忙轉(zhuǎn)身。王冠蛇在他半米遠的地方堪堪停住——殷展在那一刻組織他們一起攻向了它的七寸。它大半個身體還在網(wǎng)里,動作嚴重受限,掙扎半晌徹底力竭,蛇頭在死之前狠狠落下,恰好砸在唐攸的面前,仍然睜著眼,血紅血紅的。唐攸:“……”法則開始給分,人們都在發(fā)光,藍色魚尾最后才壓上來,只得了幾分,大部分都被殷展等人和無色風的得了,眾人頓時爆出巨大的歡呼。五色風的人簡直熱淚盈眶,沖過去抬起殷展,拋了好幾下才勉強控制住情緒,轉(zhuǎn)身去打掃戰(zhàn)場,接著見唐攸蹲著和王冠蛇對視,居高臨下,眼神冰冷,一副藐視的樣子,不由得想起這少年厲害的箭術(shù),暗道這幾人什么來路,怎么都這般牛叉!他們湊到殷展身邊:“大哥,不知怎么稱呼?”殷展回答一句姓顧,走向唐攸,發(fā)現(xiàn)這小子壓根不是在裝深沉,只是單純地嚇僵了而已,估計先前會蹲下來,是因為雙腿在發(fā)軟。他笑了笑,示意五色風的人把蛇拖走,走到唐攸面前站定。唐攸仰頭看他,漆黑的瞳孔顯得可憐巴巴的,繃著臉,慢慢對他伸爪子。殷展只覺這畫面似曾相識,笑了一聲拉起他:“你真的有點像我先前見過的一只動物?!?/br>唐攸握著他的手貼著他,感覺踏實了不少,聞言沒有搭話,過去半分鐘才問:“什么?”殷展笑著問:“聽過白澤么?”唐攸說:“……???”殷展揉了一把頭:“我以前見過一只小白澤獸,當時它也是被一條蛇嚇得完全不敢動彈,和你一樣呆?!?/br>唐攸:“……”唐攸的大腦剎那間一片空白,還沒回過味,他哥便去查看五色風的團長的傷勢了,然后帶著他們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把團長抬上去,開始向林外走去。殷展回過頭:“發(fā)什么呆,走了?!?/br>“……哦?!碧曝躲兜刈叩剿磉?,一下下地瞥他,心想這難道是救過他的殷展么?上一世他把名字從夙櫻殤改成夙展,會不會也和這個有關(guān)呢?殷展看他一眼:“怎么?”“……沒、沒事?!碧曝D(zhuǎn)回了視線。王冠蛇的尸體一出現(xiàn),整座邊陲小鎮(zhèn)都震驚了,像他們這種東南西北城和中心城排在前幾的家族,在這里也是很有名的,眾人看著藍色魚尾和五色風的制服,暗暗猜測恐怕是兩個家族一起聯(lián)手宰的。五色風的人看一眼旁邊的藍色魚尾:“你們好像不住在這邊吧?”郎清說:“我們要去前面吃飯?!?/br>五色風立刻讓路:“請?!?/br>郎清維持著笑臉:“后會有期。”殷展好心勸道:“兄弟,快先去治治臉上的傷,笑起來太恐怖了?!?/br>五色風的人頓時大笑,郎清心里一怒,卻不好當眾翻臉,帶著人走了。圍觀的人本以為藍色魚尾的人那么多,應(yīng)該出了不少力的,如今卻見五色風的人扛著尸體,接著再數(shù)數(shù)他們的人數(shù),頓時驚訝,簡直不知他們是怎么辦到的,另外多出來的那三個人是什么來頭?朋友么?殷展幾人幫忙把團長抬回去,本想回酒店洗個澡,卻被五色風的人一起攔住,最終盛情難卻,在他們的房間沖了沖澡,換了衣服便和他們?nèi)コ燥埡染?。殷展這具二世祖的底子好,酒量很棒,喝得面不改色。唐攸只喝了兩杯就不喝了,殷展也攔著不讓喝,五色風的人見狀便給他換了果汁,而凌矛完全沒料到今天能干掉排第一的王冠蛇,雖然表情冷酷,但其實特別亢奮,于是成功喝醉,霍然起身開始念他以前作過的詩,直讓一群人笑得東倒西歪。殷展也笑得不行,最后和唐攸把他扶回酒店,扔在了床上。唐攸酒量不行,這時也有些暈乎,坐在床上呆呆地看著殷展給凌矛脫鞋。殷展察覺到他的目光掃一眼,見他神色迷離,知道是酒勁上來了,去浴室拿了塊毛巾拍在他臉上。唐攸伸手抓住,繼續(xù)瞅他。殷展便在他身邊坐下,挑眉問:“想什么呢?”唐攸又看他幾眼,撲過去抱著他的胳膊:“你是……你是殷展么?”殷展的神色剎那間變了變:“……什么?”“你是殷展吧?”唐攸雙眼發(fā)亮,湊近一點抱著他,在他頸窩蹭蹭,“你救過我兩次,在昆侖山……昆侖山……”他的聲音越來越低,窩在殷展的懷里沉沉睡去了。第30章法則國度8唐攸第二天醒后完全忘了昨晚說的話,但仍記得殷展在森林里提到的小白澤,因此洗漱完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找他。長耳灰兔在床邊窩著,見狀便蹦蹦跳跳跟著他,腦袋上還貼著張小條。唐攸一眼瞥見,拿下來看了看,意思是他們在樓下吃飯,醒了就去找他們。他認出